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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导演
问:和巴兹工作是什么样的感觉?
休:他是个完美主义者,这是天生的,他要求事事完美。他也是个想的很周到的人。例如我们每天都要坐下来说戏,每当这个时候我面前总有一杯茶。这样一连三个月,我才发现每次我用的都是同一个茶杯喝的是同一种茶。拍摄期间,巴兹问过我喜欢喝什么茶。我说过最喜欢Lapsang Souchong。从那以后,我的茶杯里总是这种茶,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
问:你认为作为电影制作人他与中不同之处在哪里?
休:巴兹是个关注细节的人,对每个场景他都要求达到他想要的。有些看起来要拍半天的戏结果拍了四天,而有些看起来要拍三天的戏只拍了一天就好了。这很具有挑战性,因为一定要拍到他满意为止才能停,这时候他脖子后面的头发就会站起来。没拍到满意的画面,他不会继续往下拍的。这很有趣。因为在剧院里工作有时候你会觉得一切都聚集到一起了,但是对拍电影这有点难。拍电影时你不是总有感觉的,有时候一周或者两周才有一次。但是和巴兹工作每天都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你总是感到你属于某种特殊事情的一部分。
问:和其他影片比起来,这部片子的拍摄周期很长,这么长的拍摄周期有哪些挑战性?
休:确实拍摄的时间挺长的,但我想拍两年也没问题因为和巴兹工作非常好。拍摄有挑战性,包含了做演员你想得到的一切。看看,我在澳大利亚,在我的家乡,我住的地方距离工作室只有十分钟,多棒呀。而且,我们拍摄的这些地方是我一直梦想去旅游的地方。那些地方可能我一辈子去不了。这次经历让我难以忘怀。我想说的就是——棒极了。
关于自己与澳洲的渊源
问:很明显,这部片子对于个人来说具有很深的意义,你的祖先从哪里到的澳大利亚?
休:我的父母都是英国人,1967年搬到澳大利亚,我在第二年出生的。我父母和其他移民被称为“十英镑英国佬”。因为那时候澳大利亚政府极力想吸引受过教育的英国和加拿大人(确切的说是受过教育的白人)搬到澳大利亚。因此政府给那些人公民身份和一整套的鼓励计划。仅仅花10英镑,全家就可以渡海到澳大利亚,我父亲当年就选择了这种方式。
问:为什么你父母要移民到澳大利亚?
休:你知道我父亲对很多事情不爱表达,我问过他。他就说对我们家而言这是个明智的决定。当时他有了三个孩子而且即将有第四个;我是第五个。他做过Price Waterhouse的会计师,而且干得不错。但我想他觉得带着五个孩子生活在伦敦是一场噩梦,所以就搬到澳大利亚了。那时候澳大利亚还是比较蛮荒的,就像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我父母对澳大利亚是个充满空间与机会的想法感到失望。
关于影片
问:休,在片子里你有唱歌吗?毕竟这是一部巴兹·鲁尔曼的电影。
休:我是在和制作了《红磨坊》的巴兹合作,而且我有演过一些音乐剧,所以有人认为这也是一部音乐剧,但是片子里没有唱歌。虽然我想做一部音乐剧。你想听我唱吗?说起牛仔(突然唱起来)“在牧场上升起金色的云雾……”
问:听说这是一部催人泪下的影片。在你拍过的片子里,你哭过吗?
休:我哭过,但我想我不是个轻易流泪的人。我不是随身携带纸巾的人,但是在上一部Gavin Hood导演的TSOTSI真的让我大哭了一场。还有一个让我大哭的电影是Richard Attenborough导演的SHADOWLANDS。最后一场和安东尼·霍普金斯的戏的确让我大哭了。《澳洲乱世情》很感人。如果你了解巴兹,你就会知道巴兹做的所有片子都是以爱情为主旋律的。爱与激情是他所有片子的核心,他的片子非常感人。我想在看这部片子时你们要在兜里塞一两张纸巾。”
问:你怎么看把你的名字印在好莱坞的星光大道上?
休:说实话,我很感动。做为一名澳大利亚演员,能够将名字印在星光大道上简直就是一个梦。我们去过那里无数次看那些名字和手印。我记得多年前去看过那些巨星的名字。当我第一次听到他们对我说我的名字也将印在那里时,我惊呆了。我心想他们不知道我还是个来自悉尼北郊的新手吗,为什么他们要给予我这样的荣誉?我高兴得大叫起来,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时刻。我父亲没说太多话,拥抱了我,我想他感到很自豪。这对我来说太有意义了,是的。
问:最后,看过《澳洲乱世情》的一些片断和预告片,给人一种感觉这部片子会像David Lean经典影片《阿拉伯的劳伦斯》一样精彩。你是否也认为这是一部非常棒的电影呢?
休:我不知道,我还没有看过这部片子。我的感觉是这部片子很好,我很激动。我或许不该对你这么说,但是工作室的负责人Tom Rothman肯定已经看过片子了。我曾经很紧张的问过他这部片子怎么样。我从X战警第一部开始就认识Tom了,我了解他是个有话直说的人。他对我说,你参与了一部百年不遇的伟大影片,有一天你的子孙后代问你的孩子:爷爷做过哪些事?他们会让孩子们做在沙发上然后给他们放这部片子。然后我就说那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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