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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中国话剧版图:那些老男孩们的话剧梦(3)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8月21日10:37  信息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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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度热剧:《柔软》

  作为“悲观主义三部曲”的完结篇,《柔软》讲述一个绯闻缠身的女医生和一个性别模糊的年轻人之间纠结的情感和微妙的两性关系,无疑是三部曲中最另类的一部。该剧光选角就用了半年之久,最后组成了郝蕾(微博)、范植伟(微博)、詹瑞文(微博)三地三位戏剧帝后的班底。剧中大胆犀利的台词,深刻感人的内容,以及充满创意哲学思想和未来感极强的多媒体舞台呈现,给观众以强烈的震撼和思考。

  上海 拥有最好的票房

  每当夜幕降临,安福路的话剧演出成为上海的一道独特风景线。这里是上海话剧演出最集中的地方:话剧艺术中心、上海戏剧学院、上海儿童艺术剧院,三个机构各自相距不出500米,8个大小剧场形成一种联动之势,令看话剧成为上海青年的一种时尚消费。上海是中国话剧最早的发源地,也是最早尝试话剧“制作人责任制”改革的地方,而有着“票房蜜糖”之称的何念(微博),堪称上海新生代导演的代表。

  代表人物:热爱商业味剧本的何念

  作为“80后”导演,何念的话剧之路并不像赖声川(微博)、孟京辉(微博)这样的老一代“文青”那么崎岖。2003年才出道的他,在进入上海戏剧学院之前,几乎没有对话剧发生过兴趣,他一心做着自己的NBA(微博)球员梦,直到因为身高问题不得不放弃。进上戏,实际上是因为其父亲的意见,深耕于南京话剧舞台的何念父亲认为:“搞话剧是有出息的工作”。自从捧起了这碗饭,何念就坚定了做戏是一辈子的事情,他所在的“上戏”导演班是历年人数最庞大的一届,但至今只剩两个人在做话剧,何念就是其中一个。

  何念最广为人知的作品是他与宁财神(微博)合作的“爱情三部曲”,从《武林外传》、《罗密欧与祝英台》到《21克拉》,三部话剧在全国巡演近500场,累计票房过亿。对于他的“黄金搭档”,何念评价:“他是个奇才,真的奇才,他的想象力是惊人的!”宁财神就如放在身边的《十万个为什么》,看书又多又杂,因为学理科,任何东西都能给你数据化并得出结论。两人都是超级工作狂,明明说很累不想做了,聊着聊着又有新东西出来。何念说,他喜欢和宁财神长期合作,因为对方总能炮制出商业味很重的剧本,而他的任务是把一群演员集中起来,导演出包括笑声、掌声、间或喷嚏声的“闹剧”来。

  何念的戏几乎部部叫座,7年里,他一共创作了17部话剧作品,票房总收入达到1.45亿元。“我的秘诀就是坚持原创,坚持城市题材,关注当下中国发生的现实问题。”在何念的观念中,好的艺术作品一定是具备市场价值的,话剧是一个商品,没有人愿意花钱来“被教训”,因此他拒绝导演任何没有商业价值的话剧。但他觉得,对自己最有意义的却是小剧场话剧《人模狗样》,“想象力是创作的翅膀,之后我们所有作品的成功,都源于在《人模狗样》中对想象力的开发。”谈到自己的创作与上海城市文化的关系,何念说:“上海的特征就是海纳百川,它的包容性特别强,上海观众的接受度也特别高。无论是欧美、东方亦或国内南北方的戏剧,都能在这座城市得到融合,并最终成为自己的文化。所以我们的创作特点就是包容性特别强。”

  何念早前停下手头创作,专程赴美进修戏剧,为期半年。何念说,“美国在舞台剧和商业电影方面拥有得天独厚的资源,这次我获邀学习在林肯中心开设的导演大师班、编剧、舞台制作等课程,此次研修对我日后创作将带来很大收获。”利用课余时间,他看了大量在百老汇上演的剧目,并访问了许多电影和戏剧制作机构和学院,每天在微博上“直播”游学见闻。回国后,他打算筹备两个新的音乐剧——《上海滩》和《撒娇女王》。“其中《上海滩》的设定是具有上海元素的、包罗众多上海城市鳞片的音乐剧,启用全美制作班底,按照百老汇的音乐剧制作流程进行制作。”

  年度热剧:《七月与安生》

  改编自安妮宝贝同名小说,由宁财神担任总策划,江一燕(微博)领衔主演的话剧《七月与安生》,今年刷新了《杜拉拉升职记》在上海创下的记录。9月2、3日,该剧将登陆广州黄花岗剧院。届时,首次登上话剧舞台的江一燕将在舞台上变身会抽烟、喝酒、骂人,危险而又妖娆的“安生”,她不仅贡献出中学时代的作文习作,还抱着吉他自弹自唱。(新浪娱乐编注:话剧《七月与安生》导演为周小倩)

  广州 努力多年未成气候

  近年来,广州的演出市场虽然逐步升温,但话剧的创作和演出在这里却依然难以形成气候。外来作品有时卖到供不应求,有时会连赖声川、孟京辉、田沁鑫(微博)这样重量级的导演也遭遇“滑铁卢”。而本土创作常年低迷,不论是产量还是质量,与京沪两地相比都难以同日而语。因此,在中国的这块话剧版图之上,广州暂时还难以占据一个显要位置,甚至票房还比不上深圳、杭州等城市。

  “周末剧场”火不起来

  首先,广州人本身缺乏看话剧的文化和传统;在创作的力量上,广州既没有像“人艺”那样颇具实力和知名度的名团,也没有像上海话剧艺术中心(微博)那样成熟的包装和运作机制。广州有两家官方的专业话剧院团,其中广东话剧院近一两年来趋于沉寂,而经过转制后命名为“广州话剧艺术中心有限公司”的广州话剧团,虽然开始探索市场化的生存之道,但收效不大。从2009年至今,广州话剧艺术中心十三号剧院每逢周五、周六都固定上演“周末剧场”话剧,至今已推出了《画皮》、《剩女郎》、《真情勿扰》等诸多作品,但上座率十分惨淡,至今几乎没有一部作品能通过票房收回成本。

  民间剧团自娱自乐

  而在民间剧团中,半路出家的本土女导演思诺创作的舞台剧《假如生命剩下N小时》,曾经在广州乃至珠三角引发一轮观剧热潮。但之后推出《N小时》第二、第三部,《亲·爱的》、《幸加惨》等剧,却难以超越前作。一来同质化的风格令观众审美疲劳,二来缺少资本和专业人才,作品的呈现难免粗糙。除思诺的“河东狮文化”外,常年活跃的也只有麦荣浩的八十年代剧社、木棉剧社的“一人一故事”剧场、江南藜果的水边吧戏剧等民间团体,活动范围多在艺术空间、街头或酒吧,几乎仅限于自娱自乐。

  尽管如此,谈到解救广州话剧市场的“良方”,资深制作人傅维伯表示,“事在人为,重点还是看我们怎么重视它。对文化的支持是一个长期机制,不单单是弄一个亚运会、一个九艺节。创作力量的强与弱都是支持和重视的结果。一个区域如果重视了,人才会流动的,大伙儿自然就会向它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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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葱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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