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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格林LOHENGRIN
理查德·瓦格纳Richard Wagner (1813 ~ 1883)
维也纳国家歌剧院现场录制
FROM THE VIENNA STATE OPERA
指挥··········································克劳迪奥·阿巴多
ConductorCLAUDIO ABBADO
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合唱团和管弦乐团
THE CHORUS AND ORCHESTRA OF THE VIENNA STATE OPERA
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制作
VIENNA STATE OPERA
歌剧故事梗概及简评
《罗恩格林》
三幕歌剧,瓦格纳编剧并谱曲。故事来自中世纪德国叙事诗《圣杯骑士罗恩格林》、《帕西法尔》、以及其他传说。1850年8月28日由李斯特指挥首演于魏玛国民剧院。
故事发生于10世纪初叶的安特卫普。
在郊外的谢尔德河畔,海因利希国王将在这里审理一桩诉案。布拉班特的摄政总督泰拉蒙德要求取消该公国继承人艾尔莎的继承权,原因是另一位继承人、她的弟弟高特弗里德神秘失踪。国王招来艾尔莎,让她找一位愿意为她辩护的武士与泰拉蒙德比武,于是艾尔莎说了一个在梦中见过的武士的样子,宣称那人必是她的辩护者。传令官命号手向四周吹过两遍号之后,奇迹仍未出现,后来当艾尔莎跪下来举目向天祈求时,一只天鹅拉着的小船载着一位白甲骑士出现了。他礼貌地与众人打过招呼之后,便向艾尔莎求婚,他允诺为艾尔莎比武辩护,条件是不要问他的姓名和来历。假若她问了,两人就只有分开。艾尔莎答应了,比武开始,泰拉蒙德落败,被判处放逐。
在天鹅骑士与艾尔莎即将举行婚礼的夜晚,泰拉蒙德与妻子奥尔特鲁德密谋进行报复,奥尔特鲁德一方面用邪法来鼓励她沮丧的丈夫,另一方面哄骗艾尔莎,要她询问天鹅骑士的姓名与来历。天真的艾尔莎出于怜悯心与好奇心,不仅答应为泰拉蒙德求情,而且也对天鹅骑士产生了疑心。正当结婚的行列步入教堂时,奥尔特鲁德冲上前指责天鹅骑士来历不明,使她的丈夫输得不明不白,虽然天鹅骑士对此泰然自若,但艾尔莎心头的阴影更重了。
婚礼之后,天鹅骑士与艾尔莎在“婚礼合唱”中被引入洞房,国王向新郎新娘祝福后便率众人退出。当两人甜蜜地相拥时,天鹅骑士轻轻地呼唤艾尔莎的名字。这时艾尔莎说:“我的名字经你叫出是多么的甜蜜啊!而我呢?竟不能叫着你的名字来应你。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把名字告诉我。”天鹅骑士意识到坏人的诡计,他想阻止艾尔莎的请求,但艾尔莎赌咒发誓说要为他保密。在她的越来越疯狂的一再追问下,天鹅骑士知道悲剧已经不可避免地降临了。就在这个时候,泰拉蒙德带着四个帮手闯了进来企图行刺,天鹅骑士一剑便结果了他。接着,他让侍女给艾尔莎穿上最华贵的衣服,告诉她将在国王面前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仍然在谢尔德河边,布拉班特的军队已经集结好了,等待着他们的新主人率领他们战斗。泰拉蒙德的尸体被抬过来,天鹅骑士向众人道出自己的身世:他来自遥远的圣杯之国蒙萨尔瓦特,他的父亲是圣杯国王帕西法尔,他自己的名字叫罗恩格林,是守卫圣杯的武士,武士的力量来自身份的保密,现在既已为众人知晓,便只有告辞回到他本来的国度。在他说话的时候,一只天鹅拖着小船顺着河流游过来,奥尔特鲁德得意地说:“那载你的天鹅正是艾尔莎的弟弟高特弗里德,是我用魔法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罗恩格林从船上解下天鹅,又从天上唤来一只白鸽落在船头。突然,天鹅不见了,岸上站着一位英俊少年。罗恩格林走上船,白鸽拉着他远去。艾尔莎极度悲恸,大喊:“我的丈夫啊!我的丈夫啊!”仰倒在弟弟的怀抱中死去。
浪漫主义的最终命运是弃绝尘世走向神界,《罗恩格林》应验了这种命运;浪漫主义的最终目的是“综合艺术品”,瓦格纳在《罗恩格林》中实现了这一目的。当李斯特梦想着将剧院中的戏剧因素与教堂中的虔诚因素相结合,试图创造出一种新型的“人道主义音乐”的时候,当柏辽兹正努力将一切(包括歌剧)都包容到交响乐中时,瓦格纳已经成功地将哲学、历史、神话、文学、诗、音乐、人声、手势表演、造型艺术等全部纳入了它的音乐戏剧。对于歌剧的所有改造在《罗恩格林》中完成了。朗诵式的宣叙调和抒情性的咏叹调之间的区别被取消了,构思和风格的统一是音乐的主要特征,如果“离开整体性去理解一段旋律、一段合奏曲或其他某一乐段是不可能的。一切都互相联系,互相嵌合,交替上升,并与对象紧密交织在一起,不可能与之分开。”这种空前的音乐统一,在歌剧舞台上还是第一次。古老的歌剧原则被彻底抛弃了,情节被分成不同场景,但音乐却是连贯的、统一的,主题音乐首先服务于形象、情节和精神原则的风格特征。
关于本版DVD的情况
阿巴多指挥维也纳国家歌剧院的1990年演出版是一个比较老的传统制作,布景、服装及人物造型严格忠于历史,这在盛行“导演戏剧”的今天是难以想象的,所以,对于刚开始接触瓦格纳歌剧的爱乐者来说,这个版本是最好的也是最有吸引力的“入门”。
擅长意大利歌剧的西班牙男高音普拉西多·多明戈,从1980年代末开始尝试瓦格纳歌剧角色,他从唐豪塞入手,经罗恩格林蜚声乐坛,到帕西法尔确立在拜鲁伊特的明星地位,又因西格蒙德毁誉参半,导致和沃尔夫冈·瓦格纳决裂,从此不再踏足瓦格纳歌剧节。
多明戈演唱瓦格纳虽然在德语发音方面有所谓的“地中海口音”,但是他的歌唱性和抒情性非常突出,再加上他表演的全力投入,使他在舞台上比任何“瓦格纳歌手”都有魅力。
饰演艾尔莎的谢莉尔·斯图德尔最早在拜鲁伊特及慕尼黑登台演唱瓦格纳就是这个角色,她虽然不是标准的瓦格纳歌手,但在演唱艾尔莎方面,在同时代罕有对手。
还有两个伟大的歌唱家不可不提,一为饰演海因利希国王的男低音罗伯特·劳埃德,他是英国屈指可数的最优秀的瓦格纳歌手;一为饰演奥尔特鲁德的次女高音敦娅·薇佐维克,她原本是卡拉扬发现并全力栽培的瓦格纳女高音,以演唱森塔和昆德莉著名。像其她女高音一样,当她的声音开始衰退的时候,丰富的表演经验有助于她塑造非常精彩的女中音音域的奥尔特鲁德,就像当年的瓦尔内一样。
阿巴多的指挥磅礴大气又细致入微,他使瓦格纳变得更加精致考究,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实力支持了他的艺术构想。两年后,他为这个版本录制了CD,男高音改由更纯粹的瓦格纳男高音齐格弗里德·耶路撒冷演唱,整体声音水平大幅度提高,但仍不如看这个录像过瘾。
普拉西多·多明戈
普拉西多·多明戈出生于马德里,在墨西哥长大,这位西班牙说唱剧演员的儿子早年就读于墨西哥音乐学校,研修钢琴、声乐和指挥专业。毕业后,多明戈的音乐事业迅速获得了成功,如今,他已成为全球最为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之一。
多明戈的艺术生涯简直就是一首华丽的诗篇,他曾经演唱过的角色多达一百多个,任何一位男高音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仅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他就在四百多场演出中扮演过38个不同的角色。从莫扎特到威尔第、从柏辽兹到普契尼、从瓦格纳到希纳斯特拉,从西班牙的萨苏埃拉到拿波里民歌、甚至到当代的流行歌曲,都在这位令人惊叹的艺术大师的保留曲目之列。同时,多明戈在指挥艺术上的造诣也赢得了国际乐坛的认可,他在科文特花园、维也纳国家歌剧院等顶级剧院的精彩表现充分证明了其优秀的指挥才能。1996年,多明戈被聘任为华盛顿歌剧院的艺术总监,并从2000年起担任洛杉矶歌剧院的艺术总监。
克劳迪奥·阿巴多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卡拉扬在电视上看到了阿巴多的指挥,年轻人出众的才华立即吸引了这位指挥大师的注意。不久后,阿巴多接到卡拉扬的邀请,参加了1965年8月的萨尔茨堡音乐节。阿巴多在音乐节上首次指挥维也纳爱乐乐团演出了马勒的《第二交响曲》,演出的成功奠定了阿巴多在国际乐坛上的地位。
终于,阿巴多迎来了音乐生涯的黄金时期。
在担任了三年斯卡拉歌剧院的首席指挥后,阿巴多于1971年被这个世界顶级歌剧院选为音乐总监。也就在这一年,从来不设常任指挥的维也纳爱乐乐团也聘任阿巴多为乐团的常任指挥。此后,欧洲共同体青年乐团、伦敦交响乐团、维也纳歌剧院、欧洲室内乐团等世界著名音乐团体也纷纷邀请他担任首席指挥或音乐总监,音乐之都维也纳也于1987年任命他为该市的音乐总监。阿巴多还创建了斯卡拉爱乐乐团、马勒青年交响乐团,创办了维也纳现代音乐节。1989年,在卡拉扬逝世几个月后,柏林爱乐又将阿巴多推上了常任指挥兼艺术总监的位置,这样,56岁的阿巴多凭着超凡的才华和雄厚的实力独揽了维也纳、柏林两大音乐阵营主要音乐团体的指挥大权而立足于世界顶级指挥的颠峰之上,成为继卡拉扬之后乐坛上新的“指挥帝王”。
作为一位杰出的指挥大师,阿巴多高超的指挥技艺和专业素养令人折服。他的指挥条理清晰、节拍准确,感觉敏锐。他能非常自如、含蓄而又不着痕迹地把握乐曲的速度、力度、和声与织体的变化,处理好细节的表现与整体平衡之间的关系,在有机呈现作品风格、揭示音乐内涵的同时,他的指挥又融合了意大利音乐家特有的热情、敏感和歌唱性。
阿巴多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全能指挥家,在歌剧体裁上,他是意大利歌剧极具说服力和权威性的演绎者,此外,他对法国、德国、俄罗斯的歌剧都有十分深入、精彩的诠释;在交响乐领域,他的指挥曲目非常广泛,从维也纳古典乐派、浪漫主义音乐、印象派音乐、到现代派作品,他都有非常出色的演绎。
阿巴多还是一位富有开拓精神的指挥家,他曾经说过:“伟大的传统是当前事物的基础,但它必须容纳进新的东西,以免导致僵化和枯竭。与此同时,新的潮流必须与传统融合,这样才能使历史的长河涓流不息,使艺术的生命之树常青。”无论在斯卡拉歌剧院、维也纳爱乐乐团、还是柏林爱乐乐团,阿巴多都大胆扩展演出曲目,积极推进传统与现代之间的交流和对话。他还热衷于对多种艺术进行融合,内容不仅包括各个流派的音乐、还包括各个艺术领域的极为丰富的题材。
阿巴多与柏林爱乐的合约已于2002年结束,但正如阿巴多所说:“共同演奏音乐将是一个永远不会结束的故事,永远没有终点。它是一个不断向前的事业,一个需要大家共同努力的永恒的事业。当我们到达一个新的高度,我们不应该就此止步,我们必须继续不停地攀登,我们必须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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