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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蕾与姜文
徐静蕾与姜文演绎真爱情
记者寒夜找景地京城的哥没方向
初春寒夜,记者坐着出租车在北京中戏附近徘徊,寻找一条叫做黑芝麻巷的胡同。徐静蕾自编自导自演的第二部电影《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正在那里挑灯拍摄。北京的胡同实在不好找,即便姜文已经在电话里把方位说了个大概,司机还是犯晕:“这黑灯瞎火的钻
胡同干嘛,连个问路的都找不到,这帮拍电影的!”
第一幕姜文诌诗“只恨鸭”众人疑似“禽流感”
胡同里的夜静得全然没有都市的感觉。在一栋老宅门的后院,姜文躲在一间小屋里就着电热器取暖,桌上摊着张恨水的书。他兴致很好,头发梳得油光水亮,西装革履的,俨然一个60多年前的时髦文人。轻轻聊了会鸳鸯蝴蝶派,他随手在手机上诌了几句半文不白的诗:“六里桥边无野花,芝麻巷口有我家,旧时鸳鸯蝴蝶派,不恨秋水只恨鸭。”一边摇头晃脑地欣赏着,一边给朋友们发去。很快手机嘀嘀地响,朋友回短信问:“是禽流感吗?”众皆哄然大笑,姜文压低了声音:“嘘——隔壁人家睡了,吵醒了他们,老徐要骂的。”第二幕娇小导演徐静蕾同仁尊称为老徐
说老徐,老徐的命令就到了:“演员就位。”打着手电高一脚低一脚地穿过后院,姜文还在琢磨:“禽流感,不靠谱,太不靠谱了吧。”那认真劲儿,实在有些好玩。出了后门,是一条比黑芝麻巷还窄的胡同,灯光下,置景部门正扛着麻袋往地上撒盐,营造一个雪夜气氛。姜文吩咐先见见老徐,便看见老徐——徐静蕾坐在监视器后安静地笑。在零下的气温里,她抱着个热水袋,旗袍外随便披了件棉袄,在一群忙忙碌碌的大男人中显得更加娇小。话不多,偶尔发个指令,也多是商量的口气,全然没有导演惯有的那股子凛然不可犯上的威严。剧组大大小小都管她叫老徐,透着点亲切,也有尊重的意思。想当年姜文和他的阳光灿烂公司制作《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姜文从上千位候选人里一眼相中了电影学院大二学生徐静蕾,说她有一股子不动声色的倔强劲儿。如今才几年的工夫,徐静蕾已经从小丫头历练成了大导演,指挥姜文演戏,此情此景,实在有趣。第三幕大胆改编“茨威格”只缘“只要我爱你”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著名的奥地利作家茨威格的代表作,好莱坞曾经将它搬上银幕,就是那部大名鼎鼎的《巫山云》。几个月前读到徐静蕾写的剧本,堪称行云流水。虽然故事从巴黎搬到了上世纪40年代的北京、重庆,但茨威格笔下那个女人对爱不计回报的痴情,依然浓重得化不开。总觉得敢改编大文豪的作品,尤其是有好莱坞的成功在前,徐静蕾胆气不小。没想到徐静蕾根本就没在意这个,她说自己就是喜欢:“我爱你与你无关,我就爱你就行了。而现代人的爱情更像一种交易,你爱我多少,我就爱你多少,你要爱我少一分,我就爱你少一点。为什么我想拍这部片子,因为我觉得这部片子才配说是真正的爱情。”尾声静蕾从小“恋”姜文雪夜双双把“家”还
夜深了,寒气逼得人直哆嗦,徐静蕾还是不紧不慢,和姜文一遍遍地走戏。这场戏是女主人公“我”第一次和从小暗恋的“他”一起走回家,雪夜的地上漏出一线温暖的灯火,就像此刻的徐静蕾,有点矜持,有点调皮,鼻子冻得通红,内心却藏着快要爆炸了的幸福。
(本报北京2月24日专电)
看看徐静蕾
徐静蕾,1974年4月16日出生于北京,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本科毕业。毕业之后的短短7年,她已经主演了大约13部电影、14部电视剧,并获得了包括金鸡奖、百花奖、华表奖在内的近10个影视类奖项,成为青年演员中的佼佼者。2003年,徐静蕾展示了她表演之外的编导才华,以处女作《我和爸爸》震惊中国影坛。
邻家女孩期
代表作品为《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爱情麻辣烫》
这个时期的徐静蕾以清纯的本色表演脱颖而出,就像她的名字,沉静而含蓄。也许是得益于从小严格的家庭教育和十几年的书画学习,在当时极其浮躁的娱乐圈,她那种表面稚嫩羞怯骨子里清高倔强、不带一点矫揉造作的气质令她脱颖而出。赵宝刚导演在《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中放大了她的这种气质,也成就了她在表演这一行顺利起步。
实力偶像期
代表作品为《花眼》、《我爱你》、《我的美丽乡愁》
这个时期的徐静蕾被定型为“清纯玉女”,参演的作品也主要是爱情片。然而徐静蕾自己却在这种题材的局限中表现出了强烈的“不安分”。她积极适应不同导演的不同风格,演过警察,演过练武术的,演过哑巴,还有记者、医生等等,不断发掘自己,开始把握人物内心,使这些角色各个不同。这一时期是她拍片最多最杂也是长进最快的时期,在这个非常消耗自己的职业里,徐静蕾在不断地吸收、充电。
突飞猛进期
代表作品为《我和爸爸》
2003年的徐静蕾让人刮目相看,不仅因为她当了导演,更因为她导演的处女作出手不凡。
许多导演的处女作大多带有自传性,因为熟悉也因为积淀太久,急欲表达。而徐静蕾的处女作却是改编于一个社会新闻故事。作为编剧,她对当代中国家庭父女关系的剖析、对故事的结构铺陈,显示了很好的文学素养;作为导演,在演员选择的准确、镜头语言的流畅和对观众情绪的把握上,都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
徐静蕾:“我爱你与你无关,我就爱你就行了。”(文/本报记者陈晓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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