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曾经的他,以为只要带着青春的长剑和赤子的良心,就可以说服自己不出卖理想的灵魂。1994年,许巍携带着歌和吉他离开西安远走北京。时光跨过了十个年头,昨天许巍带着全新专辑《每一刻都是崭新的》回到西安。白色的衬衣,浅浅的微笑,把全国第一场签售放在了故乡。他说回家的感觉真好。
面对频频的闪光灯,他说还是有些紧张。新闻发布会结束后,记者与他有了一次随意而深入的谈话,说说音乐,以及过去的十年。
两地情:西安出发 北京开始
记者(以下简称“记”):一直在北京发展,回家感觉怎么样?
许巍(以下简称“许”):回家感觉真是好,感觉回西安就是放松,就是亲切。(笑)
记:在你的音乐里经常能看到生活的痕迹,像《我思念的城市》这些歌,都隐约看到西安对你的影响。
许:是这样。其实西安真的是在我心里,要让说反倒说不出来。这样说吧,比如咱西安卖小吃的老店,早晨开始卖,卖到没了就绝对收摊(没有开门关门的时间规定),是种习惯和特质吧。西安对我的影响也是这样的,影响我的音乐和创作,有一种特质。
记:到北京发展后,好像也经历过很辛苦的日子,现在回头看呢?
许:北京对我影响太大了,1994年到北京的时候,我20多岁,觉得一切都是重新开始。在那认识了很多的朋友,他们对音乐的执着特别让我感动。在外地遇到很多困难,更让人感到朋友的重要,经历了一个从友情到亲情的过程。在北京我认识了唐朝的“老五”,他们对音乐的尊重特别让我感动。当然,在状态很低迷的时候,我就回到西安来。
十年音乐路:张楚是我的榜样
记:无论对于你还是喜欢你的乐迷来说,十年都是一段不短的路程吧?
许:是这样,我还记得1992年我写了第一首歌《执着》。在西安组织了自己的乐队“飞”。乐队在初建时,没有经济来源,只能在一所破旧的房屋里排练,异常艰苦。
记:作为西安摇滚音乐人的代表,人们一提起西安,就会说起张楚、郑钧和你,你们现在还常联系吗?
许:其实我出道比他们都晚,我还在当兵的时候就知道张楚的名字了,直到1991年有一次我在歌厅弹吉他,张楚来听了,说特别好。我觉得张楚是文化素养非常好的一名音乐人,我一直都把他当作榜样。郑钧我也非常喜欢,当时听他的《灰姑娘》我特别感动。虽然我们彼此关系都很好,但是不经常联系,可能也是咱西安人的特点吧。
记:这次的新专辑和以前的比,整体音乐风格变化不大,但是思路好像更开阔了?
许:没错,更开阔了,我希望自己越来越开阔。而且随着生活的积累,发生了很多改变,这些也会体现在音乐里。
记:但是好像在歌里少了忧郁和挣扎,温暖的东西比较多了?
许:是,温暖了很多。我想这和生活经历和感悟有关。别人怎么说,我不太在意。因为总要有人来评价,有人说好,有人批评。我觉得是没有可比性的,即使是我自己的音乐,因为做音乐的状态是不一样的。好比我的《在别处》,开始的时候听的人不多,后来是喜欢的人越来越多。
记:回首十年音乐路,现在看来,音乐对你意味着什么呢?
许:太抽象的东西我还是说不好。但是这些年我一直都是非常喜欢音乐,现在我还记得当年我从军营到四医大等每一个我练过琴的地方。音乐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昨天晚上我来之前,还一个人弹琴弹到三点多,不为别的,我就觉得高兴。
生活:每一刻都是崭新的
记:除了做音乐之外,现在的生活怎么样?
许:从2000年的《那一年》发行以后,生活节奏也一步步地正常起来。每天早晨起来先听听音乐,然后看看书,练练琴,有状态的时候就写一些东西。写东西的时候,一般是脖子上挂着录音笔,然后抱着吉他想到哪儿哼到哪儿,高兴的时候会站到床上蹦蹦跳跳的。新专辑里面几乎所有的歌都是这么创作出来的。
记:随着生活的稳定,感情生活也趋于稳定了吧?
许:已经结婚好几年了,我和她是战友,已经有十几年的感情。当年的《执着》就是给她写的。后来我复员,她上了军校,然后又从部队到地方工作,这两年才从西安来到北京,她也是喜欢过安静生活的人。在北京,两个人就这么相依相伴地生活着,一起爬山、郊游、坐车、坐地铁,像所有老百姓一样活得挺踏实,也不怕走在街上有人认出我来。记:满意现在的生活状态吗?许:我觉得每个人到了三十岁之后都会有这样一个过程,不会再过多地去抱怨,而是更多地反省自己,那个时候我就是在反省和调整自己。应该说将来的一切都是崭新的!
本报记者 李立/文 强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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