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亮相媒体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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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菲/窦唯手中话筒重千斤
  窦唯让媒体遭遇尴尬访问/鼓点热闹 昨天下午3：00，来自北京的窦唯与“不一定”乐队一起在上海新天地的亚科音乐餐厅开始了他们第一场在上海的演出。引人注意的是这场演出过程中，同样也在上海的王菲并没有到场为窦唯助阵喝彩，虽然如此，窦唯与“不一定”的表演依然相当精彩，他们在舞台上的即兴挥发的“不一定”音乐，引起了到场乐迷的阵阵掌声。
光头灰衫的窦唯在乐队
然而喜欢用音乐作表达的窦唯在随后的媒体联访中却表现得“比以前还要笨嘴拙舌”而且不自觉有些抗拒得表现，再加上记者们对窦唯的音乐理解也相当有限，就让这场访问变成了一场最尴尬的访问。
最随性的音乐演出
在亚科音乐餐厅的舞台上，窦唯和五位“不一定”乐友一起随性演奏，窦唯等表示：这些演奏都不是刻意安排的，他们在演奏前完全不知道会怎样演奏或者演奏什么。至于音乐风格，则充分体现了“不一定”的特性——一切都不一定，如果说他们是摇滚，的确很有节奏，但肯定不是摇滚；如果说他们是新民乐，的确也使用了不少民族乐器和民乐音效，但同样肯定不是；如果说他们是电子音乐，他们也真的使用了很多电子乐器，但是一听就知道和我们的印象大相径庭；如果说他们是爵士，那么小号的悠扬确实有些味道，但这也与事实相去甚远。总之，这是一种很自我的音乐，窦唯所说：“一切都不一定。”至于到场的听众们，对于这样的音乐真正能够理解的也相当少，虽然大家都兴趣高涨，不过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有歌迷说：“这和印象中摇滚窦唯的形象差距太大了，太闷了！”现场的一位资深音乐人则对演出作了如下的评价：“很好，很不错，不过也就是这样了！”话很深奥。记者感觉音乐还是相当好听的，随意而自然。
而乐队的舞台演出则显得非常简单化，在舞台上乐手们甚至还在彼此打招呼做手势，相互交流着些什么，而这种表现完全是针对自己的，台下的乐迷想听则听，想看则看。这种态度或许充分反映了这种音乐“自我”的个性。虽然如此，“不一定”也承认，音乐还是需要用音乐语言来表达，虽然是随性创作，但是也绝对不是胡来，他们觉得“一个完全不会乐器的人，在乐器上的胡弹乱奏”不是音乐，至少并不是他们理解中的音乐。
最尴尬的媒体访问
认识窦唯的人都应该知道，访问窦唯一定是一件最累的事情，原本以为窦唯不会参加访问，但结果窦唯还是很客气地接受了采访。不过一上来，他就对着摄像机镜头有些抵触，好几次说：“能不能不录了！我就想随便聊聊天。”但是电视媒体显然无法接受，最终窦唯还是妥协了，不过他却非常不习惯拿三个话筒说话，于是电视台的编导就不得不总是提醒他举起话筒，这一状况贯穿全场。
访问还没进行多久，窦唯又“逃跑”似地躲到了一边打电话，虽然不久后他坐回了位置，但显然对于这样“发布会”式的访问，窦唯无所适从。窦唯对于绝大多数问题都用“不一定”三个字来当挡箭牌，或者表示“我不想说”。让提问记者很是尴尬，不过记者对于这样的先锋派音乐也理解有限，许多问题确实让这群先锋音乐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因此窦唯也表示记者们可以去听听他的音乐。
虽然采访得有些不干脆，但是对于“不一定”还是有了些了解。首先，这是一支不一定的乐队，成员也经常换，有时间就一起玩音乐，可能“有时是十个人，有时是三个人，一切都不一定。”窦唯认为音乐就是“要走自己的路”。对于自己过去的音乐，窦唯感觉很“讨厌”，他觉得过去的音乐主要是制作有问题，很幼稚，而现在正在走向完善。至于为电影《寻枪》制作的原声乐被“删除”，窦唯觉得听过电影版的音乐后有些遗憾，但还是觉得自己的音乐更贴合剧情，不过他表示能理解导演的选择。
最回避的一个问题
在整个采访行将结束的时候，窦唯接受了一个“很俗”的问题——王菲。记者问：“王菲目前在上海接拍黎明的《大城小事》，请问你们会不会见面，你会不会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帮助他。”窦唯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问题，他的回答简单干脆：“下一个问题。”完全不留余地。值得一提的是王菲当日已经把她在香港曾经与谢霆锋同出入的一座房子出售了，难道这真的意味着王菲不愿意再在香港留下什么不佳的回忆？虽然前度王菲、窦唯的复合传闻已经不攻自破；而现在黎明追王菲的新闻又震惊四方，但是当事人全部缄默的态度，却让他们的歌迷陷入一种猜疑之中。
很快这场最尴尬的访问就告一段落，记者也为此问题向窦唯表示歉意，窦唯轻轻一笑；不过听说有窦唯的朋友想找记者理论此事，也许对于这样直接切入过去的问题，的确让他们无法承受吧！(策划刘建伟、本报娱乐重案组刘嵩、朱良城采写摄影)
上海《新闻午报》2003年7月13日第A16版“娱记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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