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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40816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8月16日05:06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域外杂记 刘 媛峻叔的故事

  巴黎的“唐人街”不止一条,其中温州人聚居的地方被称为“美丽城”。那里有家阮氏餐馆,留学生们习惯把老板称为“峻叔”。峻叔年近四十,顶上的头发七零八落,但有张满面油光的脸,和很多没有居留证的人比起来,看上去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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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阮氏餐馆吃饭总让我想起国内的川府,所有人都有同样的疑惑:来自越南的峻叔怎么做出了这么地道的夫妻肺片?不仅如此,峻叔还能操一口流利中文和人搭讪。遇到中国留学生,他会送一份泡菜并抹掉账单零头。春天,我的生活有点儿困难。一筹莫展之际,在峻叔的大力推荐下,我有机会成为其他店铺的洗碗工。为此,总想表示感谢。长假期间,为峻叔买了礼物,归来却总不见阮氏开门。

  一天晚上我叫了大陈一起去家中看望他。推门之后,屋里空空的,独自躺在床上的峻叔把我们吓了一跳。他原本油光的脸像被抽净了脂肪,目光也显得黯淡绝望。走到跟前,发现峻叔眼角挂着浑浊的泪水和眼屎。他央我们帮他倒杯水,大陈应声站起。我问峻叔是不是还没吃饭,峻叔点点头。我便跑到街上买外卖。那天,外卖排长队,我回去的时候,峻叔已经和大陈聊了很久。接下来,峻叔狼吞虎咽的情形我不忍描绘。

  回家路上大陈讲了峻叔的遭遇。原来峻叔姓王,并不是越南人。几年前黑移民王先生买下一份越南人的身份资料。那个越南人与王先生面貌相像,已经取得法国国籍,打算离开法国再不回来。王先生付出了全部积蓄,并且此后每天苦练阮文峻的签名,直到乱真。王先生通过报失补办,正式把自己变成了阮文峻。几年来,他兢兢业业在美丽城创立了一家中餐馆。人们都叫他峻叔。他没有越南朋友,也不敢与同胞深交,甚至家人都不知道他本来的身份。他所有赚来的钱都放在银行的账户里,最近到银行取款,突然发现所有存款都被转账到越南去了。当银行出示转账票据的时候,他看到了阮文峻本人的签名。峻叔失去了积蓄,却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咽。家人不知底细,怀疑峻叔做了对不起家人的事,于是弃他而去。

  自那次探望后,我和大陈失去了峻叔的消息。如今阮氏已经易主,大家再吃不到正宗的夫妻肺片了。正在白话 郑 平林牌生的幸福理想

  到我们接受理想与幸福的教育时,“本世纪末”这四个字成了一切美好幸福的代名词。所有当时困惑和苦恼着我们的问题,都将在四个现代化实现的那一天迎刃而解。

  开过一次主题班会,老师让大家畅想未来,大多数人描绘的居然是相同的一幅图画:到那时候,我们都可以骑自行车上学了。多是农村来的孩子,每周日回学校,得挑着米和菜,到学校食堂换一个星期的饭菜票。农村不通公共汽车,能骑着自行车上学,是这群朴实而艰辛的乡下孩子们想像的翅膀张得最大的极限了。

  全班同学当中,林牌生的家离学校最远,大概有三四十里。从家里出来,走二十里山路之后,就踏上一条山间公路,公路上偶尔能碰上有拖拉机来往。林牌生练就了一手抓车的绝活,先把东西往车上一扔,然后跟着车飞跑几步,纵身一跃,就能翻上车厢。不过,不是每个开拖拉机的人都那么善解人意,经常有人把他先扔上车的东西又扔下来,林牌生只好又从拖拉机上跳下来。所以,当其他人一脸憧憬和幻想地谈理想谈未来的时候,林牌生却咬牙切齿:到四个现代化实现的那一天,我要当个拖拉机手。

  后来,林牌生在路上抓车,终于摔着了,小腿骨折,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出院后他再没谈过关于拖拉机的话题,倒是在课桌上贴了张白纸红字的条子: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字是用红墨水描出来的,惟妙惟肖的仿毛体,林牌生说是住院的时候用方格放大做出来的。口气很得意,一点没有说拖拉机时的咬牙切齿,一听就知道这小子的幸福生活标准已经改变了。

  高中毕业时,林牌生果然考了护士学校,三年后毕业,以我们班最早结婚的纪录娶了当地镇上卫生所一位比他大三岁的方姓女护士。同学间盛传,方新娘即为当年护理过林牌生并一举改变他想当拖拉机手伟大理想的那位护士,但林牌生矢口否认。那时候农村还不时兴车队,林牌生结婚的时候弄了个拖拉机车队拉嫁妆,迎新娘。山间公路上马达轰鸣烟尘蔽日,有些见识的人说,那阵势酷似前些年解放军调防时坦克和炮车路过本地。职场红楼沈威风“利是”是身份的象征

  所谓利是,是港式叫法,咱们一直以来都是叫压岁钱,过年的时候大人拿红纸包上一块两块钱,看小孩拿到手里欢呼雀跃而走。压岁钱到底能拿到几岁为止,是我小时候经常盘算的一个问题,钱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不拿压岁钱了,就该是大人吧。

  好容易等到大学毕业,父母惆怅地宣布,我的压岁钱到此为止。我兴致勃勃去了广州打天下,从此知道压岁钱人家叫利是。那年的春节前一天接到部门秘书的电话通知,第二天早上十点,准时去办公室恭候老总前来分发利是。同时秘书小姐很亲切地提醒我,在广州,只要未婚的都有权向已婚人士索要利是。我大喜过望,心中一盘算,年底双薪,年终奖金,部门小金库的钱都已经发过了,没想到还有这笔意外之财。

  我旧小说读得多,当时脑海里就浮现出无数地主老财拥炉而坐,过年往门外乱撒铜钱,看门口小乞丐疯抢,一面哈哈大笑的情形———后来转念一想,咱也没那么寒碜,应该像贾珍跟尤氏提起他们家得的春恩赏银时说的那样:“咱们家虽不等那几两银子使,多少是皇上天恩。早关了来,给那边老太太见过,置了祖宗的供,上领皇上的恩,下则托祖宗的福。咱们哪怕用一万两银子供祖宗,到底不如用这个又体面,又沾恩赐福的。除咱们这一二家之外,那世袭的穷官儿家,若不仗这银子,拿什么上供过年?真正皇恩浩荡,想得周到。”认识贾珍这么久,说的像人话的就数这次了,可见那做皇帝的,深谙攻心术,这几两银子真是花得值当。

  如此这般乱想了一夜,我第二日一早,高高兴兴打了个车去公司。左右无事,大家都是踩着点去领利是,只不过我们新职员兴高采烈,老员工笑容诡异。十点整,两大老总同时出现,大家夹道欢迎,老总同员工亲切握手,秘书在旁边递上大红利是包一封,另有内刊记者上蹿下跳拍下历史照片。我心情激动啊,从来没见过这么感人的场面。十分钟后,老总和他的随从们走得干净,我打开利是包,里面赫然是崭新的十块钱人民币。算上我打车的钱,我还净亏损了十块钱。转头想找已婚老同事们讨点利是补偿损失,才发现偌大的办公室已经空空荡荡,剩下我们几个新人举着十块钱哭笑不得。

  我终于发现,原来我的精神境界还远远比不上我一向瞧不起的贾珍贾大爷。我也终于明白,老板派利是,未必真是要我们感恩,也许他是在享受派利是的过程。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大年初一把人从城市各个角落抓到一起来领他的十块钱的。男左女右曾无艳抢手货

  刚离婚的朋友,惊讶地发现,自己成了抢手货。

  他40岁不到,有房有车,还有一官半职,成熟稳重,为人还不闷,算是有趣的人。离婚才几个月,他感慨道,以前在婚姻中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这一离婚,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如狼似虎。当然,都是美丽的母老虎。

  暗恋已久的对象,一直是高贵而神圣的。他想自己现在虽然自由了,但毕竟不再青春年少,到底要用怎样的浪漫招数才能打动对方呢?他犹犹豫豫地凑过去,跟人说,我离了婚。对方一听这话,立马放弃现任男友,飞扑过来。让我这位老友信心倍增,没想到现在自己比起年轻时候追女仔要容易得多。经验总结下来,他不无得意地说,要追到二十出头,青春貌美的女孩完全不在话下。

  无独有偶。不久前有一八卦,说某中年离异上司,看中了年轻美丽的下属。下属有一大学期间就交往的男友,两人海誓山盟,并付诸行动,工作后两年,就买了房子,而且供的是短期按揭,每个月需供五六千元。两人省吃俭用,一心一意想着供完房子好结婚。好一个感人的现代爱情故事。谁知这男上司一出手,女的头都不回地从那供得无比辛苦二居室搬进了上司的别墅。丢下那个可怜的男友独自面对每个月巨额的按揭。

  在这个市场经济年代,女孩都变得很现实,尤其是漂亮女孩,找什么样的男朋友直接体现自己的价值所在。当然,一个年龄和自己相当,刚刚大学毕业的男朋友比起一位有地位有钱的男朋友,就市场价值而言,要逊色得多。

  而且,漂亮的女孩需要名牌奢侈品来衬托,这些都不是一般年轻男孩所能承担得起的。但是中年男人就不一样,他们就像一块培育过无数花草的花圃,肥沃得多。开在他们之上的鲜花,想不娇美,都难。

  有时候会替那些被无情抛弃的小男朋友们抱不平。既然靓女们对多金男人志在必得,那么,又何苦在之前折磨人家小男孩一番。这又是我的无知了。马上有靓女出来表态:和中年男人之间的爱情,当然没有和小男孩之间浪漫纯情。而且,都说多金男是抢手货,不那么好找,惟有骑驴找马,才不浪费青春。TV人生导弹熊公款旅游

  我已经不止一次听别人说记者是个好职业,说我们吃香的喝辣的;说我们身边美女如云;说我们的红包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当然出现频率最高的说法是我们出去采访,实际就是公款旅游。但是导弹熊从业多年,最熟悉的并不是祖国的大好河山,而是宾馆、车站、高速公路和机场。至于蚂蚱,有一次他刚刚跟我从K县回来,刘大嘴就叫他陪车子重返K县。晚上他打电话说就住在我们上午退掉的房间里,床铺未冷,旧梦重温。

  不能否认,有些老记者经常可以跟着对口单位到全国各地去考察开会。但我们这个栏目的记者大多数情况下扮演乌鸦而不是喜鹊,所以这样的事微乎其微。但是有一天,好事找上门来了。

  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找到刘大嘴,说是请栏目全体同人国庆节到200公里外的一个森林公园去度假。我们前些天做过一期节目,澄清了房地产市场的一个误传,节目中采访了这位老总。只是很一般的合作,完全犯不着这样重量级的投桃报李。但是老总说他非常敬佩我们的敬业精神,愿意多认识几个朋友。他手下的公关主管丁小姐说公关部希望计划定期请栏目记者去讲策划。最后,老总说请你们去就是玩,你们不用带任何设备,不用拍一个镜头。盛情难却,刘大嘴最后同意了。但是老狐狸留了一手:他推说岳母住院,自己去不了,请车子带队。我们知道他不愿意授人以柄。

  森林公园不错,大家玩得非常开心。到那里第三天,吃午餐的时候,当地林业局的陈局长出现了。他说来给大记者们敬酒。敬完酒,他说请大记者们到局里去指导工作。“指导”之后,他说自从实施天然林保护工程以来,林业局做了大量的工作,这次既然来了,能不能顺便就带一期节目回去。我们都愣住了,盯着丁小姐。丁说本来这次你们来的食宿我们公司负担,但是陈局长一定要掏。她说我看林业局的转型挺值得报道的。

  大家都有一种被利用被愚弄的感觉。车子说我需要请示领导。刘大嘴在电话里最后无奈地说既然吃了人家的,咱们就嘴软一回。车子不愿意束手就擒,说没有带设备。局长几乎很得意地说:“林业局宣传部家当很齐全。”原来丁小姐是陈局长的妻妹。

  节目播出那天,丁小姐打电话来多谢刘制片,说有机会继续合作。大嘴冷冷地说不用费心,永远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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