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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深度灼伤》主创都是戏疯子 爱舞台如命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3月31日14:32  新浪娱乐

  王晓鹰:讲戏剧苛刻是有一点,这个戏本身不是情节剧,但是有情节剧的效果,一开始看的时候,你觉得是一个三角关系,就像刚才说的一样,一个女孩子当年爱他,现在嫁给他,11年以后,忽然当年的情人不期而至回来了,不然在三个人中间发生矛盾,渐渐的这个戏出现新的信息,这种关系的变化有一定的背景,这个背景再看见有一些秘密,就会觉得这个真武受伤害越来越多,这个人物给他隐藏很多真相。你再进一步往前播的时候,观众会发现,真相每一步显现出来都比观众的预想更严重一点。再往后推,又会有更严重的观众没有预想的外面的真相和灵魂的真相慢慢显现出来。你说有情节效果,这是肯定的,而这个东西它的效果不仅仅是情节本身,不仅仅给人意外本身,而是他引起观众越来越深的进到几个人物内心去。

  张秋歌:阔别舞台五年 但这里是我生命

  主持人赵宁:张秋歌老师和王导在02年的时候合作《萨勒姆的女巫》。

  于洋:我也在那个戏里。

  主持人赵宁:秋歌老师是有五年多没有登话剧舞台,这次怎么打动你来出演的?

  张秋歌:我在剧院五年前最后一个戏是《萨勒姆的女巫》,然后是《这里黎明静悄悄》,有几个好一点的电视剧本非常好,我一直站在舞台上,这么多年舞台是我生命。这种人和人之间呼吸的交流,那种幸福感,特别是和剧院一个单位在一起,我们这些艺术家长期合作在一起,建立深厚的感情。有的时候在剧院拍戏,这个过程当中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情。我总不愿意舍得。因为种种原因,有几个本子不错,我一直觉得很少拍电视剧,就这几年一下没握住,就走下来。这几年拍这些戏没有太好的位置,王晓鹰院长搞的戏,我皮肤肤色比较深,有些角色不太适合我,让我演《肖邦》,肯定完了,只有于洋,我兄弟来接。我演《肖邦》的话,肯定观众造反了,出问题了。所以有很多戏不是太适合。再一个我这个人特别挑剔,要坚守一个舞台的东西,因为我从戏剧学院学表演的,就学戏剧舞台。我非常之严肃认真,这件事情上一点不能马虎的,我在选择剧本和选择导演包括我选择对手方面,王院长是知道,我特别特别克扣。所以阴错阳差,有些戏就没有演。这个班自像于洋、赵芮,我和导演不谋而合,有很好的创作状态,这个状态是全身心,把时间和生命这段时间交给这个角色,交给这个戏了,必须得有这样好的合作伙伴,同时导演又非常了解我们,我们刚才说了,既是同事,同时又是20多年,十几年在创作上非常好的好朋友。我们过一点,说话重一点,狠一点,每个人都了解,这个戏在创作当中,可能二十多年,在创作上的纠结,这种很正常,我们一直都这样走过来的。

  这是我要回来王院长的戏,不是因为他是院长,也不因为他是博士,也不因为他是著名导演,是因为我们确实有很好的合作伙伴,这几个,都是对我的诱惑。所以来参加这个戏。目前来说我们戏只是完成了,算刚刚及格,但是等到演出的时候,我相信我们能达到120%、130%。

  于洋:年轻演员需要扎根舞台学东西

  主持人赵宁:刚才秋歌老师说到于洋和导演刚刚合作完《肖邦》,就加入《深度灼伤》剧组。这两部戏应该有一定的区别。

  于洋:有区别,但是有某一处的共性,因为米迪亚本身也是音乐家,在创作这块,当然我就不像刚接触这一类角色花很多时间了,因为《肖邦》去年把我练得这方面,我比较还算是有接触了。

  张秋歌:练的手比真的还像。

  王晓鹰:今天装台的时候,舞美设计还在说,那个琴到底是他琴的还是他放的,我说放的,他对的手型。

  张秋歌:演《肖邦》的起点太高了,剩下都是小菜。

  于洋:只有这一点是相通的,其他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刚刚走进这个的时候,脑子里想,《肖邦》也是在这个位置,到新浪来做宣传,也就快一年了,就是去年4月份开始排《肖邦》,连着两年跟导演在剧院,在舞台上去纠结也好,去折磨也好,去煎熬也好,痛并快乐的,还是舍不得这个舞台。

  张秋歌:特别说一下于洋,现在的年轻人,包括整个社会也是浮躁得厉害。说心里话,这么多年,今天演电视剧能够有的时候一个创作的状态,的我们影视剧现在很少见了,原因就是来源于舞台,于洋像这样一批年轻人在我面前都是年轻人,能够踏实扎根在舞台的人并不多。像他们真是在舞台上能学到真的东西。像这样的年轻人,外面各种诱惑,我这么多年在舞台上,有时候这种诱惑都要出去,你想年轻人更是,他们需求的更多。他一直在舞台上,一个接一个,他演了很多舞台戏,跟导演合作特别多,就这一点来说,现在很多年轻人不值当,可以跟他交流,这里得到很多别人得不到的东西。这点我说于洋是好兄弟,好演员,能成为艺术家,肯定往大艺术家奔的。我不知道说得对不对。

  于洋:刚才秋歌哥说的,他自己说的他自己舞台和诱惑,我就不去说了,来自导演的诱惑,来自剧本角色的诱惑,来自于合作伙伴的诱惑,这些都不谈。可能是各个行业有各个行业的阵地,我们都是戏剧学院科班出来的,舞台上就像电影人会拿他们的电影去说他们的梦,像我们这些人,我的甜头在于,我觉得舞台上是我做梦的地方,梦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拍影视剧不是说没有梦想,也是有,在故事里塑造角色。感觉在静静的,在剧场里,在舞台下面,在灯光下,就像深度睡眠一样,这真是那种梦,这可能跟电影人,电视剧人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阵地不同而已。可能这个对于我来说,吸引比较大,所以你说自闭,或者怎么着,说闭谷,我生命来讲还有我的创作来讲,我挺幸福。

  张秋歌:而且中戏、上戏合作得非常好,两个中戏的,我们是上海戏剧学院,我们一直合作得很好。两大院校。

  于洋:同时戏剧人。

  主持人赵宁:我觉得特奇怪,两个上戏的人说话挺像北京人,两个中戏的有点带着南方口音。

  王晓鹰:鲁迅说人的最好状态是南人北像或者北人南像,我们都是这样,我们是最好的人生状态了。

  赵芮:艺术创作需要戏疯子

  主持人赵宁:像赵芮也和导演合作过,之前是《失明的城市》。让赵芮评价一下导演。唯一的一个女演员。

  赵芮:导演对艺术太执着,太热烈,但是他是一个很纯粹的人,也是很简单的人,有的时候像一个孩子。

  主持人赵宁:排练的时候是什么状态?

  赵芮:痴迷,戏疯子。

  张秋歌:我跟你说不太正常。

  主持人赵宁:他有什么表现。

  赵芮:他完全把自己拽在这里面。

  张秋歌:跟你这样说,每个人都是个体,把个体归拢到他这个圈里,难不难,现在想外面那么多好吃的,那么诱惑,把他定住。第二,你要把一个那个时间的地点、规定情节,挪到现在这个排练场来,你得有一定的掌控能力,你要按照平常的大众化的来掌控是很难达到的。所以要用非正常手段,来把这些人收拢。

  主持人赵宁:非正常的。

  王晓鹰:如果我们说正常是生活状态,那非正常就是艺术创作,艺术创作跟生活是不一样的。我有一个非常大的特点,就是创作状态和非创作状态,就是扳开关,我是很快的,比如聊天,说排练,我可以脸一拉,就跟人急了,或者就跟人说戏或者就要求艺术,完了吃饭或者聊天,又变成另外一个状态。我们现在麻烦在哪儿,我们常常是生活不好好生活,创作不好好创作,我觉得这个要分开,玩好好玩,生活好好生活,创作就是创作,我个人这么多年是把艺术创作,很习惯性的,马上就很投入进去。所以了解我的人,知根知底的人就知道王晓鹰这种状态是创作状态,不习惯的人还真不习惯,因为不正常,因为不是生活状态。

  赵芮:还没等过来,他已经到那。

  主持人赵宁:要了解,才能够去理解。

  赵芮:我们都是很了解的。

  张秋歌:只管剧本人物关系不管生活状态,是最好的状态,他是院长,我别得罪他,这个地方是某某,像我这样草原来的,这都是东北齐齐哈尔的,都这主,好收拾。

  于洋:那个时候有点疯狂。

  主持人赵宁:咱们说这个戏《深度灼伤》,之前像《萨勒姆的女巫》、《荒原与人》、《死亡与少女》,对于王导来说,这几部戏都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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