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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报:为何詹瑞文成为了“戏王之王”?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20日10:24  新京报

  最近一次见詹瑞文,是他专程到台北看我排的舞台剧《西游记》首演。同行有他的精神伙伴甄咏蓓。其实这段时间他好不忙碌,同时排演两台戏,加上其他活动,如与财经专栏作家曹仁超合作的栋笃笑《富爸爸,笑爸爸》等,说他是目前香港最火的舞台表演艺术家绝不为过。

  在香港要以舞台剧演员身份做到家喻户晓,机会原本微乎其微,因为香港人对舞台剧向来抱着“看不懂”的心态。虽然上世纪90年代高志森、杜国威的《我和春天有个约会》创下开埠以来话剧演出过百场的纪录,及后二人的春天制作又邀得影迷公主陈宝珠(听歌)复出主演《剑雪浮生》再次破百,舞台剧的观众人数比起电影(更不要说免费的电视)却仍属小巫见大巫。而且每当有新剧上演,媒体是否乐意担起推动者角色,还要看卡司中有没有大明星。于是出现鸡与鸡蛋的现象:演员既不可能靠演舞台剧走红,自然也不可能用名气把观众带入剧场,将个人成就回馈舞台剧。

  直至2005年一张怒目睁眉的男人的海报遍布香港地铁各站,加上剧名《男人之苦》一针见血道出社会现实,詹瑞文才在全港各阶层产生效应———草根认同,中产好奇,女性觉得他搞笑逗趣,男人因他麻甩怪鸡而乐意投射自己在他身上。一时间Youtube上一传十、十传百,全是他曾客串演出的电影片段,由《买凶拍人》到《绝世好B》。以至于有人说看他5分钟表演值一张票价,经典例子是《春田花花同学会》,即便片中明星之多多于天上,散场后最被传诵的就是由他饰演的“有没有point”(讲重点)教授。

  我与他的两次合作经验———《大娱乐家》和《万世歌王》均合乎由他创办的艺术学校PIP的精神———和名称:“Pleasure In Play”(在游戏即剧中找乐)。不同的是《大娱乐家》是群众戏,《万世歌王》是独角戏。于是给詹瑞文提供了截然相反的找乐模式———前者看他带动别人一起玩耍,后者恍如掉进个人幻想世界,与自己幻化的不同角色斗法、较劲、捉迷藏。两种欢乐皆由童心所生,换句话说,詹瑞文能寓表演于游戏,是他童心未泯,爱闹爱玩。

  但更富争议性的,是他的作品到底是寓娱乐于艺术,抑或借艺术之名包装娱乐?答案就在他处理喜剧表演与一贯谐星的不同处———主流港产喜剧通常以虚无、犬儒、烂挞挞制造笑料,詹瑞文却积极理出笑与情怀,情怀与历史,历史与社会,社会与个人的千丝万缕,亦即是从风行近十五年的无厘头模式走出另一条既世故(sophisicated)又不失天真的港式喜剧之路。

  世故,是尊重前人的经验;天真,是不怕表达和以自己做实验的白老鼠。融合两者,造就一朵艺术与商业并存,舞台与电影跨界的奇葩:在港产片市场低迷的氛围中,反而是舞台剧演员出身的詹瑞文重燃大众对地道喜剧电影的希望。《戏王之王》票房近千万会不会同时带旺他下一出的舞台作品,使将来有更多人愿意付出演唱会的票价去看舞台剧?

  太久远的可能性我无法预估,不过在他来看《西游记》那天,他告诉我将在12月上演,我和他第三度合作的《香港集体回忆三部曲》第二部电视篇《万千师奶贺台庆》的电话预购才开始五天,便出现接听人手不足的局面。

  《万千师奶贺台庆》是纯娱乐吗?若你问我,和《万世歌王》一样,它也是以优秀的舞台表演归结文化(怪)现象。一出戏剧总不能因具娱乐性与商业性而被否定它的其他价值吧?只是舞台剧在华人地区总是难逃被二元分法验明正身:且看七十二变的詹瑞文能否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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