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依旧是平凡而平静的生活着;他们乘坐的也并非“超音速列车”,他们笑起来的时候仍旧充满灿烂,他们仍是怀揣梦想的“果味VC”,和五六年以前乐队刚成立的时候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仍喜欢一边抽着烟一边谈论音乐;他们仍是保持低调的“果味VC”,和他们《双重生命》专辑发售前毫无变化,所取得的种种成绩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种肯定,而不会成为被炫耀的资本。
和果味VC相处熟识之后,我才发现他们并不像他们音乐中所表现的那般冷酷,相反我会觉得他们很天真。有时候他们会跟我怄气,往往都是因为一些小事,但是我们大家都知道谁都不会往心里去,过后都会笑笑了之。如果要定义他们,可以说他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为“果味VC”,但他们每一个人又都是一个独立的活生生的人。
主唱孙凌生显然是乐队里最扎眼的一位。他似乎挺能聊,他能一边跟我吃着饭一边不停的跟我聊上四个小时,我们可以从音乐聊到爱情,从爱情聊到人性,从人性转而聊到文学和艺术,这样不停的变换话题而不会让人觉得厌倦。他确实长了一张挺适合成为一个雕塑模特的有棱角的面孔,但他却绝不会像看起来那样让人觉得难以接近,他笑起来的时候不会顾及嘴巴张得很大,甚至有些夸张。在音乐创作上孙凌生绝对是一个天才,果味VC几乎所有歌曲的旋律动机都是从他的琴弦中流出,他是我认识的最可爱的一个乐队主唱。
贝斯丁炯是乐队的队长,在乐队里他年龄最大(今年28岁),搞音乐的时间也最长,所以他说出什么话大家都会听,有了分歧意见也往往是丁炯出来调和。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录音系的丁炯是一个看起来很冷漠的人,甚至有记者评价他“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悲伤”,但我知道他一旦犀利起来却像刀锋一般——他性格里有这样的特质。
鼓手杨林是这个低调的乐队里最为低调的一个成员,就连接受采访的时候他都是除了一句“鼓手杨林”就几乎再没别的话。和朋友们在一起时候的杨林却跟面对媒体时候绝不一样,他可以跟你争论,也可以和你探讨,他可以很详细的跟你介绍1995年以前的英国乐队音乐,或者Beatles之后英国音乐的发展,而不会有丝毫的厌倦。
“果味VC”成员中最受女孩子喜欢的当然是吉他手刘韬,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帅气,或许刘韬依旧保持着天真,或许他的内敛的性格中又多出几分豪迈,更多原因我想应该还是来自他内在修为与他在舞台上激情演出的双重魅力。我很难用确切的词语来形容舞台上的刘韬,或投入或疯狂,这些都应该是舞台下边女歌迷的反应,而被扔到他身上的荧光棒却会被他巧妙的躲开,报之台下的则会是他的赧然一笑。
他们就是这样的。这些年轻的乐手们在这个大都市里健康积极的生活着,拥有各自幸福的家庭和甜美的爱情,“我们都有自己的女朋友”,这是他们常常引以为荣的调侃。我不知道在他们的爱情中有没有誓言,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爱情都甜美到了什么程度,但我知道他们是认真的,他们也会用音乐去表达自己的爱情。
《Love Me, Girl》并不是在向女朋友致敬,相反却表现了“果味VC”对于爱情的困惑(对于爱情谁不曾有过困惑?)。跳跃的前奏,丰富的配器,精良的制作,少了年少的轻狂,虽然表现的是年轻时候的情感波动。木吉他的铺底,失真吉他的Solo,以及主唱诉说一般的演唱:当你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她的生活方式与你完全不同,你还会继续去喜欢她吗?他们这种矛盾与无奈很巧妙的表现了出来。在歌曲结束部分对于鼓声的效果处理,仿佛把人带回到了Beatles的时代(而且这歌名和Beatles的《Love Me Do》何其相似?)。
“果味VC”仍是年轻而精力旺盛的四个年轻人,仍继续用音乐打造着他们的梦幻帝国。对于爱情,他们仍还坚持自己的观念,希望融化之后用笑颜淹没时间。谁知道这观念会不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改变?但是——管它呢?
文/黑刀
关于《Love me, girl》
最适宜的聆听时间:十月的黄昏
最适宜的聆听地点:生意不好的茶艺馆
最适宜的温度:22℃
请随身携带:35℃的心情、22℃的表情
请不要携带:普通朋友
注释: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她的呈堂证供。她是正义神探,而你做贼心虚,不小心碰翻了满满的茶杯,于是,桌上也有阳光了。过不了多久,你也会像这杯茶一样泼洒在桌上,让她笑。
或许,你注定该陪她看一千次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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