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瑄解读《夜明》感情戏 吴越自认很脆弱(图)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27日18:46  新浪娱乐

赵文瑄解读《夜明》感情戏吴越自认很脆弱(图) 赵文瑄解读《夜明》感情戏吴越自认很脆弱(图)
吴越赵文瑄梅梓 赵文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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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 梅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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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文瑄谈与戏中两女性的感情戏

  主持人赵宁:另外一个网友很想知道的是在这个电影里面有两种爱情的观念,两条爱情的线索。他想问一下各位觉得现实当中是可能的吗?赵先生自己是比较希望哪一种?真的是两个不同的女性。

  赵文瑄:你是说在《夜·明》里面。其实我跟心洁的角色,当然有点似有若无的少女对父字辈的人有一种说不清的情愫,会跟自己年纪相当的男朋友做比较。孙中山在里面对他的态度是一个小妹妹,有一种年轻人才有的对世界上还抱着希望的情怀,我自己看我的表演,觉得就像女儿的感觉。心洁她的表演状态,给孙中山的感觉也是一种其实好奇,慢慢变成敬佩,希望自己的男朋友也能够在生活上面有一个像他一样的理想跟目标。

  跟吴越扮演的陈粹芬的感情,其实就是一对寻常夫妻,互相关怀。

  吴越:最后还是以事业为重。

  赵文瑄:(笑)对,但是他最后给陈粹芬许下过承诺的,在最后的时候,他们还是希望过着就像寻常百姓一样,非常实在、非常踏实的夫妻生活。

  赵文瑄解读那个时代的爱情 因为爱所以离开

  主持人赵宁:而且他还是非常伟大的,有点让我们觉得,在感动之余觉得有点仰望的爱情。包括很多台词,乍听是不大合理,但是一想想好像是带着那个时代的烙印,那种革命情怀。

  赵文瑄:也许我们现代人的生活环境还有现代的生活习惯来看那个时代,那个时代人的特质不一样,社会也不一样,他们可能是觉得是在做最好的事情,而不是一个伟大的事情。他们觉得因为我很爱你,超越了这个爱,希望你好,我离开,也许我的爱也是很完整的,不一定两个人非像糖一样黏在一起。

  吴越第一天拍戏就“威胁”导演 自认为很脆弱

  主持人赵宁:爱是更有理想的。其实我在想《夜·明》的制作班底真算是两岸三地精英的集合,包括导演是来自香港,像演员,其实正经算上心洁,心洁应该算是马来西亚籍,但是她一直在台湾拍戏,在香港也有拍戏。吴越是第一次跟香港、台湾的人拍电影。

  吴越:电影是第一次。

  主持人赵宁:所以在剧本上做注解,想的方式可能跟他们不一样。

  吴越:演员是一样的,不论走到任何一个地方,你做演员一定是要用心做出来的事情,你演出来的东西其实是用你的心跟别人在沟通,所以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就是希望能够为他铺路,让两颗心能够通在一起。我吴越的心和陈粹芬的心,然后再和导演的心,和演对手戏的人做沟通,这样我说的话人家能听到。如果不做沟通,可能我无论说多少话人家是听不见的。我觉得是无所谓,只要你是演员,你是很职业。其实这部戏挺锻炼我的,因为我也不是第一次拍戏,但是我以前拍戏会有些经验。但是这次拍戏的时候,我把所有的经验都放掉了。我第一天就威胁导演(笑),我说这个戏要试这么多遍呀?我说我一般都是很新鲜的,第一遍、第二遍是最好的,后面我会疲掉的。导演就会很严肃地说你看到赵文瑄了吗?他一直站在那个地方,因为那场戏是掏阴沟洞,他说赵文瑄一直站在那里,他有自己的世界,演员是需要定力的。因为我崇拜这个演员,我很想跟他合作,他的话我就听。我就看着赵文瑄真的是穿了一身很好看的西装,换了旧的鞋,就一直站在那儿,一直在想,我也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他就一直在听。赵文瑄往左边,他就说好,完全是自己的世界。后来我在想,哦,原来我是一个那么脆弱的人,我说我好像做不到那么有定力。我说既然这个戏演的这个人是这样的,我吴越应该为她改变一些。我运气很好,第一天就得到了改变,如果最后一场就晚了。我觉得很有收获。

  赵文瑄有编剧意识 和吴越合作很顺

  赵文瑄:可能演员看剧本跟表演各有各的系统,如果是一个用心的演员。各个系统都不一样,跟人的特质、条件,跟自己内涵都不一样。但只要是真挚地演,全部都可以融合在一起。像我跟吴越看剧本的方式就很不一样,我看剧本的时候完全就觉得我已经假设编剧写的东西都是合理的,即使有时看写的不对劲的地方,我都觉得一定是有她的道理,要找出她的道理来。吴越看剧本根本不会把编剧放到心上。

  吴越:我会比较主观一点。

  赵文瑄:我看的时候有编剧意识,我假定这是一个戏,而吴越认为这是一个真的东西,如果真的东西应该是怎么样,她要求很真实。

  吴越:我看完之后,他们说你感觉怎么样,很多人看了哭了,你哭了吗?我说哭不出来,我看到很多画面,有很多杂念,这场戏我就会想到什么什么,那场戏想到助理在干吗,那天怎么了,我全部想的都是这些东西。赵文瑄就说我看了觉得很好,真的很投入,所以我们是那么的不同。

  主持人赵宁:你们俩有点反着来,她是一开始把自己当成了陈粹芬。

  赵文瑄:我是想当成编剧心目中的孙中山。我觉得吴越是比较求合理逻辑跟真实的,我是已经认定它就是假的。

  吴越:所有人的思维方式不一样。

  主持人赵宁:你是处女座的吧?

  吴越:我不是。

  赵文瑄:可是我们合作起来真的很顺,像吴越提的第一场戏,导演是不是觉得在挑最难的戏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先把我们震住,以后就可以听他摆布,但是不是。这场戏,一旦我们俩交流立住,后面都应该是很顺的。我在想什么,吴越看我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在想台词呀?因为台词比较复杂,而且台词的情绪转折很多。

  吴越:整整站了一个下午,基本上是这样,我们拍了一个下午,他基本上就是那样。

  赵文瑄:非常热。我还真的不能不把情绪调到很静的状态,要不然会中暑(笑)。

  吴越:人的气场会知道的,我是感觉到他很静。这个东西,这幅画面我印象很深,下面有竹棚,当时真的感染我。说实话我有时演戏是本能的,但是我从来没有刻意以这样的感觉去演戏,完全是封闭的。因为我同期录音拍惯了,我如果觉得声音不行,我就说这个声音不行我就不拍了,就很骄气。他给我的感觉是,我自己都能战胜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这个力量很强大,这个东西让我学会了,我觉得这部戏不管说闷也好,不闷也好,包括这部戏我说得难听一点、自私一点,发行好不好,其实对我吴越来说真的无所谓,我只要学会这个,对我以后就很有价值了,这部戏很有价值。

  赵文瑄见证香港回归十年 感叹内地发展快

  主持人赵宁:今天赵导是没有来,其实也想借这个机会聊一聊他。因为我看到今年很多香港片子主题都是谈香港回归,有这样一个大的话题。像赵文瑄也是见证了香港电影十年的历史。

  赵文瑄:1996年我拍过一个以回归题材的戏。

  主持人赵宁:那是十年前。

  赵文瑄:哇,转眼10年多过了,我们现在在庆祝回归十年。

  主持人赵宁:你参与的这十年,觉得变化在哪儿?

  赵文瑄:太大了,我第一次拍戏是在上海拍《红玫瑰,白玫瑰》,93年住进了上海,周围都是高架的公路。本来附近很多我们喜欢逛的小商店或者是暂停都不见了,都拆得一干二净,都是很高、很现代的建筑盖起来,其它地方也是。

  主持人赵宁:在电影上呢?

  赵文瑄:电影上面,一开始的时候我拍的是,其实也算内地港台合作的一个戏。香港跟内地的工作人员之间会有一些文化上的隔阂或者是矛盾,那很清楚的,而且会有点差别待遇,现在没有。现在在这些年里边,内地拍摄的环境跟技术进步得太快了,跟得太快了,已经超越了,所以整个剧组里边,不会看到以前比较紧张的不同地区人之间的矛盾,现在都好太多了。

  主持人赵宁:今天特别开心,在我们网上也有很多网友一直在踊跃地提问。比如刚才说到的“蓝头”的名字,他都兴奋得不能自已,晚上再去赵文瑄的博客里看他的《木偶奇遇记》。今天特别开心能够和《夜·明》的几位主演、主创一起聊天,从明天开始很多朋友就会从自己家里附近的影院欣赏到这部影片,也希望很多朋友在观影之后写下你们的感想。再次和几位主演、主创分享。谢谢三位。谢谢网络对面的网友,这场聊天就到这里,谢谢!

  (聊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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