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戛纳酒店房间里,李冰冰身着一套随意的休闲服,盘腿坐在沙发上接受羊城晚报记者专访,“穿着礼服不自在,还是这样说起话来舒坦。”
本届戛纳电影节开幕之前,被国内媒体炒得最火的,当属李冰冰与范冰冰的红毯对决。较之范冰冰的抢镜,李冰冰颇为低调,甚至因为《雪花密扇》未设红毯活动,将已经带到戛纳的一套最隆重礼服收在箱底,理由是“红毯不是时装秀场”。有人质疑她来戛纳只是为了镀金,李冰冰回应称:“说这话的人没见识,我就是来镀金,就是来长见识的。”因为《雪花密扇》的关系,李冰冰还和该片制片人、传媒大亨默多克的夫人邓文迪成了闺密,“她(邓文迪)还给我介绍男朋友呢。”
关键词:新作
“‘老同’不是同性恋”
在新作《雪花密扇》中,李冰冰与全智贤诠释了一个关于“老同”与“女书”文化的中国故事:在古代中国,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在媒婆的介绍下结为“老同”,如同精神上的婚配,情谊延续一生。李冰冰给记者看了几个采用“女书”写成的文字,与繁体字相差甚远,更像是一种符号暗语。“过去的女人基本没有社交机会,她们只能悄悄用这种只有女人间才能看懂的‘女书’互相传情。”李冰冰回忆:“当初看剧本的时候,我没听说过‘女书’,甚至不相信有‘老同’这样的事情存在。后来查阅了资料才稍有了解,剧组还找来研究‘女书’的教授给我们上课,据说现在湖南道县还流传着女书文化。”
有人将《雪花密扇》看成是“女同”(女同性恋)作品,李冰冰再三否认:“我相信同性之间,一定有一种高于友情的感情。”
“大学同学是我的唯一”
关键词:老同
“大学同学是我的唯一”
既然每个女孩都有一个“老同”,那谁又是李冰冰生活中的“老同”?“她叫高蓓蓓!是我在上海戏剧学院念书时的同班同学,目前也是一名演员,定居上海。”李冰冰脱口而出对方的名字,“虽然我和她没有什么结拜仪式,但我认定她就是我的‘老同’。”
“上大学的时候,我和高蓓蓓还经常睡一个床,无话不说。记得有次她病了,我的床上有电热毯,我想都没想就让她过来睡,自己睡到她的床上冻了一宿。我和她的感情就是这样,为她做一些事情,不需要任何理由,她对我也是如此。”李冰冰称两人现在仍隔三岔五就会打电话聊天,并没有因为自己出名了而有所疏远,“女人间的关系,比男人要亲密得多。这段感情比友情和爱情更浓,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我认为我是她的唯一,我也要求她也要是我的唯一。她的任何事情,如果不是第一时间和我分享,我会生气的。”
关键词:红毯
“戛纳红毯不是时装秀”
本届戛纳电影节被国内媒体炒得最多的,就是李冰冰与范冰冰的红毯对决。一周已过,范冰冰走了四次红毯,换了四套隆重的礼服;而姗姗来迟的李冰冰,只逗留四天,走两次红毯。对于“双冰”对决的话题,李冰冰并不关心,“这没有什么好比,红毯又不是时装秀。我可以告诉大家,我带来的最贵的一套礼服还没有穿出来,但是因为《雪花密扇》的红毯活动后来取消了,我也就不准备穿出来。”
有媒体质疑“双冰”走红毯只为“镀金”,为国际发展博得一个好彩头。李冰冰回应道,“如果真有人觉得我是来‘镀金’的,那我就认了。对那些有这种想法的人,只能说他们没见识。他们只看到了红毯上的霓裳,不知道还有那么多的影片交易。只看见照片、看不见现场的人,才会觉得这是在镀金,但我确实在这里长了见识。”
“邓文迪给我介绍男友”
关键词:闺密
“邓文迪给我介绍男友”
《雪花密扇》最先选定的中方女主角是章子怡,但因为“泼墨门”以及章子怡与邓文迪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闺中秘事”,导致该片在开机前临阵换角。提及当时的情况,李冰冰称是邓文迪的直率打动了她,“接到邓文迪打来的电话时,我正在台湾拍广告。她开口就问,‘我有部戏,你来演,行不行?’我说要看看剧本,但她不理,直截了当地问我能不能演。可我没见到剧本啊,拿不了主意,她就说15分钟后再打来,并给我看了剧本大纲。我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就立马答应了她。”至于“换角”风波,李冰冰回应:“我接戏不会考虑那么多,邓文迪找我,我又喜欢剧本,那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在我考虑范围内。”
谈到自己和邓文迪的关系,李冰冰用闺密来形容,“我们就像无话不说的闺密,在美国工作的时候,几乎天天见面,她还给我介绍男朋友,中国的、外国的,都有。我问她怎么比我还着急,她说不愿意看到我整天孤苦伶仃,希望能有个伴陪我。我去约会过几次,但都没成功,缘分不到吧。”羊城晚报特派戛纳记者 王正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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