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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是王菲年。王菲的成功,有着跨时代的山寨力量。她模仿、吸收、改进,最终成为一代巨星。在成功模仿之后,她终于有机会去做自己喜欢的音乐。
编辑|南都周刊:韩贤文/洛 兵 资料整理:杨时冰 美术设计:郑佩芬
1997年,是王菲年。王菲的成功,有着跨时代的山寨力量。她模仿、吸收、改进,最终成为一代巨星。在成功模仿之后,她终于有机会去做自己喜欢的音乐。这些“非主流”的小众音乐,并不如她之前的作品受欢迎,却是粉丝们的最爱。97年王菲的成功,令如今的山寨文化的争先效仿。
王菲时代:《容易受伤的女人》《但愿人长久》
记录 回忆
回忆人:西安美协内刊主编 解萌
那年我才18岁,第一次听王菲的歌,惊为天人。记得那年一次一次买卡带,还把王菲的剪报贴成一个剪报本,真的很疯狂。后来有了CD就比较方便了,我习惯一次买两张,一张听到坏掉,一张留着收藏。现在我去KTV,基本上都点王菲的歌。我爱王菲,她的雀斑我都喜欢。
第一次听王菲,是《容易受伤的女人》。在我看来,那是一首大俗歌。它有无需置疑的商业价值,还让她脱颖而出,有了相当分量的话语权。这一点很重要,我很久以后才明白。
慢慢地,她得到了小红莓的真传,开始兴风作浪了。有段时间,盛传她的《但愿人长久》,其实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要换个很世俗的名字,才能被广大歌迷接受。她在其中,已经展现出对声音的独特而精妙的控制,这一点上,开始向邓丽君靠齐了。当然,邓丽君在我心中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华人女歌手,但王菲在技巧上已经有所发展。她或许不能像邓丽君一样空前绝后,却至少能在流行音乐史上留下光辉的一笔。
她有了进一步的追求,不仅从唱腔上,也从音乐本身。我喜欢她的个性,因为我也是个桀骜不驯,特立独行的人。
她翻唱的《软弱》,来自英国佬Everything but the Girl的《The road》。我认为,这首歌的填词水平远超过原作。因为它更加契合原来曲调的凄婉清冷,把原词的平白无味上升到一个优美的形而上的高度。当然,这要归功于曲调。没什么明显的高潮,就是一个动机,缓缓地重复来重复去,却把伤感渗透到了每一个细胞。这是王菲擅长的,她细腻柔美的声音唱这首歌,简直是天作之合。
这种风格的巅峰,在我看来,是两首代表作,一首是她自己写的《脸》,一首是《当时的月亮》。《脸》还带有某些后窦唯时代的风采,前面柔缓,后面陡峭,旋律鲜明而个性,歌词优雅而阴冷。她在里面用了一些咏叹的唱腔,令真正的菲迷如我者,心神俱醉,不能自拔。
《当时的月亮》,则是她所有歌曲中,我最喜欢的一首。它的杰出和特立独行,必须要王菲来演绎,其他任何人都没戏。我甚至不知道作曲李冰是何许人,但我知道伟大的作词家林夕,他用这首松弛、平淡却不凡的词,为音乐锦上添花,在伤感中带上了隽永和温存。
这四首歌,便是我心目中,她最经典的作品。它们为我勾勒出她那优美的轮廓,忧郁的眼神,飘逸的声音,轻灵的神韵。这个地球上美女歌手太多,美丽歌曲也太多,但能用一把并不华丽而穿透的嗓子,唱出这种个性,展现这种率真的,还是太少了。我其实喜欢她的很多歌,比如《天空》,连Unplugged版我都很喜欢;我也喜欢《我愿意》,喜欢她翻唱邓丽君的一整盘专辑,以及《棋子》,《誓言》,《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以及《阿修罗》《笑忘书》,她的优秀作品实在太多,但很多都被我当做商业性的应景作品,而不是真正体现她灵魂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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