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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诞生25年后,第一部同性恋电影(《与众不同》)在柏林公映,不久这部只有二十分钟的电影被全面禁映,只能作为科教材料在学术研讨会时放映。1931年第一部女同性恋电影(《穿制服的女孩》)又是在德国公映,随着时代的进步,此片的境遇比《与众不同》好一些。流年似水,在半个世纪后的今天,柏林国际电影节也设置了同性恋电影奖项泰迪熊奖,这个名字让我们的崔子恩先生很纳闷,我觉得有很可爱的意思。因此,在过去被视为影像禁忌的自恋和同性恋题材到了现在已是以解构禁忌、同质异形为概念的后现代语境中必不可少的
商业性元素。曾几何时,先锋电影的先驱们用革命的精神前卫的姿态向当时的主流电影发起挑衅所投掷的粗陋石块,已成为现在所谓“艺术电影”作者向各大电影节投怀送抱时双手奉上的包装精美的礼品盒。
《穆荷兰道》并不是例外,但大卫-林奇的叙事手法也不乏精心设计的独特之处。这部电影首先在两个女孩之间的同性之爱的表述层面上确立了一种镜像对应关系,即在这一个电影文本中以开启蓝盒子为节点形成了相互对应的叙事关系,在表现“现实”的段落中更多描述的是两个女孩之间因为爱的失落而产生的嫉妒和恨。而在梦境中,也就是在镜像中她们是相爱的。另外,在影片的现实段落中有一场戴安娜因为爱的失落而自慰的戏,在被表述层面上戴安娜的这种自恋情结被设置在梦境中,在梦中戴安娜是一个“存在的缺席者”贝蒂(戴安娜)在帮助丽塔(卡米娜)寻找戴安娜,并且现实中的戴安娜与梦中的丽塔在情感角色中是互置的。这部电影在影片的叙事过程中依次出现的面临死亡、同性之爱、爱的失落、绝望自尽的“线性结构”有意凸显了三个表述层面之间如镜像般成正反相合的关系。因而这种多重表述的构成不是故事情节的简单拼贴,而是在不同表述层面之间构成内部联系,也正是这种内部联系对本片的自恋和同性恋的主题的复杂性产生了影响。(蕥嬉/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