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见到温兆伦都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就像老朋友的会面。作为“斯多纳”西服形象大使,3月18日温Sir第一次来到鞍山。晚10时,洗去一天的风尘,在接受了无数采访、拍照、录像之后,温Sir在国际大酒店又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又见消瘦的温Sir看上去还是那样干净、温和。没有了喧闹,有太多话题要与温Sir聊聊,而他依然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微笑!
第一个话题是感情——曾经爱上说谎的女人
我看看看看透了你说的谎/却斩不断情丝纠缠/该如何才能让爱找到方向/就算受伤也不会再迷惘……
前任马来西亚籍太太另有新欢弃他而去,却公然对媒体散布谎言说是因为温Sir与他性格不和;且温Sir爱事业胜过爱太太,未能经常抽出时间陪她……而今,谎言不攻自破,虽然没有人会忍心嘲笑他当初的痴情,可对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悲哀、屈辱……可想而知。
“在荧幕上,我一直比较冷漠,喜怒不形于色,固执而不容易相处,其实我是一个很浪漫且乐在其中的人……我从不会和女友或老婆说要送给什么礼物,但我却很在乎她讲的每一句话,然后在特定的日子送给她一份惊喜,这种惊喜之举,常常会让周围的人都觉得我们是非常幸福的一对!”
“我觉得喜欢做就去做,只要能力范围之内。我喜欢自由,不但给自己自由,当然也会给对方百分之百的自由,因为我是很公平的人,别人对我好一定不会忘记,因而我一直不后悔以前的几段感情,反而后悔的倒是对方。我失恋过五次,每次都是女友离我而去,痛苦伤心是难免的,可既然把所有的爱都收回来了,就不可能再回头……”
“我一直很佩服蝎子,它是那种只要你不采取攻势,就可以和平相处的动物。但将它逼到绝路它会反击,而且就这么一次。对感情我想也是如此,做不成恋人,也就做不成好朋友,因为只要见到对方,就会提醒我关于对方的往事,何必让自己再不开心呢?在这不公平的世界里,要求些许公平并不过分。”
“那经历过这几段恋情之后,你现在终于找到了可以信赖的人。选择内地女孩子作为女友(其实早在去年夏天,记者在北京采访温Sir的契兄黄日华时,华哥就透露温Sir已经与苗红结婚了。只是温Sir从不向外界公开这一喜讯。)是不是觉得内地女子比较专一,不会说谎?”记者问。
“我只能说过去和我在一起的女人都曾经深爱我,我们在一起也都很快乐。一个男生是不能讲女生不好的,往后的日子我都会这样坚持做。”
第二个话题是事业——永不退休
“大概是96年以后,你就不在TVB(香港无线电视台)拍剧集了,而是转向台湾、内地发展。可那时起到现在拍的一些剧集就没有了当年‘丁有康’、‘齐浩南’的感觉和辉煌。你一向是以事业为重的人,现在是不是把人生的重心转移了?不是在工作上了?”
“其实我在香港演戏十几年,男一号也当了十几年。真是觉得没什么新意。于是我就在不同的地域寻求不同的刺激。从前在香港工作,一样事接一样事做,想休息一小会儿都不可能。人总是要做一些调解的,所以我选择来到台湾、内地,这里我会有更大的自由空间。做我想做的事。”
“你是以歌手的身份进入歌坛的,也出过几张专辑。现在为什么连音乐也不做了?”
“不是不做,我是在躲起来做。我这一辈子都不要脱离唱歌,音乐是我生活的一种享受。现在自己还没有特别满意的作品,所以不让你们听到。等以后有了,就会拿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
“现在你算不算是淡出?退休了以后会去做什么?”
“我不会退休,永远也不会做出这个决定。也许我55岁的时候又迎来了第二次辉煌呢?可我事先说了53岁就要退休,那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到时候有得享受也享受不了,不是亏大了!哈哈!”
交心的感觉
“今天原定的你和影迷、歌迷见面,可由于现场人太多,考虑到大家的安全,主办单位临时取消了活动。那些喜欢你的人一定很失望。”
“是啊!我也很想和大家见面,不过,我觉得主办单位能这样做更得体。如果一旦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会很伤心。其实我能感觉到大家对我的爱,他们每一次向我挥手向我微笑我都记在心里。我喜欢这种和歌迷朋友交心的真实感觉!”
“你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个性直言的人?”
“是啊!我说话比较直接。不希望生活中还演戏,其实我更适合自己一个人躲在家里。有一个空间就可以了。我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人,有什么不快乐也从来不会说,如果要与朋友分享,就分享开心的。男人不要说话太多,说得太多就不像个男人了。我觉得自己的性格就像在《我本善良》里的齐浩南和《天降奇缘》里那个海洋动物训练员的组合。前者比较沉默,后者比较轻松。组合起来就是生活中的我!”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一认识你的时候,就是看你在《义不容情》中的表演,也许那个角色本身就给你很大的发挥余地,所以你演得很逼真,一点也不像是个新人。你是怎样步入演艺圈的呢?好象很少有人问你这个问题。”记者说。
“哈,这一下子把我拉回十几年前。我是以歌手身份进入歌坛的,记得录第一张专辑时……其实自己也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啦。第一次录歌本以为自己这样唱就很好,可让人家监制一听,简直什么也不是!当时自己真的接受不了。还有,从前我的国语很不好,有一次录一首国语歌,光是一句就录了七、八十遍,后来监制干脆放弃了,对我说‘行了,你已经尽力了。就这样吧。’可是我对他说‘可不可以再来一次?’结果他‘晕’倒了!哈哈!最后,这一句录了十七、八个小时。”
“从《随缘》到《说谎》你好象一直在唱抒情歌。”
“不,我也唱过快歌。只是快歌不好拍MTV。(压低声音,其实本来也没有外人在场。)我不会跳舞的,记得在台湾拍一首快歌的MTV,导演让我学一段舞蹈。我怎么学也学不会,真是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小脑不发达。后来导演对我说‘我被你打败了。你还是不要学了!’哈哈!”
看看时间,已是夜半时分。正在记者要告辞时,温Sir的移动电话响了,本来国语说得好好的他,用广东话开讲。以为是他老婆打过来,温Sir怕记者听去他们的“私房话”,改说广东话。讲完电话后,他看出我眼睛中的疑问,笑着对我说:“是我妈妈打来的,她总是对我不放心,让我早些睡觉!”(雷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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