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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金马影帝谢君豪:“最好的时光”在前头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11月28日13:27 中国银幕杂志
专访金马影帝谢君豪:“最好的时光”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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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金马影帝谢君豪:“最好的时光”在前头

  新浪娱乐讯 也因为开篇的那句话,我认定谢君豪(blog)是出过书的人。这个香港人言谈之间颇具北派风格: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即使他不承认自属北派的豪放,至少也有些许癫狂,尤其是他停留8年之多的话剧舞台上。

  所以在于它握手之后和“言归正传”之前,我就开始怂恿他开专栏,毕竟此事距他结束在香港《成报》的专栏也有些时日了,他爽快地应承了。同时也为这次的面谈开了个好头

  说普通话,说日本语,说出话中的文化

  在电话里,谢老师的国语很标准,可是当面刚谈专栏的事,我就开始抓耳挠腮,因为他的普通话水平和电话里有天差地远的距离。对我的困惑,他有自己的:“借口”:

  “我的普通话还好啦!就是有点口音,有点广东口音。我也在尽力练习,顺其自然咯。我的老师之前在美国学习,他本身英语非常好,可是他在十年之后才发觉自己懂英语了,慢慢通过生活和学习,很多东西,不光是发音标准,还有语言背后的文化,整个思维。等于我说广东话,我不是光说广东话,我内心肯定有广东文化的东西在。”

  可见,他是一个极其认真的人。认真之人,必有可“激”之处。于是。我问了他一个尺度不是太好把握的问题:“高导找您演日本人,您刚开始有抗拒吗?”他果然大“嘿”了一声,仿佛终于看到有人要接他的苦水了:“我刚开始就不演哒!我父母都反对我演哒!”

  细细道来,才知当初高导找他是让他演《东京审判(blog)》中另外一个角色,后来又作罢,换成了日本人北野雄一。两个人在电话里“纠缠”了很久,谢君豪才体会到了高导的良苦用心。对于北野雄这个人物,借君豪和《东京审判》其它主创人员一起总结了新观点:

  “北野雄一这个人物不是表面要求符合化的,他也是战争的受害者。如果他本来就是个变态的人,就不是悲剧了。日本对中国的老百姓做出这么大的伤害,可是战争的伤害就是这么简单?如果没有战争,他(北野雄一)也会跟我一样,爱他的老婆爱他的小孩,可以和朱孝天林熙蕾(blog)这群好朋友一起喝喝酒、谈谈理想,结果战争让他变得不正常,他们也是战争的受害者……”

  体会得在深刻,语言关还是得过。拍戏的日子里,每天都有日文老师跟着谢君豪,“辅导”和督促他读背日文单词。一页纸的中文,翻译成日文就要三页纸那么多,要一直背到老师跟他说没问题为止。本以为用背的就可以,谁知到现场,他傻眼了:

  “那场戏,曾志伟刘松仁、朱孝天、曾江他们都在,我要用日文骂着冲进去,然后拿出刀来对着刘松仁砍。他们不习惯,一听我说日文就想笑。我在酒店里安安静静地背完,可是现场非常嘈杂,而且日文的戏是第一天就拍,所以试戏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尽管如此,正式拍的时候,谢君豪还是一条就过。毕竟,他在攻破语言关的同时,“每天要看成堆的资料,关于日本民族的资料。”这也是正是他一开始所说的:通过熟悉语言背后的文化,来控制说话时的思维。

  在香港素有“戏剧狂人”的谢君豪,在谈话中强调的最多的就是“利用”一词。他说他把对所有困难的解决都当作“一种利用”,而不是解决本身。不管是利用学日语,还是学粤剧。“比如我学武功,学再好,我打得过李连杰吗?(但是)我(可以)利用(学习)它,来打理自己,(在拍戏时)顺利进入各种不同的状态。”

  还是说到冲进场刺杀刘松仁的戏,他说语言关同样困惑的是拔刀时的状态。而我却觉得,他为这个沉重的戏和角色付出这么多,出戏也应该是件困难的事。他用他不连贯的普通话再次表现了“戏剧狂人”的厉害之处;

  “出戏入戏,是一场(我)控制、主宰、玩弄(自我)感情的游戏,而不是它玩弄我。虽然这个电影很沉重,但沉重归沉重,我也能控制得好,没有抽身不出来的那种感觉。百分白地投入,这是我一般的(演戏)状态。(因为)后果是我能看出来的,这让我从这个戏、这个人物中得到的东西不止是演技的提高。演技只是一小块,它不止是我谋生的伎俩,或者是我的兴趣。我只对这个戏感兴趣。”

  既然说起了演戏,谢君豪就提到了在《榴莲飘飘》里演“爸爸”的演员,和《细路祥》中出现的那个棺材铺老板,这是令他印象最为深刻的两个小人物;

  “演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演,他们没什么对白,喝奶茶的样子,多好的演员都演不过他。要说演技好,很多人都很好。但是我感觉抓不住的就是这些不演的状态。人家在‘孤独九剑’,你还是传统的‘华山剑派’,怎样从‘华山剑派’过渡到 ‘孤独九剑’呢?演棺材店老板的,你让他演其他的就不行了。”

  他的第一本书叫做《跳进人间烟火》,所以很多人认为他的才情来自于他本不食人间烟火的心,所以他33岁当影帝,年岁轻轻的时候结婚生女。我们都认为所有的名利对他来说,都只是他跳进来后飘过的云烟,他却假装自责起来:“我没有好好利用得奖带来的作用,因为我这个人实在喜欢顺其自然,所以依旧以演舞台剧为主路。”

  “夜深人静,在那惨白的光管灯光底下,不知消磨了多少个晚上。”

  就我所认为,这是谢君豪的博客里最为动人的一句话。因为在这意境里,能看到他所扮演的一系列人物正粉墨登场:十三郎、邱明宽、酒剑仙、霍天良,还有程先生……

  1993年的香港话剧团虽然也有观众,但不具有多少商业性,更多的还是有文化味道的剧目。后来,他在话剧台上被导演找去拍电影,因为有之前十几场话剧演出的底子,他在95年拍电影时根本不用细看剧本,“只要说台词声音不用和舞台上一样大就好了。”

  谢君豪轻松的摊开双手。谁知道,影片拍完后没有公映,一直到1997年,放映的戏院才慢慢从一家增加到两家。拿奖之后,他又在商业剧团重演了那部令他声名鹊起的戏——《南海十三郎》。除了《南海十三郎》,还有很多故事被谢君豪在银幕上两番演绎,比如《我和春天有个约会》。电影、舞台还有他现在拍得热火朝天的电视剧,三者他都无法割舍;

  “现场感就是一种连贯的东西,它要求观众跟着演员走。无论是电视剧、电影,还是舞台,都要有给观众带来不同的乐趣;舞台,同一时间,同一个晚上,演员在演出时,要不断地和对手、和观众产生一种微妙的关系,在剧情的基础之上,只要是在剧场发生的事,观众只有共同参与,他们是一部分,不可能被忽略掉,之后在共同经历的这个晚上,谢幕时要有掌声,如果掌声没有,那就奇怪了;电影,也很奇妙,它能浓缩一个社会,一个镜头拍很久,虽然没有电视那么长,但是每一场都要盯着。”

  不知不觉,谢君豪已在内地拍戏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年了,他说远在香港的女儿,某次来上海看他,突然在电视上看到他抱着其他的BB玩,她突然停止手舞足蹈,趴在桌上闷不作声,然后跟她妈咪说她很困,不想再看爸爸的戏。说到这里,谢君豪绘声绘色地模仿起女儿郁闷的动作和表情。看来,现在的谢老师,应是“有女万事足”了,难怪在博客里他能眼光长远地说:“最好的时光总是来之不易,总是要等的。……能‘等待’,已经挺好了。”

  这个抽着Menthol Light味香烟的香港男人最后居然不服气我们说他戴墨镜遮挡了他的英俊帅气,结果,在北京几家大影院的轮番亮相,他也没舍得摘下那墨镜。也许摘下,就看不见白天的烟火了。 (罗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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