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那天,我傻忽忽的跑去看二手玫瑰演出,我以前是他们的忠实粉丝,作为我这样年方二五的大龄女青年,受过太多刺激的粗憾神经早以对“这城市的雨水洗刷我的忧伤”这样的小感觉不感冒了,要来就来狠的,来我“毁你个艺术家”!
自从草原音乐节一别,我已经5个月没看二手玫瑰了,实在是心理惦记的很。但很遗憾,他们换了乐手后现场表现得很不好,音乐没有任何层次感而言。梁龙除了没设计新的行
头,他们的新歌也毫无新意,基本是在吃老本,一点也没有原来的那种智慧幽默和反讽了。
能一举成名并不难,但怎样才能保持与时俱进的精神和态度才是主要的,梁龙好象胖了,演出一会就出汗了,中场休息了半天,他们休息的时候观众还被安排观看了了肚皮舞,有观众在起哄,我伤心急了,真把自己当“二人传”了?
我不由得又怀念起伟大的顶楼马戏团乐队来,人家PUNK新专辑也快搞完了,从实验到民谣到PUNK,这种打一枪换一炮的精神我很佩服。而且人家的现场每次都是搞搞新意思的,百看不厌。上次他们来北京演出,我彻底HIGH了,跟一帮老外在舞池里瞎POGO,撞得一个星期没能抬起来胳膊!
但同样有一个问题,就是我自从上次在豪运看完顶马,这3个多月,我基本上看什么演出都不HIGH,这对我这样一个靠看摇滚演出才能把心中的郁闷散出去的人来说是很要命的。不仅不HIGH了,而且在日常生活中我还动不动就忧郁,精神比以前差多了。
梅二老师说这是顶马综合症,不只一个人得的是这个病,我是第60347号患者,部分听众死与过度忧郁。
我想我是看过本质的荒诞之后,不能再容许任何虚假的噱头,并且在内心深处深刻体会到了人生的虚无。文/郭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