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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热窝也许能因为法国老左戈达尔而改变,《我们的音乐》中,戈达尔分地狱、炼狱和天堂三个篇章讲述了三件事情。关于萨拉热窝的是炼狱,许多文化圈人相逢在萨市的图书周,这些人包括戈达尔自己、以色列记者、巴勒斯坦和西班牙诗人、祖籍俄罗斯的年轻希伯莱姑娘、祖籍埃及的希伯莱翻译家、美国人和萨拉热窝市民,他们谈论着各个方面的文化,戈达尔还上了一堂“视野-反视野”(champ-contrechamp)的课,关于这个作为历史概念的广泛约定俗成的技术,他在一所戏剧艺术学校的学生面前放了一架数码摄像机,并发出这样的指令:“拍一部能够展示你们真实的一天的小电影,并用它拯救你们的灵魂。”
在拍片期间,戈达尔呆在同乡弗朗西斯·布伯在萨拉热窝市中心的安德烈·马尔罗中心,这其实是个具艺术走私、萨市文艺青年聚居地和教育机构多种功能于一身的奇特地方。“如此多的歌来自这个欧洲思想的真实熔炉——在广阔的涵义上——只有萨拉热窝”,戈达尔在笔记里这样记载,为此他成立了一个暂时性由来自国外知识分子组成的社团,来自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知识分子在这座城市里一对一地展开对话。片中有这么一段对话,一个女孩被问及:“为什么是萨拉热窝?”她回答:“因为巴勒斯坦,我来自特拉维夫,想看看地球上是否有地方人们能协调相处。”通过影像艺术,在这个曾经民族完整分裂的土地上是否能塑起一座重新融合的高炉呢? 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在萨拉热窝,戈达尔将时间切了两刀,过去留给地狱,现在留在炼狱,未来献给天堂。作为炼狱的萨拉热窝,能否真正融化民族隔阂的坚冰呢?
(蕥 嬉/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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