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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艺谋的新片又要开机了,此时,不免让我们想起了张艺谋影片品牌引起的诸多效应。今天,《十面埋伏》已化为一道诡异的风景,融入2004年的血液里,成为这个时代无法抹去的烙印。
7月,当《十面埋伏》飓风般袭裹而来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是媒体、学者、专家海啸般的口诛笔伐。一边是国人的叫骂,一边却是戛纳、多伦多的喝采。用张伟平自己的话说,“
媒体那边骂,我这边票房哗哗地流。越骂越去看,你那边骂声震天响,我这边票房一路飙升。”内地1.5亿人民币、香港1450万港币、台湾6600万新台币、日本1200万美元……又传来《英雄 》在北美打败好莱坞大片,连续两周夺得票房冠军。无论对张艺谋还是对中国电影,这都是神来之笔。一切叫骂声都将被这些庞大的数字所吞噬。就在余音将了之际,一家叫万向通信的网络游戏公司前来买下《十面埋伏》的游戏冠名权,出资1亿开发网络游戏《十面埋伏》。显然此《十面埋伏》与张氏的《十面埋伏》并非一回事,他们为什么要花重金买下这个名字呢?且看他们的广告语这样写道:“你已看到的30%和从未公之于世的70%、张艺谋首部游戏巨制。”
原来要的还是张艺谋这个品牌!
张艺谋品牌早已不是影视界的专用名词 ,就像如今的海尔不是专产冰箱一样,张艺谋品牌的产品已经渗透各行各业:旅游、歌剧、政府代言人(申奥宣传片)、广告、奥运会闭幕式……张艺谋品牌已形成一个完整的产业链,许多人在以这个产业为生。
据一台专门衡量品牌价值的计算机显示,张艺谋将给雇佣方带来品牌的提升就达1.4~1.5亿,而且还在不断升值中。
不错,支撑这个品牌的是一系列庞大的数字,而这些数字也不是天生就这么大。它们由小变大的过程正好就是张艺谋品牌壮大的历程。
人民币:600万到2600万
在张伟平出现之前,张艺谋品牌已经是一个名牌。这个名牌是张艺谋自己闯出来的,与张伟平无关。但张伟平用他前无古人的营销策略,将这个名牌的利润无限扩大,成就了它的商业神话。产品质量和售后服务组成了一件商品的利润链。如果我们想解剖张艺谋品牌的神话之谜,看看这个神话故事还会延绵多久,那就得先从这个产品本身入手。
自出道以来,张艺谋像炼金术士般不断地点石为金,这给他本人染上了一丝魔幻色彩。他将他的同行远远地甩在后面。作为导演,张艺谋已经淹没在张艺谋作品的丛林中,化身为张艺谋品牌。同时,张艺谋又与张艺谋品牌融为一体,成为中国电影的一座丰牌。当我们漫步这个幽深的丛林,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一些平凡的数字被打上张艺谋品牌后陡然间飞黄腾达,一路暴涨,遁入“豪门”。
从1986年算起,这个品牌经过了18年的锤炼。
1986年到1996年,无论对张艺谋个人还是对张艺谋品牌,都有着非凡的意义。这个阶段不得不说《红高粱》,这是张艺谋品牌的开山之作。红高粱里饱含着张艺谋的激情和爱情,与他后来作品有着血肉相连的关系。1986年,600万,把这两个数字放在一块看,便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当年,作为西影厂的厂长,吴天明以整个西影厂和自己的政治生命为赌注,押的是张艺谋这个人。对张艺谋品牌而言,吴天明应该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那几年,中国电影刚刚走出文革的阴影,在控诉文革中的苦难之后,才发现电影语言的黔驴技穷,于是理论家实践家们一起赤膊上阵,掀起了中国电影的一次高潮。这种氛围正是培植电影的最好土壤。恰值此时,张艺谋用吴天明给他的启动资金600万制造了《红高粱》。《红高粱》以惊世骇俗的面目以及第38届柏林电影节最佳故事片金熊奖的头衔为吴天明赢得这场赌注,更为张艺谋品牌打开一片辽远的天空。此后,《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秋菊打官司》《活着》组成了张艺谋品牌的艺术长廊。这是张艺谋品牌的艺术时代。在这个时代里,我们发现了两个极不和谐的身影,那就是《代号“美洲豹”》和《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这是张艺谋艺术时代的另类。张艺谋自己视它们为下品,并不是它们商业电影的属性,而是因为它们票房与艺术哪一头都没有沾上,是张氏品牌的失败之作。其实《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票房还说得过去,国内它位于当年票房收入排行榜第三。但对张艺谋来说,它是一个灰色的记忆。与《红高粱》茂盛的生命力相比,《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处处呈现一幅衰落的末日景像。随着《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缓缓落幕,巩俐的身影彻底地从张艺谋的镜头中淡出。一段苍凉而感伤的爱情远去了。
张巩爱情以《红高粱》开始,以《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终结,这是张艺谋和巩俐的宿命,也是张艺谋品牌艺术期的结束。这个时期,巩俐作为张艺谋品牌的代言人,她的名气远远超过张艺谋本人。巩俐以中戏二年级的学生起家,凭《红高粱》而成为国际巨影,其中的身价变化绝不逊色于600万和2600万之间的差距。这是张艺谋品牌制造的第一个神话。
采访王斌实录:“她(巩俐)是张艺谋电影中很重要的一个符号,你提到张艺谋电影你就必然会想到张艺谋电影里很闪亮的明星她叫巩俐。张艺谋表达他内心情怀的一个重要符号,这就是巩俐来完成的。这是个有意味的符号,是张艺谋电影的具体实施者。”(采访者:《中国广播影视》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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