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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佩妮
内地歌迷认识戴佩妮,大多是因为她创作并演唱的这一曲《你要的爱》。作为《流星花园》片尾曲,每当这首歌响起,电视画面上就会出现杉菜站在机场,看着巨大的飞机从头顶掠过的情形。虽然歌词阐述的是小女生的恋爱心思,编曲却糅合了摇滚、民谣的音乐元素,功力十分了得。戴佩妮作为小有名气的唱作人,早在2000年就开始了音乐生涯,最近,她细数入行5年来的点点滴滴,带着整合成的最新新歌+精选的专辑《好佩妮》(SoPenny),趁着初夏的阳光来到北京,见到了一直追随她4年的歌迷们。
做了四年音乐,现在想交一篇“毕业论文”
新京报:这次内地的宣传是为了你的新歌+精选专辑,先来介绍一下这张专辑吧。
戴佩妮:这张专辑是我出道以来第一张精选,为什么叫做“SoPenny”(好佩妮)呢?因为有的时候我们会听人家说,“哎,你穿得好王菲啊”,就是这样子的感觉。听到这张专辑会让人家感觉到“很佩妮”,因为这里面听到的音乐都是我的故事,都是我的处理方式,强调一种特有的品位跟味道。
新京报:按照你出道以来的习惯,都是每年一张新专辑,那么为什么今年没有新专辑,而是精选呢?
戴佩妮:今年是我自己要求出一张精选,其实去年对我来说是发生很多事情的一年。于是我想何不先停下来,看看过去的生活,看看我这四年以来都学到了什么。这张专辑就像是一个逗号,就像大学一样,四年之后要交毕业论文。接下来我是不是要遵循这样的方向往下走?还是要调整一下角度?
心有多厚,唱出来的歌就有多宽
新京报:从出道到现在,能感觉到你的音乐曲风在变化,在不断地丰富,那这种变化是因为技巧的熟练,还是心情状态的变化呢?
戴佩妮:技巧的部分只是把你内心想要呈现的音乐更加专业化地呈现出来,它只是一个帮助。我觉得当初喜欢的仍旧是我现在喜欢的。我喜欢摇滚,摇滚也有很多种,不一定要吸大麻,要穿皮裤,要朋克装。
在我而言,不存在什么另类与不另类,什么商业与非主流。你的心有多厚,你唱出来就有多宽。所以一定不要去玩那些花哨的东西。
新京报:佩妮的歌很多都是在说自己的心情故事,比如说这首《街角的祝福》,能说说这其中的故事吗?
戴佩妮:这首歌是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我的前男朋友挽着他的女朋友在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我过去打招呼也很尴尬,毕竟他现在在乎的是他身旁的那个女生,于是我就躲在角落里看着他,当时心理很奇怪,不是难过,因为毕竟事情都过去了。我当时想了很多东西,最后得到了一个结论,无论是默默站在街角给他的祝福,还是写一封信给他的祝福,都是我的祝福,希望他能够接受。
我的叛逆是对生活的态度,而不是具体行为
新京报:你是那种外表看起来可爱娇小的小女生,为什么音乐却给人感觉有很大的爆发力呢?
戴佩妮:别人也问我,你长得小女生的样子,为什么非要去喜欢中性,我想这跟我自己的个性有关系,我其实是蛮叛逆、蛮任性的。叛逆分很多的阶段,在我已经20多岁的时候,就不会有像小时候逃学那种行为了,叛逆现在对我来讲,更多地体现在我的生活态度上,体现在我的文字,我的音乐创作上。我不太介意别人怎么看我,因为我骨子里的一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没有办法欺骗人。
我喜欢在角落,没希望站中间,站旁边也很开心。
新京报:在台湾,你应该属于不是很主流的女歌手,你刚刚也谈到了商业跟主流的问题,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像孙燕姿那么红,在这样的环境中,你是怎么坚持自己的?
戴佩妮:我觉得这是一个想法不同的问题,事实上,我的音乐也被承认,她的音乐也被承认,而且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我们都很快乐。我不会因为她比较红而不快乐,那是因为我们诉求,或者是我们的企图心不一样。如果我的企图心是要跟她赚钱一样多的话,我当然不快乐,我当然会觉得为什么会这样?我很庆幸我现在有的东西,珍惜眼前当下的。我喜欢在角落,因为有些人希望在中间,那你就让他在中间,我没有希望站中间,我就站旁边,我站旁边也很开心。我一直有这样一个观点,我们要有做小人的大气魄。
我很宽容但并不代表我容易屈服
新京报:唱片公司一定还是希望自己的艺人站在中间的,那么你们之间会不会有矛盾呢?
戴佩妮:其实最开始我还是有一些挣扎,有一些痛苦,提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会想哭。但是经过了这几年,经过了一些沉淀以及沟通,我觉得我看事情宏观了很多。我很宽容但并不代表我容易屈服,我了解到很多的事情都有一个空间,有一个灰色地带让你去协调。公司当然也希望我去拍多点广告,但是我的公司之所以签我是因为喜欢我的音乐,在任何方面都是以我为出发点的。
女生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我最想学习非洲鼓
新京报:作为创作型的艺人,你最喜欢的乐器是什么?
戴佩妮:我最喜欢的乐器是打击乐,我最想学非洲鼓。但基本上现在我比较常用的是吉他跟钢琴。接触西方的音乐之后我发现,原来女生也可以弹电吉他,女生也可以声音沙沙的,女生也可以穿皮裤,很帅的样子,从那时候开始,我对女生的定义完全改变,女生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啊。采写/本报记者李志明(来源: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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