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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明的还童术(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10月22日09:10 新京报
  “不管从哪方面说,张艺谋都是当代最卓越的文化英雄。在批评界的一片责骂声中,在观众一片大叫上当的悲愤声中,《英雄》创造了中国电影的票房奇迹,张艺谋点钞票的声音压倒了这些‘噪音’。骂不倒的张艺谋,他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本年度第十期的《读书》杂志,刊登了一篇陈晓明先生盛赞张艺谋与《十面埋伏》的大作:《张艺谋的还童术》。以上是这篇文章的第一句话,言之锵锵,颇有挺身而出,盖棺论定的架势。
陈晓明的还童术(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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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一部电影来说,“点钞票的声音”是不是能压倒负面评论,这本身就是一个问题,———充裕的宣传经费,倒是可以用于各种方式的炒作。一部影片的商业成功,从来就不能“压倒”对它的思想性、艺术性的评论乃至质疑,陈晓明首先犯了一个混淆概念的错误。如果商业成功、金钱原则可以压倒一切,那么我们谈什么电影艺术?直接将十大票房冠军编成电影史倒是省事。

  看看陈晓明先生是如何理解张艺谋大师的吧。首先,《十面埋伏》讲了一个空前绝后的爱情故事:“《十面埋伏》则是一个童话,它完全是以超历史的方式表达一个纯粹的爱情故事。这回的爱情是如此纯粹,如此动人,它超越了复仇与阶级对立。张艺谋原来的显著的历史传统的中国标记不见了,这是普世的超民族国家、超阶级与超历史的爱情故事。就爱情而言,《十面埋伏》比《泰坦尼克号》更简单,后者还有一些关于人性和阶级性的批判,而前者则是如此单纯的童话式的爱情。非历史与非阶级的爱,也是武断之爱,一种爱的观念。”说实在话,看到陈晓明先生对《十面埋伏》里爱情的讴歌时,我只能感叹他对中国当代通俗文学了解太少,像《十面埋伏》的这种“超历史”“超阶级”的爱情故事,从琼瑶阿姨到席绢美眉,实在没有人不会写,论到金庸古龙,都可以写得很高明了。如果一个作品因为没有时间的具体背景,就可以赢得“超历史”的美誉,那这种荣誉未免过份廉价了。作为一部电影作品,《十面埋伏》的致命伤,恰恰在于它连一个故事都编不好,叙事上生硬、凌乱,欠缺基本的感情与逻辑推动力,其中的情节漏洞,可见创作者的极端不严谨的创作态度。陈晓明先生为之辩解:“没有必要嘲笑张艺谋,仅仅是几个细节,有些可笑,那不足以诋毁他。纠缠于这些细节本身也不过表明大众尚未完全陶醉于其中。”这种辩解可笑得近乎可怜。我不知道陈晓明先生是如何陶醉于其中的,一部造梦的封闭式商业电影,不能使芸芸大众陶醉于其中做个白日梦,倒让一个专业批评家陶醉了。这件事情倒也有点诡异。

  在对《十面埋伏》的爱情内容唱完颂歌之后,陈晓明先生开始谈《十面埋伏》的“形式之美”:“张艺谋这回是真正在形式上回到东方中国,这就是境界。不着一字,而尽得风流。不需要隐喻式的内容方面的意指表达,而是直接的形式意味,就此可以意指一个东方中国,一个美学的东方,一个形式的中国。这就是张艺谋的高妙之处,真是妙笔生花啊。”这个真是胡说八道到了一定境界。《十面埋伏》的影像与音乐,倒是费了钱费了劲去做的,但是视听效果脱离于电影叙事,本身是电影发展的一条歧途,它能够带来暂时的视听快感与惊讶,却进入不了审美的更高层次。比如说《英雄》的结尾,场面不可谓不壮观,却因为思想上的保守反动,而使《英雄》遭到恶评如潮。《十面埋伏》中的几个大场面观赏性镜头,几乎是单纯为了视听效果而存在的,竹林中竹箭飞舞一节,为了视听效果而不顾叙事逻辑,这是一种审美上的短视与投机。

  在读这篇《张艺谋的还童术》时,时时地惊异于陈晓明先生论断之古怪。文中内容、形式、东方主义、历史实在性、海德格尔、德里达这些词时起时伏,在看着这些学术语词毫无逻辑地胡乱飞舞的时候,我们还能对批评家剩下多少信任感?“张艺谋越来越年轻,从《英雄》开始,他真正超越了第五代。他现在应该归属于第六代或第八代。”笔者是一个电影专业的学生,但实在看不出张艺谋与以贾樟柯、王小帅为代表的第六代有什么归类的相似性,更不知道中国电影何时已经有了“第八代”。

  这篇《张艺谋的还童术》实在是不值一驳的。之所以费了这么大的劲写这么长的文字,是出于对这一类“当代文化评论”的忧虑。同时面对当代作者与当代读者的一个批评家,应当有着一种现实的与历史的责任感,而不应该因为身在局中,失去了一个评论者的底线。《十面埋伏》是一部在艺术上没有建树的作品,而一个批评家却搬弄学术名词,把它吹捧为一部形式主义美学的大作,这是对艺术与学术的不尊重,以及对自身的批评家身份的不尊重。

  在《张艺谋的还童术》的结尾,陈晓明先生说:“张艺谋变成了一个纯情少年,一个年轻的不顾及历史,或者说根本不需要历史的小小少年。”能把“老谋子”变成一个“小天使”,这可亏了陈晓明的“还童术”。《读书》作为一本有声望的知识分子杂志,登出这样一篇毫无学理的文章,也很让人吃惊。在这篇文章之前,是赵汀阳一篇谈《可可西里》的文章,其中说到:“现在有太多的造梦片或者无聊琐碎的写真片损害了人们的智力,它们大胆地假定观众是白痴和窥淫癖。”这句话正可用在《十面埋伏》与《张艺谋的还童术》上,它的最后一段话是:“品质意味着创造了一个有力量的真实,同时,因为这个真实是有力量的,所以它可以被分析,却不需要被解释。与此对比,伪劣产品不能被分析,如果分析就完了,因此总需要许多令人吃惊的解释。”———紧跟着的下文,就是陈晓明先生的“令人吃惊的解释”呢。

  苏七七

  本周印象

  《作家》:被遗忘的诗人
陈晓明的还童术(组图)
《作家》2004年第10期

  10月份的《作家》杂志,主题似乎是怀旧。对很多读者来说,胡昭的名字有些陌生,其实他是共和国成立后最早崭露锋芒的新诗人之一,可惜后来被划成右派,直到1979年才得以改正。这里刊出的则是胡昭1973-1974年的日记选辑。

  1972年,胡昭的妻子,同样是诗人的陶怡在插队期间自尽,诗人的日记就从亡妻的忌日开始。“这个月里有她死的日子,还有我的生日”,此时诗人的身份还是右派,日常的主要事务包括间高粱、拔草等等,而日记中考虑的,竟然是这样的生死问题。

  看胡昭的日记,谈的最多的是读书,即使在逆境中,似乎也没有改变诗人的本色。只是岁月流逝,如今大概没有多少人记得胡昭的名字,不过他曾经担任主编的《作家》杂志,倒是越来越有活力了。

  《世界文学》:令人绝望的阅读
陈晓明的还童术(组图)
《世界文学》2004年第10期

  当年萧乾翻译《尤利西斯》的时候,花费了很多力气制造舆论:他害怕这本书因为第18章艰涩的性描写而不能出版。时间过得飞快,世界也似乎不同,今年的诺奖就给了一位热衷于以艰涩的方式写性的女作家。其实这样的作家,在世界文坛还有不少,比如这期《世界文学》介绍的英国人麦克尤恩。

  麦克尤恩和耶利内克可以算同时代的作家,两人的创作主题竟然也颇有相同之处。《世界文学》这次译出麦克尤恩的5篇小说,冷峻的描写后面,是对世界的绝望感受。比如那篇《一只被供养的猿猴的思考》,则直接站在猿猴的角度去思考世界,这只与女小说家保持着性关系的猿猴站在自己的立场抨击人类世界,带给读者真正的冲击。在阅读的过程中,人们不得不思考,这个世界到底成了什么样?

  元元

  刊海远眺

  《阿西莫夫科幻》:宇宙探险
陈晓明的还童术(组图)
《阿西莫夫科幻》2004年10月

  最近,人们对宇宙探险的兴趣再度兴起。著名的科幻作家Silverberg在他的专栏里继续讨论这一话题,除了耐心等待行政程序的缓慢进行之外,还有一些事情是我们可以做到的,在专栏中他列举了三点。第一是再发射一个哈勃望远镜。哈勃望远镜使人类受益良多,诸如哈勃所拍摄最远之银河群将透露宇宙的命运等等。但是,由于诸多原因,哈勃望远镜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在2007年,将会停止运作。第二是对心灵传输方面研究的基金投入。这并不是开玩笑或者是在构思一个科幻小说,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将会成为现实。第三是宇宙探险的私营化。有趣的是,作家在这一点中特意提到了中国。他认为,如果不实行私营化,比如说月球的私营化计划,那么在下个世纪,宇宙将是中国的天下。

  《自然》:穴居动物视力的演化
陈晓明的还童术(组图)
《自然》2004年10月14日

  穴居动物之所以没有视力,一直被归因于眼睛基因所发生的“功能丧失”突变。在对视力没有选择压力的条件下,这些突变逐渐积累了下来,而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但是现在,对没有视力的穴居鱼墨西哥脂鲤(Astyanaxmexicanus)和其具有正常视力的、亲缘关系很近的、生活在地表的鱼类所做的一个对比表明,视力演化过程不是从眼睛本身开始的。相反,由于“刺猬”调节基因的放大而在发育中的胚胎的中间线上所出现的变化,引起基因的过度激发,后者随后又诱发晶状体细胞自杀,并使眼睛生长受到抑制。这样,穴居动物可能会选择一种目前尚未识别出来的性状,它跟与眼睛相关的基因共享调节成分,当对视力的需要不再很关键时,该性状就会承受选择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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