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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她是一只音乐喜鹊,衔着梦想,飞上悉尼歌剧院的枝头;
老外说她是一抹中国红,展开艳丽的裙摆,挑在金色维也纳大厅的回响之上;
她笑称自己是"脑膜炎",总解不开山水间一段美丽的童年记忆;
宋祖英,她把所有的语言化成了音符。
“悉尼梦”,断了又续
1996年,第一次随中央电视台到悉尼慰问演出,顺道参观悉尼歌剧院。踏上第一级台阶,看到气势恢弘的的歌剧院缓缓在眼前铺展开,心头一颤:“要是能在这里面唱唱歌多好!”
宋祖英很少有梦想,走一步算一步,从来不设定些什么。但那一刻,从未那么真切地感受到———我要站在那个舞台上。
梦想一直暗藏到2001年,一个定居悉尼的朋友问她:“想不想在这开音乐会?”
宋祖英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也没当真,毕竟,她也只敢想想而已。真的要在世界上最好的歌剧院演出,千头万绪的麻烦攒到一起大概也就成了“不可能”。
一段日子后,朋友又来催她:“怎么样?想好了么?想不想做成这件事情?”宋祖英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心中的梦想正在不停地膨胀,它要破茧而出。朋友说的时候特别真诚,宋祖英心动了,看着朋友认真的双眼,她点头了。
在悉尼的两场音乐会,宋祖英坚持门票只赠不卖。“民族声乐走出去太少了,许多人对中国民族声乐根本不了解。如果卖票只是为了收回成本,别人又不知道宋祖英是谁,谁来买你的账?我只是希望他们来,更多的人来了解我们中国民族声乐。”
宋祖英特别挑选了一支当地合唱团作为音乐会伴唱,请中文老师教他们咬词、咬字、发音。他们在学习时表现出来对中国文化的浓厚兴趣让宋祖英动容。
她想:“我真正想做的事情成功了。”
金色大厅的“神奇咒语”
2003年11月,维也纳金色大厅的音乐会,让人不堪回首———如此痛苦却又如此幸福。
重感冒,导致身体状况糟糕得几近瘫痪。还没唱,嗓子已经吊了起来,话没讲完,声音全都飘了出来。一般是唱了一两个小时后,累得不行才可能出现的疲态,上场前,统统侵袭上身。当时,她对指导老师说:“我可能真的顶不下来了。”
老师握着她的手:“没事儿。”然后教了她一句浙江一带最难听的话,“喊出来,发泄一下。”
她声嘶力竭喊了出来,还真神了,心头的阴云一扫而空。往台上一站,她还是往日那个光彩照人的“宋祖英”,精湛的声乐技巧,饱满的情绪和那一身艳艳的中国红,征服了所有的观众,长久的掌声回荡在金光灿灿的大厅里。“代表中国的声音,方方面面都是最好的。”
惟有服装师、老师和宋祖英3个人知道,演出服,早已被虚汗染透。
回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宋祖英回想起金色大厅的音乐会,控制不住就要说那句“神奇的咒语”。
“到底怎么说的?”宋祖英红着脸,轻轻地说:“就是在很多电影里头蒋介石骂的那句。”
挥不去小山村
湖南人把那些“老不想事儿”的人,称作“脑膜炎”。
宋祖英戏言自己就是这种“脑膜炎”。“现在都挺好的,能走到今天这样,有时还觉得不可思议。”
从小在乡间外婆家长大,前水后山,推开窗,是漫山遍野的板栗树、野果子。“那时候连山外边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幸福的童年,是我经常梦回的地方。”
而城市的生活,20多年来,她却还在慢慢学着适应。
“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对我来说,实在太难了。我的印象里,小时候,看到就是那几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所有的人都非常朴实,没那么多事儿,也没那么多心眼。我常常还在回忆,山非常清,水非常秀,人非常朴实勤劳的那么一个小地方、小山村。”
她想对每个人微笑,但是舞台把彼此的距离拉得那么远。
宋祖英的下一个梦想,是在国内举办一次“演唱会”———有别于那种准备好曲目,和着伴唱,麦克风一架,站在乐队前张口唱就行的“音乐会”,“拳打脚踢什么全能上了,就像现在很多流行歌手做的一样,舞美呀,灯光啊,效果啊,道具呀,布景呀,舞台上的方方面面都更加丰富多元。领口别个麦,手上再拿个麦,想说什么都可以……”
(凤凰卫视“名人面对面”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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