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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总停留在阿里郎(blog)那首成名作的和声中,也许是对“纯天然”的一贯信任,笃信只有这样才“无公害”,这才导致听到他们开始“嘻哈”后,一度出现的心理抗拒。
也许是因为之前的“和声”笼罩的光环所带来的状况让他们迷茫,阿里郎这张名为《I’m sorry成人仪式三部曲》专辑中,多少能够听出他们急切改变的意味,虽不知道此举是不是为了与过去划清界限,但值得称赞的是他们肯去接受潮流音乐的元素并加以收纳,而
并不是固守自己的成功模式,一味的copy过去的自己。在大口水音乐泛滥的歌坛,这样的努力难能可贵,为此我对他们的音乐拥有起码的尊重。
比起上海嘻哈团体黑棒的幽默轻松HIP-HOP来讲,阿里郎的全新尝试偏悲情路线。《云雾中的高速路》讲述着一段让人无奈的背叛,《男人的苦》也似将一段爱情之后撕心裂肺的情绪铺平展开在眼前;《允许我》中已经漾出了哭腔,那样的悲切与极苦勾动着某根已经静止的神经。每个人都有一段自己的故事,记忆再尘封,也终有破土重见天日的时候,与其等待艰难忘记,倒不如在这样悲切的音符中顺水推舟的勇敢面对,极苦之后必有极乐,爱情同人生一样,就是如此兜兜转转,生生不息。
若以轻松的心态来听,也有不少招人喜爱的小情调。《大不了》是专辑里比较具有传唱潜质的歌曲,旋律上口歌词也够直白,看样子阿里郎也并非一味追求阳春白雪的“纯粹音乐”。《Honey go on》是首简单但温情的情歌,乃是整张专辑里最动听的歌,舒缓的节奏可以细腻到心里的词语,正如心脏的正常节奏一样不急不徐的勾起心中的柔软,忍不住听了一遍又一遍。最为推崇的是《我想回家》的民乐前奏,颇有些“暗香浮动月黄昏”的境界,况且中国民乐结合美式嘻哈本身就是件很奇妙的事情。
真正有想法的人总不愿做重复的事情,因为他们敏感的音乐神经永远都处于最活跃的状态,这也是我给自己解释阿里郎为什么没有继续走完美和声“民族”歌曲路线(一个流行音乐组合被扣上“民族歌手”的帽子,怎么看都是件让人郁闷的事情)的原因。只是,对音乐本身的重视是阿里郎三年再出发时所持的“双刃剑”,那些好听或者有着足够潮流元素的歌曲,并不一定代表它们会被市场充分认可,在这个充斥着上世纪90年代初大旋律的音乐市场里,音乐性固然重要,但传唱则是必须的,倘若能写出一首迎合市场的歌曲来奔走商演,应当会有个最美好的结局。
不过我们都知道,大众的口味很奇怪,踩在别人脚步后嚼剩饭又不是有识之士肯干的事情,想自己“创新”迎合的时候多半无处下手,这问题显然也不仅仅摆在阿里郎面前。沈瑶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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