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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哲琴不想再唱《阿姐鼓》 强调要有新的音乐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3月09日14:01 新浪娱乐

  新浪娱乐讯: 朱哲琴:我的名字不叫“阿姐鼓”

  朱哲琴很长时间没有和大家见面了,带着很多的疑问我走进了她的世界。说实话记者也是她的歌迷,我把这些事情讲给她听,她不停地微笑。因为晚上要演出的缘故,她的经纪人告诉我说请关照一下。没有想到我们的话匣子刚打来,不知道是聊的比较投机的缘故还是其他缘故。她的话就滔滔不绝一股脑的向记者倒来,弄得记者有好几次插话都没有插进去
,没有办法只好让她讲个痛快。

  爱在异乡的季节

  记:最经一段时间在忙些什么?

  朱哲琴:最近也没有忙些什么,刚从北非回来。

  记:觉不觉得自己有很长时间没有和大家见面了,很多歌迷都很想知道你的近况?跟大家聊一下好吗?

  朱哲琴:我去年一直在非洲,音乐方面一直没有新作品和大家见面,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记:《央金玛》这张唱片出版以后,已经有七年没有新的音乐作品出现了吧?是什么原因阻止了你的音乐,是外在的原因吗?

  朱哲琴:(笑)真的有7年了,其实这几年自己一直在做音乐,只是还没有感觉到音乐能够整体和听众见面。这也是自己迟迟没有推出新唱片的主要原因之一,主要还是自己对新作品不是特别满意。

  记: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一直喜欢在外面采风,而把自己的音乐看得淡了一些,有点贪玩的感觉在里面作梗?

  朱哲琴:你说得很对,这是一个主要的原因之一。其实自己做音乐挺挑剔的,这实际上是对喜欢我音乐的人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记:和别人交流有没有觉得挺烦?

  朱哲琴:有一天我要说话,你听不听我都要说。(笑)我要对别人说话的时候,首先我觉得自己要有话说才行。对人家有益,对我自己有益我才会说。同时我也是一个听众,觉得我要听你说话才行。可能有很多音乐家或者艺术家在某种程度上,从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其实感觉你们有时候对我说得话很对,我也愿意去接受你们一些善意的批评。

  记:这么长时间没有出唱片了,有没有话要对那些喜欢你音乐的人讲一下?因为你是一个音乐人,所以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出唱片其实也是对你自己不负责。

  朱哲琴:其实对于很多的创作者或者音乐家而言,你没有新的音乐出现那就意味着你音乐生涯已然完结。我挺喜欢去旅游登山,这是我的生活方式。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期待着我们去发现去了解,它对我的音乐帮助极大。

  我要给这个世界注入生命

  记:很多人有很关心你的新音乐什么时候会和大家见面?

  朱哲琴:自己也是一直在做,已经完成了一部分作品。本来觉得今年就可以出,可后来觉得不行,感觉不是特别成熟。目前自己一直在尝试做一些新的音乐,因为自己做音乐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如果有一天感觉自己不做音乐了,就会告诉大家我不做了。但对于一个成熟一些的音乐人来说,它通常考虑的事情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这一段时间自己一直在整理一些东西,因为出过三张唱片以后,包括自己以前在“新空气”和在广州做的那些零零散散的音乐成果,到一段时间以后自己就会想想过去和未来。真的想看看自己有没有给这个世界注入新的生命,这是我在每个阶段都考虑的问题。

  记:后来离开广州有去了四川,《黄孩子》和《阿姐鼓》也都是那个时间段完成的,觉不觉得它对于中国的流行音乐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朱哲琴:我以前在广州也不是学音乐的,但我爱音乐。所以我和“新空气”当时在广州也是唱自己的歌,坚持走自己的路。当时在国内我们是先锋,后来自己离开广州跑到四川,后来和何训田做了《黄孩子》和《阿姐鼓》等一系列音乐作品。在那个阶段我在某种程度上,是音乐的领域上走在前面成为楷模式的人。到现在为止,《黄孩子》和《阿姐鼓》对国内的乐坛都有一定的影响。

   祖先的东西不是累赘

  记:怎么看待中国的民族音乐?

  朱哲琴:中国本土的音乐元素,我们在不断发展它,也一直在重视它。而它不光体现在音乐上,在时装电影等其他领域都发挥着作用,同时也让世界关注中国。我们有很多音乐人都在做民族音乐的一些革新工作,想把它做得好一些。对于我们大家都是一个挑战。原来我们做音乐都是以一个区域性的东西做背景,来表达我们内心的东西。我生长的这片土地和文化对我的影响越来越大,我觉得一个人在年轻的时候,她一直想要摆脱一切她熟悉的东西。比如说她会觉得这些地方性的东西或者说祖先的东西对她是个累赘,甚至会觉得她很陈旧。但当你到了一定的时间,重新去审视并面对它时,就会觉得那些东西原来那么有魅力。

  记:你的音乐中加入了太多的民族元素,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朱哲琴:本土音乐在我内心里占有很大的比例,一直以来自己都很喜欢。我希望自己在做音乐的时候,不但它能够表达我个人内心的东西,它也很可能是在我生长的基础最普遍的东西。我试着去进入这样的东西,或者说我自己一直就在考虑这样的事情。我如果介入这样主题的话,我觉得范围会非常的大。是不是我们觉得能够在一定的时间自己做到了,当我听到它的时候对我们自身和背景结合出来的东西我觉得它是最好的,我觉得那样的音乐肯定很美绝对具有时代感。这样的音乐有共性更能够感动人,这是我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记:何训田这一段时间在干吗?和他有没有联系。有没有想到过去尝试其他的音乐风格?自己以后的音乐风格会改变吗?

  朱哲琴:前一段时间何训田做了一个以雷锋塔开幕式为背景的音乐,他开始做一些和佛教有关的音乐。我觉得我们还在尝试不同领域的一些新的音乐表现形式,我希望自己最终是能够完成它的。我自己的音乐到底能够走多远,也希望大家给我一点时间。我当然可以每年可以生产一张唱片,可以出好几张唱片,但是风格都是一样的我觉得挺没劲的。我自己一直在试图跨越自己超越自己,在某个阶段我都想要跨越自己,我希望喜欢我音乐的人和媒体能够给我一些时间。

  我不想再唱《阿姐鼓》

  记:歌手转型非常困难,而你每次的音乐风格转变都很大,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朱哲琴:我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每到一个地方大家都让我唱《阿姐鼓》。这是我非常不情愿的,我一直在强调自己要有新的音乐出现。歌手的某首歌走红以后大家都难以忘记。但歌手要有勇气去脱离这种东西,重新创作一个空间。《丹顶鹤的故事》以后我消失了,因为那种东西很强烈。有个歌迷半夜在饭店门口跟我说:“我觉得你就是丹顶鹤”。因为那种东西对他们印象太强烈了,他们永远停在那里了。

  记:怎么看待《黄孩子》和《阿姐鼓》这两张唱片?

  朱哲琴:《黄孩子》这张唱片发行以后,刚开始的时候听众并不习惯,或者根本就不喜欢。当时广州的音乐人认为这张唱片好听是好听,但建议我烧掉。因为这张唱片音乐太纯,肯定没有人会去听。后来观众慢慢忘记以前我的音乐作品,又去接纳我新的音乐作品了。《阿姐鼓》出来以后,也是有很大争议的。《黄孩子》汉文化的东西比较纯,人声合成器的音乐元素很多。《阿姐鼓》的音乐结构很复杂,有一种西域的东西在里面,大家后来不又接受了《阿姐鼓》吗?

  不要叫我《黄孩子》

  记:记得很多人提起你都很会想起《阿姐鼓》,好像还有人叫你《黄孩子》?

  朱哲琴:我记得《黄孩子》刚出来的时候,在香港音响器材展上,器材商叫我“黄孩子”。《阿姐鼓》出来以后,他们又叫我“阿姐鼓”。我不知道“丹顶鹤”、“黄孩子”、“阿姐鼓”、以后大家会叫我什么。而《央金玛》跟《阿姐鼓》是秭妹篇,我没有把她们看成一个新的东西来对待。以后的作品会以什么样的声音出现,这是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我自己能不能跟观众见面,这其实无关紧要,谁和他们见面都无所谓。但以后会用一种什么样的声音和音乐表达形式和大家见面,这就显得很关键了。如何在听觉上能够唤醒他们,再有以前的那种激动和热情,我觉得这才是我考虑的事。

  记:怎么看待国内的音乐,现在很多人都在制造垃圾,你想对喜换你音乐的人说些什么?

  朱哲琴:现在国内的音乐作品很糟糕,很少有好的音乐作品出现。我不是针对任何人,我只是想把自己的音乐做得好一些而已。我也不愿去批判任何人,每个歌手在不同的领域都会有自己的看法和观点。但我绝不参与到制造垃圾的这个行业中来,这是我对喜欢我音乐的人最想说的活。不管在任何年代,我可以退出不做音乐。我也可以变成一个旅行家。但我的音乐作品肯定要对得起大家,同时也要对得起我自己。如果自己做那样的音乐,肯定会伤害喜欢我音乐的人的感情。我不会那样做,这也是我自己的立场。

  我不是合格的妻子

  记:现在爱情方面怎么样了,很多人说你结婚了,是真的吗,聊聊他好吗?

  朱哲琴:其实这些问题我是不愿意讲的,说句实话我已经结婚了。我跟什么人在一起,前提肯定是自己一定是自由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一定要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我很喜欢旅游夜是一个喜欢漂泊的人,这样看上去很矛盾。大家都很奇怪我这样的人,也会有家的感觉。对我还不错,我们也很相爱。我跟他在一起蛮合拍的,我们大家不会担心彼此会失去自由,我对婚姻是不会妥协的。我很小的时候,家里人都没有阻止我不要去做某件事情。我看到很多人对婚姻的期望之都很高,其实都是失望在这个问题上。

  记:你们在一起生活难免会产生一些矛盾,你又是这样一个不顾家的人,矛盾很定会很多,如果产生矛盾了你们怎么解决?

  朱哲琴:我想在中国人传统观念里面,我肯定是一个不称职的妻子。我在外面的时候我不太想家,我也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哈哈大笑),大部分时间都是他给我打电话。我走出家门就把心也带走了,从不留恋家。而在家的时候,就是一个贤惠的妻子。我爱家里的每一个人,我放假的时候就会接他们和我一起住。这样看上去实际上挺矛盾的。我的爱人很支持我的工作,因为大家彼此都很了解对方。

  记:方便不方便透露一下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是中国人吗?

  朱哲琴:它不是做音乐的,他是一个外国人,至于别的我不告诉你。(哈哈大笑)

  看着她一脸兴奋的表情,看着她对音乐的认真态度,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这几年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一张张唱片的出现,每一种声音的转变都让我们目瞪口呆。我们仿佛看到她在西域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唱着她那首凄美《阿姐鼓》,向我们倾诉“丹顶鹤”、“黄孩子”还有“央金玛”的故事。故事是那么迷人,声音是如此难以让人忘。迷的我们不知所以然,我们的身体可能还沉醉在那种天籁之音里,但我们的心似乎被她的声音一击而中,像一座城堡瞬间崩塌,一切也随之灰飞烟灭。(文郭志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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