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暗恋 赖声川与内地戏剧舞台如影随行(图)(2)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4月07日16:23  信息时报
十年暗恋赖声川与内地戏剧舞台如影随行(图)(2)

《这一夜,women说相声》剧终时赖声川出来携众演员谢幕 龙成关/摄

十年暗恋赖声川与内地戏剧舞台如影随行(图)(2)

四代“云之凡”聚首 从左到右:袁泉、林青霞、苏玉华、丁乃竺(赖声川妻子)

  赖氏话剧非常有“戏”

  “赖氏话剧”在大陆所形成的日渐扩大的影响力,最根本来源于他的戏剧本身的魅力。知名剧评人、社会学博士后水晶评价:“赖声川的作品最大的特点是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像是从浅水区到深水区慢慢过渡一样,无论什么程度的观众,在他的作品里都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对于那些铁杆的戏剧观众和所谓学者专家,赖声川的作品也同样有着足以支持几部博士论文的深度去让他们发掘。”

  复杂内涵 有人看到了悲,有人看到了喜,还有人看到了时势

  以大陆剧迷最为熟悉的《暗恋桃花源》为例,水晶说:“很少有哪部戏剧作品能够像它这样,引发那么多样态迥异的评论和纷繁旖旎的联想。在《暗》剧中,有人看到了离别,有人看到了错过,也有人看到奇特的戏剧结构和悲喜互现的剧情,更有人看到台上台下迷乱的时势与人生。”

  爱情无疑是《暗》剧的显在主题,江滨柳和云之凡跨越几十年的暗恋,春花与袁老板之间由偷情到潦倒,还有那个神秘女子与“刘子骥”之间永远无法探明的关系,无不是对永恒爱情的某种质疑或研讨。

  时代和个人的状态也是《暗》剧用力的一个方向。剧中青年云之凡说:“滨柳,你要相信,一个新的时代、新的秩序就要到来了!”而老年的江滨柳却感慨:“在大时代,人变得好小;在小时代,人变得更小。”这种前后呼应的比对反映出上个世纪80年代主创者们对时局的无奈,而在今天我们也读出了个体在时空变迁中的茫然无措。甚至剧迷还从《暗》剧中发现了不少充满隐喻的“小花招”。如导演对布景中“一棵桃树为什么逃出来”的追问,暗示了对老陶为何离开“桃花源”的不解;老陶始终无法打开酒壶暗示了他性方面的无能;而神秘女子所找寻的“刘子骥”,竟然是陶渊明《桃花源记》里那个“未果,寻病终”的人。而按照赖声川的说法,《暗》剧中无时不在的干扰实际上是对当时台湾社会的真实写照。“台湾的生活实在太乱了,这是台湾人共同的经历;然而身在其中,人们也能保持着一种乱中的秩序。这种乱,转变成剧场中的错误,就是把完全不搭调的东西放到一起;放到一起后,居然也生长出了它的秩序来……”甚至还有人从《暗》剧中看出佛法和禅宗来。据赖声川回忆,《暗》剧第一次在纽约上演,就有一个美国人问他:“请问你这个戏和禅宗思想有什么关系?”而在台北演出,也有一个学佛法的师兄告诉他从中看到佛法。当时已开始研习佛法的赖声川没有想到在作品中已无意识地透露了这种信息。

  独特创意 每一部戏在剧场形式上都是一种突破

  深圳剧迷王樽则认为,赖氏话剧善于跨媒体、跨领域地整合各种元素,杂糅而产生一个新品种,并从中透露出旧元素所没有的新信息,这是他喜爱赖氏话剧最为重要的原因。无论是《暗》剧将一古一今、一喜一悲两个故事融汇交叉,制造了令人又哭又笑的剧场奇观,还是《那一夜,我们说相声》将中国传统相声与戏剧天衣无缝地结合产生了“相声剧”这一新品种,抑或是长达7个半小时的《如梦之梦》,观众坐在环形剧场中间的转椅上,一路随着剧中人的表演而旋转,无不体现出赖声川独特的创意和创造能力。

  赖声川表示,他对结构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和迷恋:“我感动最多的是结构,我看建筑物就会感动,他们在空间造成了韵律感。结构可以大到一个建筑,也可以小到一个杯子。有时候结构本身就存在,像《暗恋桃花源》,不管内容是什么,结构已经存在。”而在赖声川带领下的表坊演员集体即兴的创作方式,则将他的结构能力、方向把握能力和技术手法能力发挥到极致,也把演员的潜力发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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