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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极度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擅长把悲伤变成搞笑。本报记者李冬摄
对话人物:刘若英、本报记者李志明
对话地点:北京新闻大厦
对话时间:2004年10月20日
今天,刘若英的新专辑《听说?》将在全亚洲同步发行。11月19日,她将在首体迎来自己的第一次北京个唱———“听说?原来你也在北京。”12月,冯小刚导演的《天下无贼》将在全国上映,身为“贼婆”的她少不了又要忙碌一番。明年1月,她还将随林奕华的话剧《半生缘》进京……
真难想象,在这么大的工作压力下,刘若英居然还能在接受采访时保持巨大的热情和幽默,以平均两分钟一次的频率把记者笑翻。
比如她回答问题令自己满意时,就对着采访机小声儿表扬自己“说得真好!”
比如她推荐记者买她演唱会的情侣套票,“两张1000块,还可以坐在一起,多划算。”
比如她希望尝试扮演不同的角色,说最想演植物人,因为“躺着不动就可以拿钱。”
比如……
其实,刘若英是一个天生的喜剧演员。
刘若英的全新专辑《听说?》聚集了顶尖制作人马毓芬、林暐哲、吕绍淳、黄韵玲;集结了姚谦、林暐哲、陈晓娟、张亚东等优秀音乐创作者,再造诚恳感动的“奶茶”风格。
除了刘若英个人风格的情歌外,这张专辑还尝试了电子舞曲与对中国民谣的重新演绎。专辑名称《听说?》,除了代表了爱情中极大的戏剧性、悬疑性与想像空间外,专辑每首歌名后面也都以“?”作结,点出在爱情里每一个人都拥有的不安与不确定。
曲目:《轻?》、《幸福的路?》、《听!是谁在唱歌?》、《听说?》、《Itmustbe?》《没道理?》、《阴谋?》、《那天?》、《最亮的星光?》、《知道不知道?》(电影《天下无贼》片尾曲)
谈新专辑:风格上有所回归,不能忘本
新京报:上次采访你是在《我的失败与伟大》刚刚推出的时候,现在,你签约维京唱片后的第二张唱片《听说?》也要发行了。简单介绍一下你的这张新专辑吧。
刘若英:《听说?》这张唱片的录制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依然是由维京唱片的“掌门人”姚谦老师替我担任制作。专辑里10首歌讲述了10个爱情故事,每首歌的名字后面都打上了一个问号,为的就是表现感情世界里的种种“不确定”。
新京报:前天在专辑首发会上播放了《听说?》的MV,看上去和你以前在滚石时期的作品《后来》有相似之处,这是否可以看作风格上的回归?
刘若英:是回归———不能忘本啊。专辑里另外一首歌《幸福的路?》也是这种风格。《听说?》这首歌记录了对过往爱情的回忆和探听:曾经那么紧紧相系、彼此熟悉的两个人,一旦分手之后,对对方的所有消息都只能靠听说得来,甚至要从陌生人那里去得到讯息,这是一种莫大的酸楚。
新京报:我在唱片文案中读到了好几段由你执笔的关于“听说”的文字,很感人。这是你对自己心情的纪录,还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刘若英:我不告诉你!嘿嘿!所谓创作肯定不是私密日记,既有自身经验,也有想象的成分。我的两本书《下楼谈恋爱》和《一个人的KTV》都是这样。
谈唱歌:刚入行时,只是个帮陈升背吉他的小姑娘
新京报:新专辑里你还唱了一首中国民谣式的歌曲,算是新尝试吗?
刘若英:对啊。维京唱片对我最大的帮助就是,在了解我的基础上开发我,我之前也做过一些新尝试,结果发现唱快歌会比较难听,演绎悲伤的歌曲倒非常适合,我还没怎么动感情就已经把别人打动了。
但在上一张专辑,我唱了《分开旅行》,反响还不错,增强了我唱轻快歌曲的信心,希望能够借这种突破慢慢跳出自己过去的定位,有机会也想去尝试舞曲甚至轻摇滚风格的音乐。就好像在我扮演“结婚狂”之前,我扮演的都是苦情的女子———不是死了老公就是死了孩子———《粉红女郎》之后,影迷们也接受了我喜剧的一面。
新京报:从1995年的处女专辑《少女小渔的美丽与哀愁》,到你的第十张唱片《听说?》,这么多年来你最中意的作品是什么?
刘若英:应该是我刚出道时作品《为爱痴狂》吧。这首歌对我的意义很大,最初的印象是难以磨灭的。对我而言,唱片销量只是一个数字,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最让我值得珍惜的,是过了这些年,我再回头听以前的唱片,能够读出当时的我在说什么,想什么,过着怎样的生活。
新京报:作为一个影视歌多栖艺人,你怎么看待唱歌对你的意义?
刘若英:我感觉音乐永远是和我的心贴得最近的,也是我最不愿割舍的。我刚入行时,只不过是一个帮陈升背吉他的小姑娘,后来慢慢学习,可以为他唱和声,当制作助理。记得那时我还去唱过工地秀,化妆就在吉普车上,然后穿着蓬裙上去唱,等下了台才发现眉毛一条粗一条细。现在,我可以在北京、上海、台北开我个人的演唱会。因为我在坚持,所以我在成长。
谈北京演唱会:你们喊多久我就唱多久
新京报:11月19日,你的“听说?原来你也在北京”个人演唱会要在首体举办,有怎样的期待?
刘若英:我会尽心尽力演出,让大家带着感动离开。
新京报:有没有可能以性感造型出场?像莫文蔚那样?
刘若英:我自己平时的打扮是以舒服为最重要的,注重一些细节。演唱会这种远距离的造型我不太擅长,就遵从造型师的意见了,我应该会换7套衣服。要是演唱会那天我能有莫文蔚一样的身材,我就会像她一样穿衣服(笑)。
新京报:你的演唱会设置了六个环节,最期待哪一个?
刘若英:不一定,要看当天当时的情绪。我最期待的环节其实就是ENCORE啦(即演唱会结尾由歌迷呼唤返场)!曲目我已经想好了,你们千万不要放过我,你们喊多久我就唱多久,要是没有让我唱爽,我就去KTV接着唱……
还有嘉宾环节“二十、三十、四十”也会很有意思。这应该是“二十、三十、四十”组合最后一次在我的演唱会上出现了。
张艾嘉已经和我合作了10年,好像我的干妈一样,只要她在现场我就放心。这次她会唱《爱的代价》,《因为寂寞》,《童年》也是她点名要唱的,但歌词好难背!
李心洁是我同公司的小师妹,她一向是把我的演唱会当成自己的来唱,非常High,第一次我在台北开个唱,她做嘉宾,我还没开始唱,她在台下就已经哭了,狠狠地说,给我三年时间,我也可以开个唱!果然三年后……她又一次做了我的嘉宾(笑)。
谈幽默感:我是一个极度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新京报:接下来一段时间,你都会忙着准备演唱会吧。
刘若英:对啊,演唱会的前一周我会在北京排练;再前一周我在马来西亚排练音乐部分;再前一周我在台湾写剧本。
再前一周……在北京宣传我的演唱会和新专辑,结束你的采访。
新京报:(忍着笑)你的幽默感是与生俱来的,还是自己修炼的,据说已经有人把你的幽默称为“英式幽默”。
刘若英:还是叫做“奶式幽默”好了,我不是故意搞笑,是多年来的习惯,生活已经这么压抑无聊,为什么自己不变得有趣一点。
比如做采访,每个问题我都回答了30遍以上,每次都说的不一样,自己会比较有兴致,你们听了也开心。我说过自己是一个极度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擅长把很悲伤的事情说得很搞笑。
在上学的时候,如果不小心撞到头,别的女生肯定会说“撞头了,好痛哦……”,而我会说“我撞到头了耶,原来,这木头可真硬啊!”
谈感情:丰富的爱情经历对艺人绝对有帮助
新京报:在新专辑发布会上,你很大方地向媒体宣布,你的感情生活很丰富,对你的音乐和表演都很有帮助。
刘若英:我敢说,丰富的爱情经历对一个艺人的工作绝对有帮助。表演、唱歌都是一种表达,很难想象一个完全不解风情的人可以很好地演绎别人的爱情故事。
但恋爱绝对不是惟一的方式,如果艺人只能靠谈恋爱来维持工作的热情,那就没法解释有些人结了婚或者感情生活不那么丰富,依然可以有很好的表现。
新京报:那你呢,你是靠谈恋爱来维持工作热情,还是别的?
刘若英:谈恋爱的时候是前者,一个人的时候是后者(笑)。本报记者李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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