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瑶(郑秀文饰)与李主任(胡军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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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琦瑶(郑秀文饰)与李主任(胡军饰)
每个镜头都要求丝毫不差
电影《长恨歌》在关锦鹏的小心呵护下，就像一个在午夜流转、易碎的梦，在上海开拍了这么久，都让人难得一睹其“芳容”。昨晚，终于到了关导觉得可以在大家面前偶然亮相的时候，于是记者被允许进入拍摄现场，一睹从老上海走来的这位“俗世女子”的绝代芳华。
精心营造氛围
电影的场景设在爱丽丝公寓的楼梯过道上，一座现代的办公楼里，藏着的却是上世纪40年代的华丽梦境：雕花柚木护墙板，抽象意味的圆形花纹窗框，朦朦胧胧的毛面玻璃，介乎上世纪40年代和当代的设计看似随意，却是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苦思冥想的结果。这些陈旧的历史感是花了几十万元，甚至上百万元的置景费精心营造而成的。
“光替”沉浸其中
8时置景、布光，10时开始拍摄，两位打扮怀旧、头发锃亮、颇有气质的男女青年很乖巧地听从导演和摄影的安排走来走去，试验灯光的效果以及测量曝光度，这两位比一般演员都好看的男女并非演员，而是“光替”——替主角试验光影效果。说来也难怪，郑秀文如此孱弱的体质，如果为了试验光影效果而在寒冷的午夜一遍遍走来走去，健康状况也堪虞。不过这两位“光替”倒也沉浸其中，并非两具面无表情的活道具，他们表情丰富，或牵手，或交流，女青年走路的姿态透着上世纪40年代的风韵。
“琦瑶”优雅出场
就这样边试边换，两个小时只拍了一场胡军饰演的李主任下楼看一眼王琦瑶的镜头。直到近12时，女主角王琦瑶才亮相，依然是走楼梯的戏。貂皮上衣罩着暗金色旗袍，烫成波浪形的头发倦倦地搭在肩上，造型显得颇有些风尘感。可是在淡若笼烟的妆面下，却显出清雅高贵。
戏很简单，王琦瑶在李主任的陪伴下，缓缓走上楼梯，李主任对王琦瑶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王琦瑶一愣，心领神会地瞥了李主任一眼，问：“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李主任勉强笑了笑说：“有些事情需要晚上谈。”走上半层楼梯的王琦瑶一转身，对着墙给了李主任一个背面，李主任迎了上去，王琦瑶又轻盈地转过身，半带嘲讽半带挑衅地看着李主任，双目四望、呢喃了几句之后，以亲吻结束。这场并不张扬的激情戏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屏息凝神……
郑秀文的普通话虽然有些生硬，但语气、表情，甚至体态都非常动人，即便是歪歪地倚墙站立，都由内向外地散发出王琦瑶的气质。
拍完这场戏之后，郑秀文、胡军又躲进了开着空调的休息室抓紧时间休息了。灯光、机位又开始忙碌地变化起来，而那两个金童玉女似的“光替”也又开始走动起来…… 周铭／文 胡晓芒／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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