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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若甫作客东方卫视《警察人生》访谈实录(2)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2月20日17:05 新浪娱乐


徐滔、吴若甫、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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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0:58:00

  吴:如果说一旦报警的话,他你们就死定了,我就会发现警察,只有两个工作,第一个是发信息过来,他们会杀掉我们,另一个大响手雷,他走之后,因为我的判断,我们的警方一定竭尽全力想办法,事实上我为他的手雷捏了一把汗,我担心他们不知道他身上有这样的武器。还有事实上一旦发现的话,他会发信息,我们肯定会死掉,所以他们给我们煮饺
子,我看小杜吃得挺香。我也吃了三个。

  记者:当时你的情绪变化是什么?

  吴:因为这个时候,老实讲,你想那么多没有用,后来小杜跟青年报的记者说起来,问我,我说对,吴大哥还给我讲故事,因为那时候走了之后,其中一个人,他们已经明确了,最后还是要杀掉你们,因为不可能让你们活着出去。这时候说实话,我恐怕也短时间的,这个感觉跟可笑,怎么会和没有人性的暴徒谈人性,谈男人一言九鼎,谈一个从古至今五大家颂扬的义字,我觉得很可笑,小杜那时候说实话,心情非常不好,那些绑匪也都在。

  记者:我听说那个时候你还给小杜唱了一首歌。

  00:03:16:14

  吴:对。

  记者:唱的什么歌?

  吴:开始气氛太沉重了,所以我不太,当时讲了什么故事,反正讲了好几个,开始绑匪开始还,后来也在那儿听了,讲完之后,后来气氛还是挑不过来,因为来一个电话,我们可能死掉了。当时我想死了也没有必要这样,这样一个气氛。所以当时也的确,我说乐观一点,顺其自然吧,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有大哥我陪着你。说完这句话,小杜就的确抓着我半天,又松开,感觉又一下回到那个气氛里,我说哥给你唱一个歌,当时也想不起来什么歌,就唱了一个小丑,为什么唱小丑,因为它是非常男人的歌,而且是一个笑对人生的歌,所以给他唱了,唱问之后,我记得绑匪还说,吴大哥你唱的真棒,真好。

  00:04:49:00

  记者:我们能感觉到人在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候表露出来乐观的精神,吴先生能现场给我们唱两句吗?当时您是怎么唱的?

  吴:真是说实话,也没想到主持人会这么说,我给大家唱,我想也唱给徐涛、徐队长、张为、杨威,唱给所有警界的精英和关心关爱我们的百姓们。(唱)

  00:06:52:00

  当时唱的没有这么大声音,因为他们不可能让我有这么大声音。

  记者:不过刚才吴先生唱这首歌的时候,在我们的现场确实有一种震撼,人那个时候想早让自己乐观一点,让自己旁边同样受难的人快乐起来,确实很难得,可想而知,当时唱这首歌的现场的空气可能会凝固起来,接下来我们继续说我们的案情。这个时候警方早已经做好了保卫一举拿下嫌疑犯的准备。现在回到这个图上,我们来看一看。徐涛,我们先让警方来说,不然的话主持人一说,警方没得说了,最后徐涛做总结。当时你们三个人分别在哪个位置?

  徐:整个突击之前。当时我们现场指挥是我们张刚负责,当时我是协助张刚几个支队长在门口指挥,几个组包括外围警戒布好了,当时我的位置在指挥这里。

  记者:你呢?

  张:我可以说行动之前,这个范围里找不到我,我离这个房间比较远,一直保持30到50米的状态,游荡的状态。如果按照这个图上讲,我当时位置是这儿。

  记者:杨威呢?

  杨:我在门口。

  记者:你们分别负责什么?

  杨:当时制定了很多营救方案,如果说营救方案不利的话,可能对吴先生造成很大的伤害,我们制定了很多突击计划,到最后我们决定,当时制定了两个制高点,墙的东西制定两个制高点,把整个院子和房门窗口控制住,在我们进去的时候被罪犯发现,跟我们对抗,后面也上一个组,防止我们进攻的时候跳墙逃跑,把院子包围住了,当时还有两个突击组,我带一个突击组,曹队长也带一个突击组,经过给我们反馈回来的信息,当时关押吴先生的屋子西房,一共两个房间。

  徐:三间北房,中间一间房。

  杨:屋里亮着灯,王立华过来的时候,讲当时屋里的情况,王立华交代当时五名犯罪贩子,三支枪,看管吴先生。我们做最坏打算,必须保证吴先生和另外人质的安全,其他同志必须把其他歹徒全部控制住。

  记者:我们再来看看背面这张图。

  00:10:41:05

  这张图画的是屋子内部空间的结构,跟现场一致?

  徐:门是不一样。铝合金的门。

  杨:铝合金的门,关吴先生是这是一个小门,吴先生这儿两张床,吴先生和另外一个人质在中间这个床上,其他犯罪分子是这个屋,在休息。当时发布攻坚命令的同时,两组同时从院子里翻进来,怕开门造成很大的动静。

  记者:没走正门。

  杨:对,没走正门。翻墙进入,怕造成响声对屋里绑匪有察觉。当时进入吴先生西屋,我是攻击东屋,两个歹徒的屋。当时进院以后抓捕行动同时进行的,当时两个战斗组十名突击队员各自有目标,曹队和我带着两个同志是从门进入,后面两个同志是破窗进入,因为前面这儿是成片的窗户,侦察员敲碎了窗户,从窗户进去。

  记者:当时谁负责制服劫匪?谁负责解救人质?

  杨:我是负责制服绑匪。另外曹队长解救人质。

  记者:你当时冲进去的时候看到什么?

  杨:当时冲进去有两个犯罪分子在床上躺着,警察进入两人把被子全蒙上,因为他当时躺在床上。推门进入,他把被子整个全给盖了,我们人已经扑上去了,我控制最外面的绑匪,搜查的时候,他躺枕子底下的是一只自制的枪。

  记者:枪就在身旁,枕头底下。

  00:13:09:19

  杨:抓捕东屋绑匪同时,那屋营救计划已经结束了。

  记者:当时营救吴若甫这个屋子是谁去的?

  杨:曹志刚。

  记者:接下来我们就让吴若甫给我们复述一下当时现场的情况是什么样。吴先生看着这个图,你当时在房间的这个位置。

  吴:这个位置。这块绑匪,这个是过道,绑匪这物资还有,当时我记得是三个人,因为他们陆续都走了,前后我看到六个人,但是前前后后他们出去了,那屋是两个。

  记者:看守你和小杜的屋子里,有几个绑匪?

  吴:一个。

  记者:身上有没有武器?

  吴:有。

  记者:当时解救人质案的时候,那关键一刻,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吴:因为这些人本身他们都是蹲过监牢的人,而且很多人有按照命案,他们属于抱定见到警方一拼,完全同归于尽的心理,所以当时对我们警方,后来想真是危险非常大,我当时昨天我跟一个朋友说,好像绑架我一直到最后营救我,这个过程中没有一点惧怕或者惊吓或者恐惧,就是我们警界精英们破窗而入那一下把我惊着了,说实话,大家都没有说话,半睡半想事,玻璃窗和门窗是铝合金的,不是木头的,都是铝合金的,包括我这个房间包括过道的门和窗子,包括那边的窗子,几乎是在瞬间里突然地爆裂,紧接着我所能看到,玻璃碴和玻璃窗架完全粉碎,还有杨威和曹志刚他们,这些队员完全跟玻璃碎片一妙半钟,直接,有些落在犯罪分子身上,还有曹志刚队长一下用身体把我们完全前后左右挡得死死的。

  00:16:23:20

  记者:当时巨大的响声你有没有怀疑,是不是炸弹?

  吴:当时说实话,我以为爆炸,我以为是地震了,当时感觉是一睁眼睛,人和所有队员都是梯队型的的,这个没有落地,那个还在空中一种感觉,完全是前仆後继的。

  记者:我们一开始就说抓捕的过程像大片,这时候听吴先生一讲确实像大片,您接着跟我们描述当时的场景。

  吴:说实话,我觉得当时真是我觉得真是想的,激动得我说不出话感觉。因为我觉得不可能,当时我出去之后,等于是他们护送我出来的时候,我想不可能,因为北京这么大,而且北京的周边太大了,怎么能够判定,而且他们所谓的15秒钟的换卡,所有这些的技术手段给我们破案手段造成特别大的麻烦,怎么可能完全是天兵天将一样,让我表述,我觉得就是迅雷不及掩耳,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决然想不到,我觉得当时见到亲人那种感觉,我们的特警太伟大了。

  00:18:05:04

  记者:就这样,吴若甫和小杜被警方顺利解救了,刚才我们听吴若甫描述场面的时候,我感觉他是非常激动,怀着感激的情绪,我不知道吴先生……

  吴:我记得说实话,人完全是一两秒中之内,屋子内全是人了,那感觉,很多的队长,他们率先冲进去,还有我们可爱的主持人,真的,她特别勇敢,也在第一时间,在一线上冲进去,说实话,我真是觉着,真是终生不忘,得出一个最大的一个结论,就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是正义能够战胜邪恶,还有就是我们中国的经界精英们,真是非常得伟大。应该说在世界警坛里也应该是最优秀最棒的,因为这个案件经过等于神速地解救,这个经过已经不单一是在我们国内的媒体,而且在美国的很多了城市,包括他的英文版和中文版的报纸,包括加拿大,英国、法国,包括很多,都登出了他们的口气是让人肃然起敬的中国的特警队员。

  00:20:06:00

  记者:吴先生真是满怀感激之情说这番话的,当时这宗案子主要办案人员三位就在我们现场,您最想对他们说的和做的是什么?

  吴:除恶务尽,保护自己的安全。因为只有你们保护了自己的安全,你们才能够为我们的百姓,为我们的社会,除掉更多的邪恶。

  记者:今天吴先生特别委托我们为他准备了鲜花,我们特别希望在现场看到这一幕。

  00:21:02:00

  徐涛:一定吴若甫来,因为他送的鲜花有特别意义。

  00:21:35:24

  吴:我还想说,刚才徐队说,我们北京市公安局有一把硬刀子,一把软刀子,我觉得这个软刀子也应该包括我们可亲可敬可爱的徐涛主持人。因为他们的《法制进行时》我知道不是这一个案件,而是若干若干个大的恶性案件,包括几年里边他们都是在一线,也是同样跟我们特警队员,保着生命危险,用我们的媒体,用他们的镜头传达给我们的百姓,这个社会是安定的,因为有我们这些可爱的民警。

  徐涛:谢谢。

  00:22:37:11

  记者:徐涛我特别想让你谈谈你作为一个记者,从这件绑架案开始你一直亲自跟拍。从开始到最后人质获得解救,我想从一个记者,你一定有很多的感受。感受最深的是什么?

  徐涛:这个案子从吴若甫被绑架之后,《法制进行时》的栏目记者到了现场,前后破获这个案件用了22个小时,法制进行时的镜头可以说不间断记录了22个小时,这个过程中有很多难忘的情节,有很多一生中难忘的情怀,现在想起来让我特别感动的一幕,当特警队员冲进屋里以后,把犯罪嫌疑人制服了,我马上也进入了现场,我看到那一幕,我一生走不会忘,我记得两个侦察员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紧紧地抱着吴若甫。

  吴:曹志刚队长,还有一个队员。

  徐涛:那一刻我的感觉是,吴若甫在他们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像个婴儿一样,2月3号那天晚上,北京市刮大风,六级风,非常得冷,零下十几度,我觉得那一刻,吴若甫应该觉得是自己这一生中最温暖的时候,就是那一刻,这样的情景在我们的节目中记录下来的,像你刚才说到的,不是这一个,是好几起,是好几次,每次当人质安全地获救以后,每次当人质重新地面对生活,重新可以与生活牵手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第一眼都会流眼泪,包括吴若甫,我看到他之后,我也流下眼泪,虽然之前想,被解救完之后是什么状态,但是他的目光,那种望向民警充满了信赖充满了感激的目光,依然是让我深首触动,这正是北京的民警和全国的民警能够如此热爱自己职业的原因,因为这种职业可以让别人的生命永远活出自己的精彩。

  00:25:03:07

  这是我特别深的感触。在这个案子中我有第二个特别深的感触,对贩子嫌疑人王立华,刚才大家现场已经听到了,咱们几位办案的警官跟王立华亲手较量的警官,是怎么看这个犯罪嫌疑人王立华的,首先他非常狡诈,其中这么一幕,只要让我看到女朋友,跟她见了面了,我可以告诉你们吴若甫关押在哪里,咱们同意带他去。他跟他女朋友车里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个人都哭了,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许有的人会想,王立华是不是跟他女朋友感情非常深,实际上通过办案民警了解到,在北京王立华这样的暂住地有好几处,每一处都有一个被他花言巧语所蒙骗的女孩,而他一天换一个地方,为了逃避北京警方的打击,直到被抓获的时候,一串钥匙上,有两把到底那个地方在哪儿,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非常得狡诈。

  00:26:16:21

  另外一点这个犯罪嫌疑人非常得疯狂,平谷绑架案他拿到300万元的赎金,头24天他花掉了94万,后一个月他花掉一百万,把三百万的赎金不到两个月时间内就挥霍一空。于是他又开始疯狂地作案。可以说在这个犯罪嫌疑人身上,凝结了非常突出的两个特点,后来我采访的时候我问他,我说王立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王立华跟我说,我最佩服的人就是张子强,我马上接了这么一句,我说你现在的现场是不是也跟张子强是一样?他说没错,就是如此,他后来跟我说,平时看过你们的节目,我说看得多不多?说看得不太多,他马上接着说,如果看得多了,估计就不会到今天这个下场了。而且他跟我讲,你看我设计非常周密,什么时候开车取钱,跟谁联系,采取什么样的方法……

  00:27:15:16

  记者:您说到这儿,其实我们应该给企图犯罪的人开一个电视节目单,《法制进行时》《警察人生》多看一看,犯罪率就会低得多。

  徐涛:他后来自己讲,我说你这个过程中有漏洞吗?他说有,绑架设计中有好几个漏洞,但是现在想明白了,别提这么多漏洞了,只要有一个漏洞,被民警抓住就已经足够了。而且这个案件像最开始咱们几位警官都谈到那样,另外一个层面提醒咱们每一个人,就是绑架案件和其他受到不法侵害的时候一定要报案,因为对于犯罪分子,对于犯罪嫌疑人而言,他们毫无一点规则和人性而言,我觉得这是本案留给我们另外一个启示。最后我特别想说的还是北京民警。我自从分配到北京电视台工作以后,一直跑政法,一直跟公检法司的民警,跟这个团队打交道。

  00:28:21:17

  应该说我最了解的就是警察这个团队,但是需起这样的案件,干净利索地侦破之后,我最想说的是我最不了解的还是这个团队,我们都说电视它是一个最真实的传媒,可是电视内外依旧是两回事,这个案件过程中同样如此。我今天想说说什么,说说咱们警察的情,一般人说警察没有什么儿女情长,但是你跟他们接触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他们有感情他们不是那种一门一户的家常理短,他们是经历了特别人物特别事件特别的情感。在侦破这个案件过程中,还有一位警官叫魏符杰,他今天没有到咱们节目的现场,他在侦破案件前,徐队长知道腰间盘突出特别厉害,连走路都走不了,完了是别人给他拿一个护腰,他拿着这个护腰绷着在那里审讯犯罪嫌疑人王立华。在这中间过程中,魏符杰的妈妈给他打电话,说你行不行这个腰?说我这些特别忙,没时间说这个。后来他妈妈说,你这个命就不重要吗?魏符杰说,这时候吴若甫他就是比我重要。就开始投入到这个案件中。

  00:29:42:00

  记者:看到一幕一幕这样的事,您现在最想对警官们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徐涛:英国又一个戏剧家,他把人的一生总结72个模式,他说无论人一生会发生什么故事,都离不了这72种模式,比如说金榜提名时、洞房花烛夜,也许人的一生咱们每个人只能经历两三个,吴若甫比我们格外经历一个模式,民警呢?可以说他们经历这72种模式中很多的模式,这你们付出了危险,这是你们承担着别人想不到的困难,才有了这种生活。我希望你们在这种生活中活出自己的精彩,我更希望也祝愿每一位民警都能像我祝福吴若甫那样,能够永远地牵手幸福,能够永远牵手平安。

  00:30:40:00

  记者: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应该说这宗案子我们听到这儿,最终就会收到我们使用频率最高的词,正义终于战胜了邪恶。在这里我们要特别感谢我们的警方,向我们的警官们表示由衷地敬意,同时我们也祝愿吴若甫也祝愿徐涛,祝愿你们日后的事业有更大的发展。

  00:31:16:13

  说完这件案子,我还给大家说一个小插曲,可能大家不知道,在我们台上坐的三位警官中,有一位警官再过两天就要成为新郎官了,我们大家可以猜一猜哪位是?

  观众:中间的。

  记者:大家眼力这么好,一下猜出中间的,为什么他是呢?

  观众:长得最帅。

  记者:您的判断理由是什么?

  观众:比较年轻,比较漂亮。

  记者:那小伙子也年轻。谢谢,不过真的猜对了,张为再过两天就要结婚了,实际上张为早就该结婚了,为什么这么说呢?为了保护首都人民的安全,一再地推迟自己的婚期。在这里我非常想借这样一个机会,让现场的观众在婚前能够给张为说句祝福的话,谁愿意?

  00:32:46:23

  徐涛:咱们先来一位女的观众朋友给祝福一下,我看今天在座很多慈祥的同志。穿红背心的女同志就可以祝福一下。

  记者:哪位想跟即将做新郎官的张为警官交流?举手示意我?这位阿姨不好意思了,您想跟他说什么?

  观众:我想祝那位警官说幸福美满。

  记者:听到了吗张为?

  张为:听到了,谢谢。

  记者:您呢?

  张为:为了首都百姓,希望你幸福美满,还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张为:谢谢。

  记者:阿姨,您。

  徐涛:长得这么好看,还不说两句。

  观众:祝愿好人一生平安。

  记者:还有没有?

  观众:祝您爱情甜蜜,伴随您事业一生能那么幸福快乐,平安。

  00:34:18:14

  张为:在这里我谢谢大家对我的祝福。刚才那位同志说我最年轻,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今年已经34岁了。我结婚登记是2002年8月,一直到现在。谢谢大家的祝福。

  记者:张为在结婚那天,我们一定会默默为祝福的。

  张为:谢谢。

  记者:我们现场还有没有谁跟张为交流的?

  观众:今天我特别激动,正因为你们首都的警察,我们首都上千万人安全有保证,我祝福你们,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

  记者: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刚才我们听到我们现场的观众对我们警官祝福的时候,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和平安,真的这是我们老百姓对于我们人民的警察发自内心的最忠诚的祝福,再次让我们祝愿他们幸福平安。

  00:36:08:16

  亲爱的中朋友们,我们这一期的《警察人生》节目到这儿就结束了,感谢各位的收看,本节目由001集团独家赞助播出,咱们下期节目再见。

  00:36:36:00

  00:38:28:14

  记者:徐队长给我们介绍一下当时你抓捕王立华的现场是什么现场?

  徐:抓捕王立华的时候,当时咱们根据前期的方案,他不是开车,咱们开始跟踪他,根据咱们预定的设计,车肯定半路发生问题,经过按照咱们预先的设计,车出现问题以后,开到一个潘家园附近的修理铺,在修理车的时候,把警力集结了,请示完指挥部以后,指挥部给了一个指示,如果确实王立华当时就抓,这么着调好警力以后请示完指挥部,我亲自先上,当时我带了两个助手,一个是杨威,一个是毛海,当了两个助手在后面,当时王立华的位置是车的右前部,看修理工在修车,这么着我们把车开在附近的饭馆附近,我就下车溜达过来,从他身子的右边过来,侧身的时候看老确实是王立华,走到侧后,双手把手连手手带身子牢牢锢住了。

  00:39:47:11

  记者:当时你跟他迎面相对,走过去,然后转回身?

  徐:没有转回身,这个位置,他右前部,我是这个位置走过去,到右后部,一手把他手和身子搂住,那时候怕他有手雷,有枪,主要把手贴在身上搂住。

  记者:当时你看到王立华的时候,你觉得对方的这种情况能控制得住吗?

  徐:肯定能控制住。为什么?根据平时的训练,包括平时的抓捕很多犯罪分子的经验。

  记者:一旦失手了怎么办?

  00:40:25:18

  徐:你提这个问题,在我的概念里不存在。

  记者:确保万一。

  徐:不可能出现万一,长期训练,长期经验的积累。

  记者:当时警方为什么派你抓?

  徐:一个可能我时间比较长,经验有一定的经验,而且我从带公安以后,一直从事这个工作,像王立华这样的人抓不在少数。

  张:见得多了。最主要是有一个良好的心理素质。

  徐:很多人说搂住摔倒在地,这下很多人能达到,但是如何接近,是个学问,不给他发现,不让他警觉,一有警觉,一掏枪,浑身的工夫也使不上。

  00:41:28:12

  如何接近这是一个学问,只要能贴近,没有警觉,他就没有机会了。

  记者:这个比演员的功夫还厉害。

  徐:那不是,正因为我是普通人,所以说可能对我没有防范,如果没有训练的话,可能一接近他自己紧张,容易被对方发现。

  徐:人一紧张,身体走路姿势容易发硬,眼光也容易发直,而且有可能是没有经过考证,浑身散发气味什么的,都不一样。

  00:42:13:20

  记者:说到王立华的狡猾,据说王立华抓起来还有一个小插曲。

  徐:王立华有几个特点,其中狡猾是其中一个特点,我记得我当时抓完以后,人质解救完了,审查完了,给他送到监狱里,送到看守所的时候,当时玻璃安全门老响,当时我们抓他的时候,连袜子鞋都脱了,都搜完了,衣服裤子都搜完了,没问题。过了安全门肯定有金属,咱们对王立华掌握的东西没做过手术,骨折也没有骨折过,没有串钉,老响,给他扒光了,后来一看,他在他的生殖器上拴了一把手铐钥匙,什么意图?随时一个,随时被抓,这么狡猾的,随时想着被抓,他琢磨着,被抓是早晚的问题,第二个问题,说明狡猾的问题,如果说一旦被抓了,正常审查的时候,晚上审查,借上洗手间的名义,咱们防范稍微疏忽了,一个侦查员跟他去,上洗手间一卸了,一翻身把警察或者侦查员干掉,借机逃跑。是这个问题。

  00:43:59:16

  记者:张为我听说在我们警方解救出人质的时候,车上你跟小杜说了一句话,让他至今记忆犹新,当时说什么了?

  张:当时他问我一句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说我们这个地方这么偏僻,嫌疑犯这么狡猾,你怎么抓到的?当时有案情进一步发展和进一步侦查,我当时只说了一句话,法网恢恢,周指了指天,说天网恢恢。说了这么一句话。

  00:45:40:10

  徐:我们整个特警,到目前为止,首先从每个队员来说,都怀有必胜的信心,刚才您说万一怎么办,在我们这儿万一不在我们辞典里,当时我们单位组建了以后,有一个老领导跟我们说过这个问题,我们这支队伍就是北京市公安局的硬刀子,北京市公安局两把刀子,我们是北京市公安局的硬刀子,凡是重大疑难的影响大的,全是我们上,而且屡试不爽,没有出现过失误。这跟我们平日的积累训练有很大的关系。

  记者:训练有素,过硬的队伍。

  记者:当时队伍组建的口号是什么?全国领先,世界一流,这是我们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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