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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箍牙妹到妈妈级歌后
谢安琪刚入行不久,就大方地公开“未婚先孕”的事实,并在正式推出第一张唱片后,不顾旁人惊异的眼光,火速结婚并休假产子。产后,她又无视肥胖形象登台演唱……这些在香港娱乐圈中几乎没有人敢做的事,她却做得理直气壮,因此,她的走红也堪称“奇迹”。
羊城晚报:刚出道时你还箍着牙?
谢安琪:没签约公司时就开始箍牙了,大概箍了一年多。
羊城晚报:第一张专辑的封面照没有用你的正面照片,是因为当时形象不够好吗?
谢安琪:其实那是个意外。做第一张个人专辑《Kay One》时,因为我太害羞,封面照都挑不出一张理想的正面照片,后来选用了一张因为闪光灯失灵,只拍到我侧面黑影的照片。我个人觉得这张意外得来的照片,不仅适合《姿色分子》表达不追求完美体态的主题,也适合我不追求璀璨的本性,不过当时却被很多人误会是公司有意隐瞒我的长相,想让我“先声夺人”。
羊城晚报:你对现在的形象满意吗?
谢安琪:我并不很在意形象,否则刚生完孩子还很肥的时候就不会登台唱歌了。现在很多人说我形象变化大,其实只是因为有专业人士帮我打点。我慢慢又明白一点:他们也是在创作,我有一部分是他们的作品。就好比一幅好看的油画,里面其实包含好多人的功劳。
羊城晚报:出道三年多就被人称为“天后”,有什么秘笈?
谢安琪:我没有什么成功方程式。回头看,自己也不知要走哪几步棋才可以做到你们所说的“天后”级别。如果有计划、有预谋,我就不会唱现在这种类型的歌,因为这类歌曲市场很小。我甚至连情歌都唱得少,在香港这个弹丸之地,那更是冒险。现在我能引起那么多人的关注,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乐坛的氛围更健康了,支持音乐质素本身大过其它因素。乐坛发展到不同阶段需要有不同资历的歌手,现在刚好轮到我。
羊城晚报:既然觉得自己“小众”,为何会被那么多人认可?
谢安琪:我记得2005年刚入行时,我曾去日本参加一个文化交流活动,被安排做近半个小时的现场表演。我唱了5首粤语歌,一边唱一边担心:我是新人,日本观众又听不懂中文歌,现场该怎么交流?没想到歌迷很热情,事后还有一些日本唱片公司派代表来交换名片,说“虽然听不懂,却被我的演唱莫名打动”。那次的经历让我信心倍增,我同时明白到,作为一个歌手,技巧与台风甚至灯光等都是其次,真心演唱才最重要。可能就是我的态度与真心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羊城晚报:在你出道的经历中,结婚生子算不算一大转折点?
谢安琪:我事业上真正的三个转折点是:遇到周博贤;签约夏森美做经纪人;签约环球旗下的新艺宝唱片公司。我十分感激唱片公司同仁在我结婚生子时没有给我压力,反而帮助我顺利过渡。当时我发现自己怀孕,告诉音乐监制周博贤时,把他也吓了一跳。但我跟丈夫都已做出决定,而且看得很开———这很可能让事业一切归零,但我们觉得,就算真的没人再喜欢我,我也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唯一的遗憾只是我的音乐事业没能完成。
羊城晚报:丈夫张继聪给过你什么样的帮助?大家都知道你们曾是同学,他还帮你写过歌。
谢安琪: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我脾气很犟,刚读完书时又很怕羞,讲话都讲不通顺,却偏偏喜欢做音乐,但他一直很支持我。
羊城晚报:如果产后不能做歌手,你打算做什么?
谢安琪:我一直非常喜欢孩子,读书时就想在30岁之前开一家“多元智能”教育机构,致力于幼儿教育事业,当时存钱就是因为这个目的,后来全拿出来做独立唱片了(笑)。现在我还有很多当年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如果要做我当年想做的事,我可能还是会投资。
羊城晚报:你教育孩子应该很有一套?
谢安琪:现在工作非常多,但我会尽量平衡时间,多跟孩子相处。
首次触电将登情人节档
刚晋级为歌坛天后,谢安琪便被香港媒体“起底”,最近还成为狗仔队追踪的目标———她在香港的住址被公开,甚至有报道直批她与丈夫“八字不合”,称她将搬出旧居,与丈夫儿子“分居”。对这些传闻,谢安琪有些无奈,采访时她坚持不谈私事,而对事业的未来则表现出更多的兴趣。
羊城晚报:最近你也开始演戏,算是新尝试?
谢安琪:香港导演叶念琛的《保持爱你》,是一部情人节档的电影,2月中旬会在香港上映,我是首次参与电影演出。我和叶导很有缘分,他很喜欢我的歌,我很喜欢他之前拍的“爱情三部曲”。这部新片中,我和另一位年轻演员扮演拍拖十几年的情侣,戏里探讨的都是年轻人喜欢的事,他把我拍得有型有格。刚开始我压力好大,好在导演和演员们都很好,邓丽欣就教了我好多东西。
羊城晚报:以后还会接着拍戏?
谢安琪:如果遇到出色剧本才会考虑。我的工作仍以音乐为主,2009年最少会出两张专辑,一张粤语和一张国语。之前我已尝试唱过国语歌,这次要专心做好一整张国语专辑。
羊城晚报:未来会给自己什么样的定位?
谢安琪:我不会去给自己定位。我的音乐监制似乎更明白我适合做什么,新专辑里有一首新歌《祝英台》,不是讲爱情故事,而是讲男女平等,监制觉得我的形象气质最适合打造成这种类型———有家庭,有事业,又有一定学历的女性。
[记者印象]
虽然每位巨星的经历都像神话,谢安琪的成名却更近乎奇迹,很难想象在香港这样的地方,一个身材样貌均不算出众,还率性地说结婚就生子的“妈妈级”女星,竟能在两三年内晋级为香港乐坛新一代歌后。她红得太快,突然间忙得不可开交。电话采访中,记者也能感受到她的忙碌,因为她一直在赶场途中。
她成熟、有想法、有个性,尽管自爆曾经连说话都怕羞,但实际上她现在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不愿说太多关于老公和孩子的事,或许因为她很清楚:在香港这个是非地,将自己的私事曝光于人前,只会让自己和家人更容易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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