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百老汇音乐舞台剧改编的电影《芝加哥》,不但在今年金球奖获得8项提名,连夺最佳影片、最佳男女主角三项大奖,在奥斯卡也成为热门影片,共获13项提名之多。这里是片中三位灵魂人物的对话,包括导演洛-马素,以及两位女主角凯瑟琳-泽塔-琼斯和芮妮-齐薇格,后者更成为金球影后。原来芮妮-齐薇格本来不喜欢跳舞,而小时候更因为唱歌难听而被人骂,究竟她是如何由鹅公喉变成歌舞片影后呢?
齐薇格:跳到生鸡眼
记:你在《芝加哥》里的表演非常出色,但你小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参与音乐剧演出呢?
齐:从来没有想过。我小时候热爱运动,但也有学过跳踢踏舞和芭蕾舞,不过每次都只维持两星期左右。8岁学跳舞时因为导师叫我扭屁股,我不愿意,导师说如果不愿意扭就不要学了,于是我这样就放弃了跳舞,改玩田径,篮球和足球。
记: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唱歌?
齐:7岁的时候,我在家中一边听保罗-麦卡尼的歌,一边跟着他唱,谁知我哥哥从二楼大声喊下来,大叫“住嘴!”,当时家里还有一阵阵的回音呢。
记:既然小时候有这么不愉快的经历,你有否想过自己拍不成《芝加哥》?
齐:我当时根本就没想过要去试镜,因为试镜时除了要念对白之外,还要唱一段歌曲,但洛-马素设了一个局来算计我,他约我到曼哈顿一间餐厅里去吃饭,问我有哪首“饮歌”,我便随便答《飞越彩虹(OVER THE RAINBOW)》,他扮从没听过的样子,叫我唱两句给他听,我不经意地唱了两句,结果他说我的声音还可以,在埋单之前我已经成功得到了罗茜(ROXIE)这个角色。
记:对导演洛-罗素有什么评价?
齐:《芝加哥》的成功百分之一百是靠洛的努力,他和我第一次见面时我已经非常欣赏他的才华,当日他已经很清楚要怎么拍,这点给了我最大的信心,因为我知道未来的6个月我是完全地依赖他,而洛也不负我所望,拍摄期间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勤快,分镜、灯光、舞蹈编排都是他一手包办,还要教我们跳舞!洛的工作量等于六七个人,我真的不明白每晚他都这么晚才睡,为什么第二天还可以这么准时起床工作?
记:你满意自己在戏中的表现吗?
齐:老实说,我没有完整地看过一次《芝加哥》,但即使我看,也会想起拍摄时的情形,比如看到某一段时会记起自己因为跳舞而曾经扭伤过脚,又或者生过无数鸡眼。想起以上种种,我都会不其然大笑一顿,根本集中不了精神,所以干脆不看。
泽塔-琼斯卖弄性感太老?
记:据说你一早已很想演出《芝加哥》?
凯:我真的好想好想。最早时候马提-理查德和哈里-威斯汀(《芝》片的监制)都找我谈过,当时连洛-马素都还没出现,而我也有听过好多幕后工作人员、导演,甚至演员都很渴望将《芝加哥》搬上银幕,但一年又一年都未能成事,我就想:“这次真的可以拍成就好了!”结果洛接任导演一职,我本来以为要为《芝加哥》再试多一次镜,但洛做足功课,看过我在英国拍的一部歌舞电视剧,就认为我可以了,那部电视剧是很久以前拍的,旧得连自己都没有保留录像带,真不知道洛是怎么找回来的。
记:你是否自己选择威尔玛(VELMA)这个角色?
凯:我没有选,一开始洛就跟我说演威尔玛,而VELMA也有我自己的性格影子,她是那种社会经验很丰富,生活在群众之下的人。当她杀死自己丈夫和妹妹之后,在狱中的生活就更是大起大落,更要不择手段地把握机会爬到最高,是个非常有发挥的角色。
记:之前有报道说你对于一些要卖弄性感的角色,例如《芝加哥》或者传闻中的《本能2》,实在太老,你有什么回应?
凯:那些报道是说:“如果凯瑟琳要拍类似《本能2》等性感角色的话,就要趁早!”我觉得他可以这么讲出来,完全没有问题,我结了婚,生了孩子,今年33岁,但不代表要改戏路,更加不会因为他讲两句而要改戏路,我只会以后不再做这份杂志的访问,刚刚我就赶走了那个记者!”
洛:“理察,你一定可以做到。”
记:作为《芝加哥》一片的导演兼舞蹈编排,怎么样才可以让完全不懂跳舞的人,变成歌舞剧里的男女主角?
洛:你一定要鼓励他们,跟他们说你一定可以做得到。在第一天编排时,理察-基尔跟我说,他已经年纪大了,跳不了舞,但我马上去鼓励他,我说:“理察,你这种人我遇过不少,其实你是一位出色的运动员,你一定可以做到。”结果理察跟其他演员一样,全片都可以亲身上阵。我们也在片尾上放上“全片所有舞蹈和歌曲由理察-基尔亲自演绎”的字眼,以示尊重。
记:有没有哪一段歌舞是你自己很喜欢,但又不能够放入戏中?
洛:电影版本跟百老汇版本其实已经很接近,当然事前作了不少改动。其实到戏中的高潮部分,即法庭戏中段,凯瑟琳有一段叫“CLASS”的歌舞,已经拍好,但经过两场试映之后,观众反应觉得将电影节奏拖慢了,令本来的高潮位冷却了下来,而且又违背了“歌舞部分代表罗茜幻想”的风格,于是惟有忍痛剪走。当知道要作出这个决定后,我亲自打电话告诉凯瑟琳,她听后一点心情都没有了,不过最后还是说:“为大局着想。”那我才放下心来,这段“CLASS”将会放入《芝加哥》的DVD里面。
记:下一个计划会不会是另一部百老汇剧改编电影?会不会再执导百老汇舞台剧?
洛:应该不会。我很想试一下其它片种,下一部可能会是一部剧情片,至于舞台剧,我一定不会放弃,但暂时会试拍一下电影,可能几年后才再想舞台剧。
《芝加哥》撼赢《红磨坊》
很多人都会将《芝加哥》跟2001年的《红磨坊》相提并论,但其实两片的确有很多微妙的关系:
1.人人以为《芝加哥》是看见《红磨坊》成功后才开拍的,但其实《芝加哥》早在1998年就正式筹备,比《红磨坊》还要早一年多。
2.不要以为《红磨坊》赚了好多钱,其实《红磨坊》在美国只赚了5800万美元,仅属不用蚀本,而《芝加哥》上映只用了一个多月就冲破5000万元,已有1000万净赚入袋。
3.在《芝加哥》筹备时,当时的导演人选正是《红磨坊》的导演巴兹-鲁赫曼!
4.《芝加哥》女主角芮妮-齐薇格曾经去过《红磨坊》试镜,不过最后输了给妮可-基曼,而妮可也曾经到过《芝加哥》试镜,后来因为要拍《红磨坊》而辞演。
注:记:记者 芮:芮妮-齐薇格 凯:凯瑟琳-泽塔-琼斯 洛:洛-马素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