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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觉曾经是个问题少年 现在长成都市型男(附图)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4月02日19:27 重庆晨报
记者:大家都说你挺个性,说起话来也是酷得要命。 黄觉(blog):我不觉得。我是一个有点奇怪的人,不熟的朋友可能会受不了我。比如有时跟朋友在一起,突然想一个人呆着,就说一句“我走了”,然后真的掉头就走了。我经常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逛街。就算和一堆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肯定不是核心人物,通常就是贴在墙角的那种人,偶尔出来发下疯,然后很快又恢复平静。 记者:但你的人缘却很好,朋友也多。 黄觉:对朋友只要真诚就好。我现在极力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埋头挣钱,配合父母、同事、朋友等身边的所有人,极力去符合传统的价值观。比如我整整4年几乎没休息过,一直在剧组拍戏。不过我希望工作和休息能够得到很好的平衡,更正常人一点。很羡慕那种每天工作8小时之后,可以住在家里,和自己的朋友一起吃饭,聊天,玩。但是拍戏的话一个人在剧组一待就是几个月,半年。从片场回到酒店,你能面对的除了书就是电脑。因为我28岁才开始做演员,我早就形成了自己的生活方式。 记者:你会抱怨没有休息的四年吗? 黄觉:就骂经纪人,谁让她给我接这么多工作(开玩笑)。 记者:说到极力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意思是以前的生活不正常? 黄觉:也没有,以前,大概是18岁以前我的毛病挺多的,上小学之前几乎连床都不下,处于自闭的状态中。读小学之后又是个特别野的孩子,整天不回家。十四五岁的时候,早恋、打架、骑着摩托飙车,班里问题最多的孩子就是我,当时,妈妈气坏了。到了18岁以后,又忽然变得安静沉默起来,那时候正是我毕业后来北京的一年,可能觉得斗狠并不说明你怎样。所以,我改变了很多。 “北漂”曾经穷途末路 记者:你是哪一年到北京的? 黄觉:18岁吧。 记者:“北漂”一定都有很苦的经历吧? 黄觉:和每个北漂一样,生活挺穷的。穷到兜里只有一百块钱,打电话也要向隔壁邻居借钱,邻居怕无力还钱,不借。还好,当时有黄小茂以及一些好友支持我,他们的生活环境相对于我来说要好很多。但那样的日子都已经过去了,我很感激拥有现在的生活。 记者:喜欢北京吗? 黄觉:喜欢!十多年前来北京就是因为喜欢北京,而不是因为去寻找工作机会,喜欢北京给我的所有一切感觉。具体来说比如天气,有暖气,有很多奇形怪状的人,有很宽的马路。因为以前在老家感觉云层很低,很潮湿,特别难受,来到北京就很舒服。要是有朋友来,我会带他去“愚公移山”,那是我常去混的地方,而且还因为那里挂满了我拍的照片,没准他有兴趣买走两张(笑),还会带他去吃东西。我父母来的话,我会带他们去莱太花卉,宜家之类的地方。其实感觉带他们去一些我没有去过的地方,会有些刻意。故宫我就去过一次,长城我还没去过。 没有周迅不会有今天 记者:你说进入演艺圈是一个偶然? 黄觉:对,是一个偶然,是周迅推荐我才有了演电影《恋爱中的宝贝》的机会。我们是在夜总会认识的,应该是1993年到1997年吧,那时候我们都在王府饭店、和平饭店一些大型的迪斯科之内的地方走穴,一般一场下来就是150到200元的样子,也算高收入人群了,周迅当时是歌手,我是跳舞的。现在我们只要有空也会聚在一起。 记者:当时她准备去华谊的时候你劝过她吗? 黄觉:没有,每个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没有人能够左右。 记者:你一直特别强调感激导演李少红(blog),说她是个穿着PARDA的女魔头。 黄觉:我当然要感激她,没有她和周迅也就没有我的今天。之所以说她是个“女魔头”,因为她有强势的一面———对工作很坚持很认真,但又特别爱穿parda这个品牌的衣服,表现自己在日常生活中温柔的一面。 记者:和徐静蕾恋爱的话题不得不说。 黄觉:不想说,无话可说。 记者:你会刻意看徐静蕾的博客吗? 黄觉:谁的博客我都会看。会习惯性地点击几个要好的朋友(别断章取义哦)。 记者:你会关心她的戏吗? 黄觉:不,我是一个平日不喜欢交流工作状况的人。 记者:那私底下会交流些什么呢? 黄觉:不能告诉你。 记者:那你觉得她是什么样的人? 黄觉:她是一个很有决断力的女孩,很聪明、通透,明白事理。 记者:你觉得周迅是什么样的人? 黄觉:她是一个精灵。 记者: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黄觉:我喜欢比较聪明的那种,把单纯的女孩子拿来当摆设,这样的做法不好。 记者:你会为了什么而结婚? 黄觉:如果我爱的女孩子需要婚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她一个家。爱一个人就是她需要什么就给予什么,爱一个人就是什么都愿意为她去做,爱一个人就是完完全全地信任,爱一个人就是想让她过得更好。 觉得自己有“范儿” 记者:你曾多次被评为都市型男,但更多人认为你很性感。 黄觉:你看到我的脸难道会想到床之类的东西吗?我觉得性感啊,有型哪,也不是靠打扮,就是得有“范儿”,否则你穿什么都不是那么回事。什么是“范儿”?我觉得自己卖首饰、卖照片就挺“范儿”的。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是手表不离身,夸张的时候比如身上一丝不挂,连内裤都没穿,却戴着只手表。后来发觉自己有点太离谱,对于男人来说,拥有一块适合自己的手表也许就够了,所谓手表是身份的象征在我眼中可能倒不是最重要的,而是戴上后那种不自觉的散发出的自信。本版文字''驻京记者秦小人人都为混饭吃 黄觉拿着一盒“中南海”,膝上放着烟缸,端坐在我面前微笑,看着我忙乱地从包里掏出录音笔,对准他将要开始说话的嘴巴。 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突然扑哧笑起来,注视着我的脸说:“你长得真逗。”我说:“为什么?你才逗呢!”他回答:“没什么,就是逗。”从那一刻起,我认定他是个地地道道的怪人。要不,他的博客为什么只有些怪里怪气的图片,没有文字,竟然还把自己的脚指甲涂黑,命名成“反正我们还年轻”。 一边抽烟,一边说话,黄觉的语速很慢,对于“和徐静蕾同居”的事情,他先是想解释但没解释清楚,然后便乱七八糟转移话题。我试着再逼问一下,黄觉便笑着说:“我不告诉你。”也罢,不告诉我拉倒。 后来说到经济收入的问题,他说已经在望京买了房子,为了让父母来北京住。他还说,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的话,其实租房子住无所谓。“我希望每天一睁开眼都不知道自己睡在谁家,可是哪有那么多女孩愿意收留我呢?”黄觉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像梦游的样子。 黄觉说他最近还买了新车,没事的话,他不是在家闲着就是在外开车玩,生活一点也不单调。随后,他问我们这种“工作北漂”是怎么打发时间的,我想了想,说除了没车开,其它的消遣方式可能与他差不多。听了我的话,他凝神定气地待了半天,说了一句话:“人人都为混饭吃”。 今年,黄觉除开拍戏还要玩乐队,但并没有出专辑的打算,就是单纯地想“玩儿”,用一句台词就是“靠近音乐,温暖自己”。采访完毕,我们一起走出酒店大门,黄觉戴上帽子,低下头对我说:“天气很冷,不想工作了,但还得混饭吃。你呢?” 曾步行长江大桥记者:在博客上看到你好多关于重庆的照片。 黄觉:我对重庆有特别的好感,城市的构造充满着魔幻色彩,气候也特别宜人,如果有空闲的话,真想在那小住一段时间。早上起床就出去遛遛,找些吃的,一定是特别放松的事。凭我的直观感觉,那里的女孩一定特别猛,有次,我在街上看到男的和女的打架,男的打不过,还比如一个女的一边打电话,一边揪着旁边的男人不放,挺好玩的。对了,在重庆,我曾经步行走过了长江大桥。 记者:你的博客都是图片没有文字。 黄觉:相机坏了就没再拍,我想扔一段时间,拍相片那么多年,拍一段时间就烦了。放一段时间,它自己又出现,然后,在你生活里面拍照这个行为就又会出现了。最近没有拍图片而是在狂喷文字。都写在匿名博客上,你们看不到的。 记者:最近看什么感动你的书或电影没有? 黄觉:每天都在看,最近在看电视剧《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我比较喜欢剧中的乔乔(blog)。平时喜欢看一些国外的青春偶像剧。最近还在看一部英国的电视剧,好像叫《躁动的荷尔蒙》。书翻了两页就没再翻了,看了一些关于国民党腐败,以及中国建国时期和国外建交方面的文史资料,有时候这类书翻来看去的觉得挺有意思的。 记者:说说今年的计划。 黄觉:一段时间用来拍戏,一段时间用来组乐队,召集圈内玩得比较好的,又很爱好音乐的几个哥们。(要出专辑?)没有,就是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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