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蒋雯丽
1月7日,由顾长卫导演的《孔雀》在南京举行了媒体观影会,也许是因为事先听过太多关于“《孔雀》是部好片”之类的消息,散场后所有的记者选择了沉默。“有点散乱,中心不突出,但很耐咀嚼和回味,有些场景张力十足。”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有人陆续谈起,尽管意见不太统一,但大家都同意了一点:片中有不少笑料是意外的惊喜。
昨日下午,记者通过影片的发行方保利博纳公司,联系到了顾长卫的老婆———蒋雯丽的专访,在局内人与局外人双重身份的尴尬处境中,她的话应该会比较真实。
因为非典呆在《孔雀》剧组
记者(以下简称“记”):听说你在《孔雀》剧组呆了两个多月,为什么呢?
蒋雯丽(以下简称“蒋”):实际上完全是因为非典的影响,当时我回不了北京,全国所有的剧组都停下来,但我们没有停止。长卫一开始拍摄的时候确实压力很大,刚开始也比较忙乱,因为还有两个演员都来不了,而且是他第一部导演的电影。
记:当时好像你要出演其中的一个角色,为什么后来没有了呢?
蒋:当时那演员来不了,剧组的人就让我试试,但后来长卫可能觉得我不太合适,可能也不太希望我来出演,所以最后还是没用我。
记:《孔雀》拍摄的两个月,也是非典最厉害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吗?
蒋:当时我们一家三口都待在剧组。记得我们剧组的车一到街上,就马上有人向政府报告,说北京有车开过来,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赶来对我们进行消毒。后来因为报警多了,我还专门到当地的电视台做了一次节目,告诉大家,我们剧组是早在非典之前就到了河南,希望大家不要恐慌之类的(笑)。
记:这部电影成形以后,你看了有什么样的感受?
蒋:第一次看完我就哭了,这部电影呈现出的那种厚重,在中国这样的状况下能够保持那样沉静的心态,来讲述一个故事,我觉得很不容易。
记:你觉得这部电影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蒋:我觉得我就是《孔雀》中的那个姐姐,一直在作梦的感觉。其实在这个电影中,三个主人公表现了三种生活的理念,电影中的姐姐是一个理想主义的人,哥哥是一个现实主义的代表,而弟弟却是一个逃避主义的代表,三个人完全是三种人生状态。
记:具体谈谈一些细节吧?
蒋:我特别难忘的做煤球的那一幕,看了之后非常难过,它反映了人在现实面前的无能为力。我和长卫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家庭,因此长卫不会去拍摄一些英雄题材的电影,他要拍的是这样普通人家的故事。
顾长卫在生活中越来越小
记:你什么时候知道顾长卫的?
蒋:我最早接触他是在电影学院看了《红高粱》,因为那时候我是很少看中国电影的,美国电影也不看,但《红高粱》让我记住了顾长卫这个名字,想不到电影可以把中国人拍得那么可爱。我觉得自己最喜欢的是他的才华,因为我不是一个很现实的人,我觉得自己就是在追求梦。
记:后来怎么成为夫妻的?
蒋:我们的认识是在一次他的生日会上,因为朋友带我去参加他的生日,但真正走到一起是在拍摄《霸王别姬》的时候,我一开始就觉得他是和我有很大关系的男人,尽管生日会后我们几乎几年没有再见面,但说起他我总觉得有一种异样。所以我觉得人与人之间有一种缘分。
记:怎么看待生活中的他呢?
蒋:我觉得他很能给我安全感,在电影学院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夸夸其谈,但他看上去却很普通低调。后来生活在一起之后,发现他也是越来越小,或许男人都有小孩的一面吧。生活中的他非常细心,家里装修什么的都是他做。
记:这样的一个朴实的人会不会缺少浪漫啊?
蒋: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懂得生活情趣的人。对时间和金钱,顾长卫是一个没有占有欲的人,他不会想着去挣很多钱,也不会为了钱去违背自己的生活乐趣。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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