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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北京出差,特意抽出半天时间去看《如果爱》的片花。15分钟的片花,不知怎的却变成了半天的记忆。房间不大,关了灯,只剩下一个封闭的小黑箱子。光影跳出来,华丽的舞步跳出来,还有很多故人旧梦……如果爱,如果不爱,就像焰火一样,不过是一念之间的释放。
陈可辛
如果拍·如果不拍
我相信威尼斯电影节闭幕式上,观众站立起来送给《如果爱》的掌声是货真价实的。虽然心头窃喜,但看完片花,还是谨遵陈可辛的嘱托,不敢太过张扬地去宣传影片的精彩———《如果爱》的陈可辛,只关乎《如果爱》,和《甜蜜蜜》无关,更不是《甜蜜蜜》的续集。
“导演需要遗忘,观众更需要。”他最怕别人问:“《如果爱》和《甜蜜蜜》是什么关系?”陈可辛说他不在意评价,我实在难以信服。好像在宣布《如果爱》代表中国香港角逐奥斯卡之前,他就很紧张:影片是明摆着的好,可是对手《神话》、《长恨歌》哪一个又是省油的灯?
《如果爱》在上海拍的时候,吴君如曾赶来伴他多日,连媒体的通告也统统婉谢,好让他一门心思用功。拍不拍,他犹豫过很久:《甜蜜蜜》好比横在前面的一座山,要么跨过去,要么死在山头。
金城武
如果说·如果不说
陈可辛说,当时并没有太迫切的愿望请这个漂亮得不能碰的美男子,偏偏投资方指名道姓。华语影坛,演技比他好的男演员俯拾即是;比他漂亮,并如此爱护自己漂亮的,数不出来。
金城武说:“上映前,我愿意帮助宣传。”言下之意,其他时候,饶他一命。陈可辛当然不会勉为其难,但禁不住和媒体开玩笑:“如果你们只带了一架相机的话,千万别跟他说你们要来拍封面!”金城武的规矩:凡是要拍封面的,必须用他的御用发型师、造型师、摄影师……浩浩荡荡一组人马从日本飞过来。
可是当金城武邋遢着头发,架着啤酒瓶眼镜,一身脏兮兮的粗毛线衫,对着一碗荷包蛋面呵暖气的时候,陈可辛不敢相信摄像机镜头,从机子后面探出半张脸,刮目相看。终于有一次,金城武被周迅说动,转去小店和大伙一起吃“水煮鱼”,吃得一额头汗,第一次主动开口说:“实在是被狗仔吓怕了,甚至被追拍到我家卧室里,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们。”
池珍熙
如果红·如果不红
进组之前,“闵大人”远不及今日尽人皆知这般大红,自然不可能成为陈可辛的“第一志愿”。还记得更早的时候,池珍熙第一次在中国亮相,是因为参与另外一部电视剧的拍摄。台下没人认识他,主持人很尴尬地说:“这是韩国的李亚鹏。”狗仔们一听到“李亚鹏”3字,赶紧凑上去看个究竟,怎么一点也不像?众人便又没了兴致,说各自的闲话去了。虽然无人提问,台上的池珍熙的微笑却从未收拢。
再到《如果爱》在上海拍摄。《大长今》在内地还不见声响,在香港却已经成了“台风”。香港狗仔闻风而动,不请自到,牢牢把着池珍熙房间的大门,24小时盯梢。于是,内地媒体围着张学友、金城武和周迅转,香港媒体只打听池珍熙———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片子在威尼斯首映,“长今风”已经吹到内地,“闵大人”驾到,必然蜂拥而至。红不红,最能看清世态炎凉。
周迅
如果爱·如果不爱
看到的第一张剧照,是周迅的,一口凉水呛在喉咙口,差点下不去:冻红了脸,好像粽子一样被裹进碎花红棉袄配绿裤子,两条辫子甩成马鞭,从车站一路奔过来……情不自禁想起《我的父亲母亲》里的章子怡。
再后来,陆续有多张剧照发过来,一连串的惊喜:有三四十年代舞女的风尘;有舞台巨星的漠然……惟一见不到的,是她那种与生俱来的“神经质”,几百年不变地瞪大了惊恐的眼睛,随时准备逃离的样子。
“她让我想起张曼玉。”陈可辛比周迅自己还激动。片中,出身贫苦的孙纳志存高远,为了生存,为了成名,不择手段,终于站在了舞台中央。命运弄人,10年之后,当她选择忘记一切的时候,她生命中最重要的2个男人同时出现———3人要同演一出戏。剧情和命运惊人地相似,戏里戏外,真假难辨。到底有没有爱过?他或者他,到底如何选择?孙纳陷入了一场迷宫。
爱不爱,对周迅而言,却已是无须讨论的命题。作者: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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