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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随着导演苏民“何处觅诗魂”的吟颂,昨晚,北京人艺恢复保留剧目的首个复排剧目《李白》在首都剧场首演,如果说李白身上最能体现的是一种人的觉醒,那么踩着他的足迹走向表演新境界的濮存昕则用12年的积累又完成了一次从心灵到表演的脱胎换骨,就如同他饰演的李白一样,因为豪迈源于自信。
与12年前的《李白》相比,除了让惠仲明提前出场以及删减了一些段落外,全剧的结构并无大的变化,而诸多角色中也仅有4人参演过上一版本,但惟一不变的是李白那颗不能安顿的心、醇美的酒、不朽的诗文。
有评论说,这是一出很“人艺”的戏,人艺的表演方式,人艺的舞台,人艺的节奏。而李白的饰演者濮存昕也并不讳言这种缓慢的节奏需要调整,“昨天下午,我第一次观看了12年前演出时的录像,当时的节奏比现在还慢,这一点确实是个大问题,所以从今天起,我要加快自己的节奏牵着全剧往前走。”如果说时代造就了李白的傲骨,那么天真则造就了他的才情,而这一点也正是濮存昕着力要表现的,于是他醉酒骑驴的荒唐,用钓钩和鱼饵来讽刺天下势利小人的机智,都是那么自然和顺理成章。剧作家郭启宏笔下的李白相信一切美德,所以他不能与世沉沦,甚至不能达观知命,所谓的中庸之道对他来说是一种污辱,于是他抨击他认为不公正的东西,他那不矫情、不掩饰的诗作无疑是他真性情的最好体现,不过全剧除幕间诗词的吟颂外,伤时感物的诗作似乎略显不够,倒不如那始终悬挂于舞台中央的月圆月缺更能体现诗人彼时的情怀。
濮存昕曾不止一次流露出对李白这一角色的眷恋,谈及12年来创作心态的变化,他说:“12年的经历和艺术实践让我在塑造这个人物时更加从容,上一次有很多东西我不理解,比如李白性情中的单纯和上天入地的极端行为应该如何调和等等,而现在重新审视这个人物我会给自己留有更多的心理空间,表演上的选择也不止一种。在排演时我一直在否定自己,因为我一直觉得应该有新的可能,尽可能把他的每一种心境都做到极致。”(北京青年报郭佳摄影/记者娄启勇)
《李白》复出带来的是疏离
昨晚,话剧《李白》在首都剧场首演。通过该剧,观众可以了解到12年来的话剧发展:简单、有点做作和诗意。
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话剧取代了戏曲的主流地位,被大多数年轻人所接受,原因就在于它和观众的生活更接近,台上演出的事情就是人们平时所想、所看、所做。即便是历史题材,也是大家津津乐道高谈阔论的谈资。但今天,从诗歌的没落以及一些高雅经典作品被冷落的角度看来,《李白》无论是题材还是演出样式,最主要的还是观念,都已经落后于时代了。因此,坐在剧场里不免产生了很大的生疏距离感。当然,北京人艺应该有各种各样的作品出现,既有非常贴近生活的《北街南院》和《万家灯火》,也应该有这样跳出来的《李白》。据说,复排该剧是为了走一条外销的路,只要找到针对性的观众群体,就不愁没有市场。
不能武断地说“贴近现实生活”孰好孰坏,在这方面,正在上演的话剧《想吃麻花现给你拧》和《李白》恰好做出了两个极致的选择:《麻花》是针对时下流行文化的调侃,而《李白》则完全是一部走进了象牙塔的作品。说李白过时,是所有人都不能同意的,李白的诗是曾经指引我们走进民族文化的便捷途径,他的诗也曾是我们校园生活表达情感的最好方式。但话剧《李白》并不立足于大家脑海中“狂傲不羁、才华横溢”的表层,而是描写老年李白政治上不得志的痛苦,再加上濮存昕儒雅有余、放浪形骸不足的表演,与观众从诗中了解的李白有很大差距。“告诉一个你有所不知的李白”——也许就是这出戏最大的收获。(北京晨报 记者和璐璐)(来源: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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