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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执棒中国爱乐乐团演出马勒专场本报专访芬兰“卡拉扬”
芬兰指挥大师奥科.卡姆继2002年首次执棒中国爱乐乐团,今年夏天再次来到北京,7月3日带来马勒专场。1969年获得首届卡拉扬指挥比赛一等奖就在全球确立了名声的卡姆。本报记者前天到爱乐排练厅“探班”,一度被珍惜排练时间的卡姆赶出门外。一天的排练结
束后,采访终于在指挥家回酒店途中的车里完成了。
关于亚洲乐团:
我喜欢他们的求知欲新京报:为什么你经常走访亚洲,像日本、新加坡,但少有去中欧?
卡姆:我从来不去美国,也不去德国。有很多原因,比方说德国的乐团都太老油条了,他们什么都知道,这是负面的。我想一个乐团应该是随时充满求知欲的。而在东南亚的人们,他们就充满了这种渴求,我最喜欢的就是让他们演奏以前从没有练习过的作品。
新京报:你觉得中国爱乐的水平如何,跟两年前比,和跟你执棒的其他乐团比?
卡姆:很难说,跟两年前比,我们这次的曲目在技术上难多了。(沉思一阵)中国爱乐是个年轻的乐团,需要许多许多年,整个乐团才能真正融合,这不是4年乃至40年就可能办到的事。中国爱乐成立不出5年吧?所以你不可能期待它有维也纳爱乐的水平。不过我觉得,最根本的问题是,如果你不排室内乐,你就一日都没算真正打开了耳朵。
关于卡拉扬:我敢和他顶嘴
新京报:这里的媒体在你来之前,介绍你都少不了提“卡拉扬弟子”或你当年获首届卡拉扬指挥比赛冠军的事。
卡姆:我不是他的学生。我跟卡拉扬的交往很有限:比赛以后,他帮我设计我的前途,告诉我应该怎么走,他想让我到一个德国小城市里去当指挥,我说我当然不干。可能没有人敢跟卡拉扬顶嘴,可我当时就是这样,因为我有权选择我自己的生活。
新京报:也许会是个很大的问题,但我还是希望听听你说你对卡拉扬的观感,我不仅仅指音乐方面,还有为人。
卡姆:我跟他不算很熟,我只能告诉你我听到的传言。我相信他是个很孤独的人,但他有极聪明的心智,能促成许多事情的完成,这也指他在商业上的行为。我想他应该将所有的古典曲目都录完了,而且每部作品至少都有两个版本以上。然后他频繁在电视、音乐会上露面,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伟大的偶像,经常以那种矫柔造作的姿势定格。
关于生活:“噪音”太多
新京报:在你生活中,只有古典音乐吗?还有别的音乐吗?
卡姆:古典音乐之外,我只要安静。因为好像“安静”在今天已经完全消失了,到处都是噪音。(文:张璐诗 图:王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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