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蕙细诉生命中两个男人,以及她对爱情的观感。章小蕙(Teresa)并不是大红大紫的明星,但她的知名度却远胜许多艺人,尤其是近日翻开报纸,或多或少必有关她的新闻出现,可惜全都是她口中所说的“负能量”报道。“欠债还钱、官司缠身、挥霍无度、是非不绝”,负面新闻总是对她挥之不去,背负着这个大包袱,Teresa依然故我,笑骂由人。她继续拥有以自己名
字命名的时装店,独自应付的钱债官司;幸而最终上诉得直,难怪她亦说:“大家以为我会死,但又不死得,所以好遭人憎,但我宁愿继续乞人憎,这才代表我日后有好日子过!”
澄清大使恶名
Teresa自从与钟镇涛婚姻触礁后,多年来背负着数之不尽的负面新闻,形象大打折扣。她忿忿不平说:“全因为有不道德的传媒,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将我塑造成‘拜金女’形象。我最深刻一次体会,是我用一千九百元购买CD加化妆品,结果报道出来指我疯狂购物,夸大其词慌我不死,实在太变态。”虽然负面新闻多,但她庆幸街上市民的目光依然友善。
对于经常给人“大洗”的感觉,她要澄清:“我自问不是大洗的人,我有赚钱能力。现在公司每个月有七位数的营业额,但我少返一日便少些收入。”当年她与阿B结婚时,大部分新闻都围绕她买靓衫花费惊人,她说:“当年我作为一个家庭主妇要撑起一头家,丈夫又一时有收入,一时无收入,有工作又嫌辛苦。只钟意在录音室作歌,出唱片又不太卖钱,而且嗜好又多。其实当时他要什么我都给什么,有点宠坏他。”
曾憧憬一生一世婚姻
“我记得我廿二岁识阿B,廿三岁结婚。当时自己思想仍好幼稚,可以用蠢女人来形容。当年我憧憬可以与这个男人一生一世,过着公主与王子式的幸福快乐婚姻,直到永远,圆满结局。谁知这只是生命过程的第一章。”
分题:痛苦中学习成长
接着出现的,是她生命中第二个男人陈曜□,但故事同样波折。她苦笑说:“现在见到男人就惊,特别是对香港男人有恐惧感。过去两段感情简直当头棒喝,曾有朋友指着我的头责骂:“你这里装的是什么”经历过痛苦,令我从学习中成长。现在我学懂什么叫爱的真谛,以及爱与被爱。相信这过程,亦是每个女仔的恋爱入门。”
Teresa形容现在日日上战场做生意,但她不想爱情涉及金钱。“如果现在我为金钱才有爱情,便没有爱情的价值。我不是要淘金,如果淘都是淘自己的金。”
继续追寻虚拟对象
谈到爱情观,她说:“先要自己挣够面包与牛油,才去找心目中的‘家明’。然后与‘家明’分享香槟、玫瑰花、冰淇淋。爱情等于荷尔蒙与化妆品。”明年她便踏入四十岁,曾否遇过心中的‘家明’?她说:“过了前半生,我曾经以为找到,但可惜至今仍在寻觅中。不过让我发现一个论点,其实‘家明’只是我的幻想。要成为我心中的‘家明’,是要集合很多男人的优点而成。”岂非要拍多次拖才集成“家明”,这算否很花心?她笑说:“不是花心,是各取所长,集而为一,这样才不再让自己掉眼泪。”她还笑指:“现在有不同国籍男士追求我。”
患婚姻恐惧症
她自言对爱情已开窍,要以Fully Equipped(装备齐全)重新开始。“到即将四十岁才领悟到爱情真谛,幸好我心态成熟,样貌都Keep到,真的希望找到‘家明’。”不过她对婚姻已感到惧怕,“如果对方是想找老婆的话,我一定跟他说拜拜,我肯定不再做人太太,结婚也不代表美满。”
回顾两段感情,她自认是失败者,她说:“好多时跟性格有关。因为我经常做男生角色,喜欢保护人及承担责任。像与Edmund一段情,我承受所有的指摘,他就快快乐乐去拍拖。后来我长大了,才终于分开。”
我不死得好乞人憎
她觉得自己是孤独的人,总是要孤军作战,庆幸最终能顺利度过。“各人头上一片天,老天爷总算无待薄我。我半世人中,由加拿大的学生妹,到嫁来香港做家庭主妇,再荣升妈咪,之后到台湾过了两年艺人生涯。直至离婚后,又成为时装界一分子及女作家。当大家以为我死梗时,但我又唔死得,好乞人憎。不过我宁愿乞人憎,代表我有好日子过。”
她感慨:“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有些事令我好无奈,但不会令我伤心,我只为爱惜我的人伤心。总括很多事都可以大步槛过,都算好运。”
除感情外,她与朋友亦有很多是非发生。她自问:“我对朋友宽容度好大,人愈踩愈过我会避,已超越人的容忍量,但不代表别人会知道。”
Teresa现在最紧张一对子女,希望能争取到抚养权。“看到子女一日比一日长大,儿子已十三岁。我对小朋友没有特别要求,只求他们快高长大。”(明/吴天慧、陈宝明、梁乃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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