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麦可,不会到费城去。
如果没有老城区,费城也就是那么回事。
如果没有汤姆-汉克斯和丹泽尔-华盛顿的《费城故事》和“费城交响乐团”,还有那口裂了一条缝的大钟,如我这样胸无大志的人,多半不会记住费城。
如果没有郎朗灵智的嬉戏、倾泻与狂舞,没有郎朗在音乐中赤身裸体的沐浴,没有郎朗于清风中的明媚流动,没有郎朗为费城交响乐团撑起半壁江山,那么费城交响乐团2001年夏日的北京之行将不会留下如此璀璨的印象。
如果不是百年老窖,也不会如此注释何为老而弥坚,天衣无缝(不过有时也企盼着倾听个性,个性不是标新立异、因陋就简、粗制滥造,个性只为天才所独有所准备)。
世间万物,正是这样的因为所以,不服气也不行。岁月也正是这样带走一切、这样占尽风流,将一波又一波流行淘汰出局,最后一道工序才是浓缩人生精华。试问天下,谁敢吹牛自己东方不败到最后?
于是经典才能成为清淡如水的友谊,源远流长地与你相对,而非经典恰似爱情,挟雷携电,“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瞬间燃为灰烬。
…………
指挥萨瓦利施一等一,但卡拉扬仍是我的至爱,愿他的在天之灵听到我的忠诚。
又怎样解释不放过一切听交响乐的机会?
何止帝王贪得无厌,不为帝王之身同样可以享有这样的天性。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各具一格南北大菜须得一一品味。更不要说对同一部作品、同一事物的理解、表现、阐述因人而异,就是同一位艺术家这一次或那一次的临场发挥也会有所不同。而舞台更具瞬间爆发、一次性的创作特征,这样说来,文学创作该是软磨硬泡最没出息的行当。
只是并不喜欢老柴的第四,没有明丽的细节也无过于依赖奇招,难道就将这样的作品献给梅克夫人而不是《悲怆》?平时不大注意的、华丽的门德尔松却因郎朗获得意外惊喜。就像一件不是很有特色的衣服,不同的人穿上效果可以完全不同,正是衣服穿人而不是人穿衣服。
对音乐无知而又孤陋寡闻的我突发异想,为什么不论哪位大家的第四乐章最后总是万箭齐发、万马奔腾、万鼓齐鸣,特别最后几个乐句,如一个模子刻出的那样。这模子是否早在电脑诞生前就设下的一个程序,省略不得?
如果重新洗牌,将第三乐章或第二乐章作为结束语会怎样?也算狗带嚼子,一家之言,再说我不认为狗是不雅之徒。张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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