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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野玫瑰(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7月08日10:35 千龙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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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两个人就做爱,男的在女的上面,髋骨压着髋骨。女的容貌靓丽,身材性感,有张可爱的大嘴。男的比较文弱,从事一些粗糙的体力活。

  爱情的发生很少需要理由,所以导演一下子就把两个人放到了一张床上;爱情的维系却是没有理由万万不行,于是导演让女的在床边发现了一摞笔记本,里面写着部让她一气读完的小说,当然那是男的的作品。

  同时,还发生着另一件罗曼蒂克的事情,男的为了让老板答应女的在小屋里住下,同意粉刷这个沙漠里荒凉小镇上的几百栋房屋。于是一男一女爬着梯子,拧着漆桶,在每天的夕阳里给房子们染上蔚蓝的墙壁和粉红的窗户。

  虽说女人是物质的动物,但漂亮的女人对于荣耀的追求却会让男人们望尘莫及。终于女的无法忍受资本家肆无忌惮的剥削,一把火烧了她俩住的小屋。请允许我详细描述那个场景,因为它让我产生了看电影时为数不多的想站起来拍手的冲动。

  男的在不远处刷墙,女的在屋里把一件件家什从窗口摔出来,等到能搬得动的都扔完了,女的打扮停当站到门口,男的收了工提着漆桶走回去,大概打算躺到床上抽根烟,以不理不睬不以为意之态压一压她的嚣张气焰。女的没等他踏进家门,便问了句:“和不和我一起走?”顺手把煤油灯扔进屋里。呼的一下子,小屋里窜出汹涌的火苗,男的只好拧起女的脚下的行李,两个人小跑而去。小屋淹没在火焰和浓烟里,在一片刷过的或没刷过的木头房子中间,显得是卓尔不群。

  男的是个作家,女的是个美人,和那荒凉粗陋的环境格格不入,终于一把火将所有的不协调都烧去。他们来到一个和谐的地方,繁华的城市里,静静流淌的塞那河畔多了个潦倒的作家和他不甘寂寞的女友。

  书稿当然也带了过来,虽然在整个片子中,并没有对书稿太多的着墨,但看多电影的人都知道,它们才是真正的主角,是划分这对男女命运的幽冥之刀。女的在发现书稿之后就落进了一个被诅咒的宿命,她的美貌,她青春的生命都要为一个小说能否发表的悬念耗尽。男的却因为书稿而拥有了一种超然的地位,他本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小说发不发表只是他游戏的路径之一,远不是游戏的结局,他的终点在撰写小说的时候就已经揭示了,就是依然故我的写下去。导演没有告诉我们丝毫有关小说写作的信息,也不会向我们描述小说一旦出版将给主人带来如何的荣光,就像以刀划水,刀不伤刃,水不留痕,但一支水草已被削成两段。

  女的找来一个打字机,用两根食指硬是把小说从十几本笔记簿里敲成了铅字,然后投稿,招拒。她就去找编辑,咆哮着把那个养尊处优的文人打倒,用梳子划破他的脸。到这里,她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不再是开头那个爽朗、美艳的尤物,变成了一只紧张不安,充满攻击性的母狮,夹住她后腿的机关,正是那个看上去无欲无求的男人的不知所云的小说。

  他们和另外一对住在一起,请允许我不再把碟片塞进机器里去寻找他们的名字,而用女乙和男乙冠名,以便和我称之为女的、男的的那一对区分。相对于主角们,女乙和男乙是正常和易于为我们理解的一对,不像女的般病态的疯狂,也不是男的那种刻意的不知何解的恬淡。女乙靠出租房子为生,生活平常,性格朴素。男乙开了间餐馆,性情中充满童真,是个可爱的人物,有笑有哭,哪怕是在和卖话梅的谈生意,都让人觉得是出自天性的玩闹。对比我们那位作家先生,如果他和女的结成一对,该有一个多么欢乐而简单的结局。但爱情从来都是种寻求补偿的情感,致命的吸引力往往在不同和差异之间产生。就像在学校里,我们看到班花校花往往被长相破败的家伙泡走时给自己的解释:一般靓女都是配丑男的。

  后来,男乙的母亲去世,在乡下留下了一个卖钢琴的铺子,男的和女的正为生计所愁,理所当然地到乡下卖起了钢琴。在乡下,远离了出版社和编辑,小说不再被提及。两人关系的焦点也仿佛变成了如何拥有一个欢乐乡村生活:开着借来的黄色奔驰车,在田野里夕照所及的范围中,仿佛开启了他们美好生活的新光景。

  作家不适合卖钢琴,于是他男扮女装去抢劫警察局。女的在卖钢琴上好像有点办法,但她很快按照既定的发展一步步歇斯底里了下去,住到医院里,被绳子绑在床上。在正常的治疗方法无法控制精神的魔咒之后,她被割去了脑叶,植物人般的无知无觉。终于,男的再次穿上鲜红的长裙,偷进医院用枕头捂杀了她的生命。

  她的生命像困住精灵的瓶子,一旦被打碎,精灵便开始发挥神力,小说出版了。他继续坐在明媚的阳光里写东西,偶尔停下笔,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只跑过房间的黑猫。

  这是部随时在提醒你注意导演的片子,贝奈科斯天马行空的叙事也着实没辜负关注,信手拈来,妙趣横生的情节在三个小时里比比皆是。当然和许多其他的法国电影一样,如果你习惯了情节环环相扣,人物有始有终的好莱坞电影,看起来会不时觉得零碎和不知所云。而且片中的男女主角与其说是主演,不如说是两个贯穿始终的道具,像提线木偶般被那只镜头外的手来回摆弄。这也是许多所谓的文艺片固有的格调,电影完全是导演的电影,演员们只能保持一种远离生活的酷——麻木、不知所终。演员和导演的无法制衡,使欧洲出现了无数的大导演,而演员们在阿兰德农和贝尔蒙多后都像豆芽菜般纤细孱弱。

  电影成了导演们展示才情的万花筒,看上去很美,但那种浑然一体的气势再也无法找寻。编辑: 雨汀 来源: 千龙娱乐(来源:千龙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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