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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的摇滚歌手一个比一个酷,从叛逆、自我的许巍,到孤独、自闭的张楚,再到愤怒、颓废的郑钧都酷劲十足,而张楚更是其中的“异类”。2000年,他从北京回到西安,当时记者在省体育馆的一间排练房里曾经采访过他,那时他每天还在和西安的乐队排练,准备推出自己新的专辑,他说喜欢西安的自由、闲散,在这里,自己的灵感才会长上翅膀肆意飞翔,即使那个成就了他的北京还留着他爱的人……时间逐渐推移,排练房里少了乐队排练的身影,偶尔有人在西安的夜市看到面无表情的张楚,也
偶尔有人在西安的大学生摇滚晚会上看到他的身影。只是那张等待了许久的专辑被毫无预兆地延后了。昨日,张楚在西安的好友、曾经的经纪人李文告诉记者,张楚复出了,不久他就会回到北京。记者随即拨通了张楚西安家中的电话,他却说:“我依然对自己没计划……”
执拗———不可以不快乐地去唱歌
如果说朴树是乐坛上最孩子气、最不会应酬的歌手,那张楚比朴树还要孩子气。和他聊天,想要听到回答必须得等一些时间,甚至等来的是沉默。记者问他是否要复出、是否要回北京,张楚又开始沉默了,随后才慢慢地说:“没有……”他说,自己这些年做音乐做得并不开心,遇到了很多阻碍,“这可能跟环境有关系吧,我只是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起点重新开始,如果不开心不快乐,我就不会真正复出”。对于以后是否会复出,张楚的说法也颇耐人寻味:“情绪上,我并不愿意放弃音乐,但是结果是不是这样就不一定了。”
随意———4年里最爱上网下围棋
17岁考上大学,而后辍学,只身闯北京,曾经穷困潦倒。这些经历让张楚对享受的要求很低,在西安他租房子住,吃的穿的都很普通。对于这4年的生活,朋友李文说:“他蹲在家里思考。”而张楚的回答也很相近,“这些年我就是感觉自己的变化,思维方式在变,一切都在变”。记者问他,生活在一个现代的商业社会里,必须工作赚钱,张楚没犹豫地说:“是!”但又补充说:“是需要工作赚钱,但在这些方面我从来不给自己压力。”除了睡觉、做音乐、发呆、思考、找朋友聊天、去夜市吃小吃外,张楚做“闲人”的日子里最爱的就是上网下围棋。
未来———永远都不确定
都说张楚要复出了,不久前他还对朋友说要做电子音乐,要去北京,要上舞台。但昨日,这些说法又都烟消云散了,“我没想去北京,我没和任何唱片公司谈合作,我没想什么时候发新专辑,我没想一年写多少首歌”。他说,4年时间里,自己并不关心所谓的乐坛发展,出了几个新人,谁的身价最高,哪种曲风流行,他统统不关心。电视没看多少,CD没买几张。“做了十几年的音乐,突然发现不受外界影响特别好,没有音乐好像更快乐!”他说复出也好,出新专辑也好,一切都不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音乐不会再是激情四射的那种了,“激情过去了,现在我的音乐是平面化的扩张”。
4年前,他特别喜欢记者问他与在央视工作的女朋友的事。3年前,他们分手了,房子给了那个女孩子。张楚的孤独生活或许会依然继续。本报记者 小尧 路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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