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昨天傍晚在河南电视台都市频道《星登陆》栏目组和华纳唱片的安排下于郑州大河锦江酒店专访在圈内有着“高妹”之雅号的梁咏琪前,心里确实挺忐忑的,除了她那一米七几的高个头儿须稍稍仰视外,她头顶那被香港政府授予的“十大杰出青年”以及被业内前辈夸赞的“实力偶像派”等各色高帽,亦叫年长人家不到两岁的我,压力徒增。加上她刚刚在推介新专辑《归属感》的记者会上得意地自诩过——“我们香港艺人可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这就更让打算从她与郑伊健之间有目共睹的甜美爱情下手的我,愈发不知所措起
来。话题展开后就发现梁咏琪的“高”,还高在她很清楚如何用高度“朦胧”的语句来应对你很是“露骨”的问话。
恋情告急日 顺其自然时
爱情的意义?你拥有爱的时候,它自然就有意义,你失去它了,自然就没意义喽!爱情是一种很飘忽的东西,不会像你我面前桌上的东西这样伸手就可以抓住,可以锁在保险箱里——你勉强不来的。就像有人以职位的高低来衡量事业的成功,而有人以收入的多少进行衡量,不同的人对爱情的定义也会不同:有的人会以最终有没有结婚作为标准,有的人会以双方的感情会不会发展得很深作为标准,而有的人就会以相遇的那一刹那擦出的火花是不是特别灿烂作为标准。我是哪种呀?我就是顺其自然的那一种,尤其现在我的生活重心是放在抓住机会努力工作这方面,那感情要怎么发展就由它怎么发展吧!
《恋情告急》其实是我今年在《窈窕淑女》之后拍摄的。朋友求救的情形?当然遇到过。虽然我谈恋爱的经验不是很多,但我的朋友老觉得,“哇,你演了那么多电影,你唱过那么多情歌,我现在跟谁谁谁怎么怎么怎么了,你一定有办法”,搞得我好像是心理辅导员一样!当然我也很爱听这些故事,这也是我累积创作资源的方法嘛,毕竟我没办法去把感情生活里的各种遭遇都亲自历经一遍。
我的“灵丹妙药”,那还是“顺其自然”:因为感情它要来的时候,你想挡也挡不住,而感情它要走的时候,你想留也留不住,所以在感情的事上千万不要自己骗自己,要勇于承认自己内心的真实感觉。
对,我最近是一直在强调希望等到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的时候再去考虑结婚的事,但这是不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意味着我会在婚后选择退出幕前……怎么说呢……太遥远的事,不是我不去想,而是我不敢想,你明白吗?我不想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也不想给对方太多的压力。我很看重现在,毕竟入行八九年以来我多少也做出了一些成绩,我不想让很多工作机会轻易地从手边流失,对方在这一点上的看法跟我相同。将来的事,不如就留给将来面对,看它究竟怎么发展?
乐观乃表像 内心盼支持
新专辑的名字叫《归属感》,其实不只是说爱情,我觉得对工作也是这样——一个让我有归属感也就是安全感的地方,完全不会有陌生和害怕的情绪,我就可以在那里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最精彩的一面呈现出来。
如果我遇到《窈窕淑女》里那种富家千金不幸落难的情形?我想如果我身边没有一个像戏里的刘青云那样肯一直站在我身边陪我前进的人,我非常有可能崩溃!我虽然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但我特别需要别人的支持,哪怕只有一个人愿意鼓励我,我都会拼尽全力去应对难关。
前面我之所以说不愿放弃目前的事业,就是我知道有很多的歌迷和朋友都在真心地支持我。我曾经有一个狂想,不如去做一年的义工,就算一分钱收入都没有,起码可以从紧张的工作节奏中抽离出来,真正把握自己的“生活”。但后来我就放弃了这个把同事给吓得半死的计划,因为我知道其实一直在拼命的不是只有我自己,还有很多同事和歌迷。所以我目前的状况形成了一种非常不错的循环:我付出了一点点,我得到了一些,我信心就增强一些,我付出更多,又得到更多,信心就更强。
而且我一直在强调,艺人应该善用自己影响力。做艺人你一定会收获一些知名度,那我们就应该用我们的作品和行为,去影响更多小朋友、年轻人做更多的善举。入行以来我做了很多慈善机构的形象大使,8月份我还会代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来内地探访,我希望能以一种正面的、安分守己的方式去做好手中的工作,也许效果会很慢,但我不会放弃。
我在这个圈子里的好朋友?最近跟我们一个公司的杨采妮联络得比较多,她工作很努力,人也很善良,跟她相处起来蛮舒服的。另外还有李克勤,他本身从业的经历很丰富,可以在很多方面给我一些建议,而且他很支持我写歌,像他最近的3张专辑里面都用了我的作品,真的只能说“谢谢他”。
歌唱或演戏 将来必选一
对于上世纪六七八年代的香港人来说,整个社会的经济还处于一个刚发展的阶段,每家人都在忙着打拼,而许冠杰的歌往往都能给很多普通市民带来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让人觉得未来非常有希望。这是我最最欣赏许冠杰的地方。
现在生活富足了,而这类歌却明显变少了。当然年代不一样了,你再去走那条路也不合适了,现在人们喜欢听一些电子的歌或者简单的歌来消遣,而不是特别需要那种言之有物、教人道理的歌。但我想作为年轻一代的歌手,还是有必要在歌里面传递一些正面的东西。比如去年我写了一首《四月生日》,是我听说一个婴儿出生之后父母却因为感染SARS去世了,我就想唱出来他其实不是一个人在面对困境,而是有很多人会保护他、呵护他这样的意思。后来我发现很久没有人写专门歌唱妈妈的歌,就写了一首赞扬母爱之伟大的《无所不在》。
目前我比较贪心一点,希望可以在唱歌和电影方面齐头并进,但我也非常清楚地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我必须在这两者之间做出一个明确的选择。其实最近这两年来,我觉得自己在表演的方面是做得越来越好了,尤其是跟张艾嘉合作了《心动》,跟杜琪峰和韦家辉合作了《向左走 向右走》之后,感觉越来越顺。所以非常希望今后能多演一些跟自己本身的个性反差比较大的角色,就好像《呖咕呖咕新年财》里那个既邋遢又自私的女生形象,慢慢把自己的戏路拓展得更丰富。
其实说我“素面朝天”也好,说我“清新隽永”也好,那都是歌迷和影迷从我之前的作品里读出来的我。单从音乐这方面来讲,现在我越来越注重把自己对生活的感受给写进我的歌里,我想慢慢地大家就会了解更多侧面的我,了解更为深层的我。其实之前我写的那首《花火》,特别接近我的内心——只要你的生命曾经像花火般炫烂过,哪怕转瞬之间就消逝得无影无踪,也不必觉得遗憾,因为那个炫烂的时刻曾经被你旁边的眼睛目睹过,它确确实实地存在过。(杨煜普/文 王建立/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