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张广天编剧、导演,杨婷、翟小兴主演的话剧《红星美女》昨晚开始在人艺小剧场演出20场。
昨晚的《红星美女》感觉上像一首长篇现代诗,想从那梦游一般的叙事、大段激情诗化的对白中找到点儿感觉,可却觉得有些茫然。
问:为什么起这样一个很多人觉得“既革命又商业”的剧名?
张广天:“红星”是戏的线索,在这部戏中就像是一个符咒。而“美女”表现的是被人忽视的族群的一种美好的心愿。虽然“美女”作为一个日常生活中的概念被人们用俗了,用滥了,但我就是要从日常生活的方式去解决它,而不是换一个更高雅的字眼来代替它。这取决于对待生活你是去面对它还是去逃避它。正如我喜欢的一句诗:“我躺在阴沟里,但我仰望着星空。”
问:为什么采用诗化的形式来讲述这样一个故事?
张广天:这就像我面对我妈妈一样,她也许和我唠了两个小时的家常,但我回过头来,不会去记录妈妈说的两个小时的话,而是把这种爱变成了一个诗句写下来。我关心的不是她们生活的量,而是她们生活的质。但我的这种情感不被人理解,因为人们被那种上升得太虚化的情感弄怕了,所以会心有余悸,产生怀疑。但我是真诚的。
问:采用“诗化”的语言和表现“人民”的题材是否矛盾?
张广天:我从音乐的角度上给你解释,很多人认为民谣应该就是民俗化的。但我的民谣当中一直喜欢用比较书面化的语言。我心目中的世俗化就是诗化的。我说的“人民”不是张艺谋电影中的那种愚昧的、贫困的、不觉悟的人民,那是“强权中心的人民”;我所认同的是“弱势的人民”,是神圣的、英雄的人民,但这个时代又不是一个英雄的时代,所以我也处在一种尴尬当中。(王润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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