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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余震》张翎谈创作初衷 那种痛击中了我(3)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7月13日14:29  新闻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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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老戏骨联手催泪

  《唐山大地震》以情动人,全片之所以催人泪下,全凭演员们到位的表演。除了扮演母亲的徐帆外,扮演少年方登的张子枫以及扮演方登养父的老戏骨陈道明也非常出彩。

  张子枫:眼神里透露哀怨

  张子枫扮演的少年方登一开始就透露出一股倔劲,有孩子欺负弟弟,她可以一把把对方推倒在地。在妈妈救弟弟放弃自己时,张子枫用面部表情将自己的绝望、痛苦展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眼角流淌出的泪水绝对震撼人心。小方登虽然一度昏死,但最终还是醒来,她站在大雨中,一个眼睛已经被砸得肿成一个大包,那种迷茫、无助的眼神绝对 “我见犹怜”。

  心灵受了重创的小方登被解放军叔叔救走了,但她从此沉默不语,眼神里满是机警和对外界的不信任。陈道明和陈瑾扮演的军人夫妇前来军队收养小孩时,一眼看中了漂亮的方登,但方登起初一直都不说话,只靠眼神传递喜怒哀乐,看得人很心痛。在陈瑾给孩子报名上学时,称她叫王帆,这时她突然开口说了句:“我叫王登! ”语气坚决又倔强。

  陈道明:一巴掌震惊全场

  老戏骨陈道明的演技毋庸置疑,他在《建国大业》《手机》里已经让观众见识了其强大的气场,此次的演出依然让观众大呼过瘾。作为方登的养父,陈道明从小就对孩子很好,张静初扮演的成年方登做恶梦惊醒后,他也会焦急地跑过去给孩子按摩头部。当然此次也有很幽默的桥段,因为孩子大了,敏感的陈瑾直指穿着短裤的陈道明“不着调”,陈道明则以“无理取闹”反驳,那情景好似《手机》里的费老再现。

  陈道明一直都对方登很爱护,方登因意外怀孕离开医学院后便杳无音讯,陈道明来到学校找一直劝方登打胎的陆毅,追问方登的去处。没想到陆毅满不在乎地说了句“你不用找,她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她在哪”,气得陈道明当场给了陆毅一巴掌,这一巴掌把陈道明所有的威严都打出来了,场下观众都为之叫好。而当女儿带着外孙女多年后出现时,陈道明眼含泪水地说道:“这么多年,你到底上哪里去了? ”那一刻,观众除了哭再没有别的选择。

小说《余震》作者张翎谈创作初衷

那种痛击中了我

  晚报记者 于音 报道

  没有张翎的小说《余震》,就没有冯小刚的感动,也没有今天的《唐山大地震》。日前,记者通过电子邮件采访到小说原作者张翎,她在谈及小说和电影时坦言,两者各有不同的侧重:“小说侧重‘疼’在修复中的位置,而电影更侧重修复本身,基调更和暖一些。 ”

  【关于创作】

  飞机延误与大地震结缘

  张翎创作小说《余震》还要从2006年7月末的一天说起,那天张翎在北京机场等候飞往多伦多的班机。 “班机因大雨推迟了一次又一次,百无聊赖的等待中,我想起了机场里的一家书店。那天书店里人极多,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将我轻轻地拨过人流,让我一眼就看见了摆在高处的一本灰色封皮的书——《唐山大地震亲历记》,这才猛然想起那天正是唐山地震三十周年的纪念日。 ”

  据张翎回忆,地震那年,她还处在懵懂的年岁。 1976年的唐山离温州很远。 “可是那天在北京机场,那本书三下两下抹去了三十年的时光和几千公里的距离,将一些往事直直地杵到了我眼前。我被击中了,我感觉到了痛,痛通常是我写作灵感萌动的预兆。 ”

  双胞胎被压水泥板下有雏型

  “回到多伦多后我动用了全部资源,考察了包括钱钢的《唐山大地震》,张庆洲的《唐山警示录》以及所有能收集到的关于那次大灾难的资料。 ”在创作过程中,张翎似乎远远望见了一些孩子,一些被称为地震孤儿的孩子。有一个男孩,在截肢手术醒来后,怯怯地请求护士为他那只不复存在的手臂挠痒。有一个女孩,领着她幼小的弟妹,踩着结了冰嘎啦作响的尸袋,寻找被迁葬的母亲尸体。

  终于,张翎找到了创作的灵感:孩子,和他们没有流出的眼泪,还有那些没有被深究的后来为《余震》开了个好头。同时,在阅读资料的过程中,张翎看见一段回忆,“是两个年轻女孩被压在一块水泥板之下,营救人员撬这头水泥板,那头的女孩就会被挤疼。两个女孩在那种时候依旧唱歌彼此鼓励,叫营救人员在救自己的时候‘轻一点’,不要伤着另一个女孩。 ”这个情节是《余震》里双胞胎被压在水泥板之下,母亲当时只能选择救一个的情节的雏型。

  【关于变迁】

  疼痛到温暖,汶川地震成契机

  张翎一直表示,她的小说强调的是一个“疼”字。之所以选择这样“疼痛”的视角,张翎有自己的见解:天灾带给地貌建筑物的伤害是惊心动魄的,可是这个伤害是看得见的;但是天灾带给人心灵的伤害,是看不见的。看得见的疼痛是容易救助的,而看不见的疼痛很容易被假象遮盖而忽略。“《余震》书写在2006年,那时灾后儿童心理干预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一个相对陌生的话题。我就是想通过对疼痛淋漓尽致的描述,引起人们对灾后心理创伤的关注。 ”

  但在电影里,疼痛被温暖所取代。在张翎看来,小说和电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艺术形式,用两种视角展现同一个故事在影视改编中是非常正常的事。“小说和电影都涉及了创痛和治愈,只是小说完成在汶川地震之前,而电影拍摄在汶川地震之后。小说结尾处写到了接受专业心理辅导之后的小灯,开始有了‘推开心灵之窗’的可能性。电影把这个可能性拓展成现实,把小说的留白处充实了,而实现这个现实的契机,是汶川大地震。 ”

  亲情是症结也是药方

  原小说以女儿小灯为主线,而电影则变成母亲、女儿、儿子三条线索并行,尤其加重了母亲的戏份。对于这样的变化,张翎表示认同,“小说可以沿着一个相对单线的结构发展,而电影则更需要多头并进的故事框架。 ”

  另外一个显而易见的改变就是亲情的凸显。在小说中,关于小灯的感情戏有不少内容,而影片最初的剧本也有不少关于张静初和陆毅的爱情戏,但最后这些内容都让位于亲情戏了。张翎认为,小灯在感情上的失败,居多是自己的心理障碍造成的,劫后余生的小灯再也不能信任别人,永远害怕失去。小灯若不能解开 “亲情”这个巨大的心结,她永远不能正常地拥有爱情。所以“亲情”是症结,也是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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