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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placebo,是在学校的乐队演出,主唱唱了首special k,简陋的舞台上,灯光异常昏暗,那翻唱这首歌的主唱在歌声里纵情陶醉,全然没有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在迷离的灯光中他时而甩起长发,挥汗如雨,时而双膝跪地,手指夹着拨片如疯魔般扫弦,我承认,就在他吐出歌词“no hesitation no delay, you come on just like specil k”的时候,我被现场巨大的声场与歌曲本身的魅力给打动了。以至于当我再拿起placebo的专辑,听这首special k的时候竟然有点失望,就当时的我看来,主唱的声音离suede的妖娆与华丽还有段距
离,可他阴柔的声线中带着一种妖娆而游离的矜持,也就是这种矜持让我没有扔下他们的专辑,继续听了下去。
就在我把他们定性为英伦摇滚中suede的又一个学徒,或者英伦大潮中一个浮华的存在而忽略时。一张他们的DVD出现在我眼前,把它放入电脑光驱后,一切都改变了。
慢动作,是的,慢动作。
MTV灰冷的色调与主唱brian冷峻却异常妖艳的眼神在慢动作中变化,他渐渐靠近窗口,即将跳下的时候,人们的表情惊恐万分,可最后,他竟然沿着大楼冷冷的走了下来,“pure morning”的歌声穿插其间,让人欲罢不能,此时,我终于体会到了真正的placebo,他们直达人心的歌词以及华丽冷峻的造型重合在了一起,这就是让当今中性时代的年轻人为之疯魔的乐队。
当时,一口气听了他们的五张专辑后,我不禁为之拍案叫绝,原来,我一直寻找的声音中的矜持,就是placebo的特质:一种融合自负与优雅,狂放与内敛的中性美。
有人称他们是妩媚摇滚,我觉得不然,应该是华丽摇滚,尽管他们没有glam metal的那种张扬而爆发的力量,可他们却具有华丽而内省的音乐核心。
提到华丽摇滚,当然不能离开大卫邦威与《天鹅绒金矿》,幸运的是,placebo都没有错过,在华丽摇滚的路上,他们走出了一条异常不同的道路。
一个乐队的声音,唯有直达人心才能永久流传,我想,成军于1995年的placebo直到现在还能够万人空巷,并非没有理由:1996年的《Placebo》1998年的《Without You I'm Nothing》2001年的《Black Market Music》2003年的《Sleeping with Ghosts》2004年的《Once More With Feeling: Singles 1996-2004》2006的《Meds》这些百万或者接近百万的唱片记录,是他们歌声触及心灵的最好证明。
placebo,是被生活中困局琐事纷扰的那些年轻心灵的“安慰剂”,他们歌唱爱情却又带着淡淡冷冷的讽刺,他们带着轻蔑而自负的黑色眼神唱出“i was never faithful and i was never one to trust”,可能,他们的歌曲中本身就赋予了那些繁扰的分分合合以诗意,他们的歌声是另一种勒撒日笔下的“瘸腿魔鬼”,掀起了一座座房子的屋顶,用混合了男性的刚强与女性的阴柔的声音,高傲的抖着肩膀,似是嘲笑,似是感叹,似是哭泣,似是呢喃,不同的是,他们是参与者,也是旁观者。
此时,我终于明白那简陋舞台上的歌者唱得是什么,在生活的迷城中,我们一样需要“安慰剂”。
翻开词典,我看见这样一个条目,哑然失笑。
“【医学】安慰剂:一种不含药性的制剂,开给病人仅仅为加强他康复的希望。”雪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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