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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刘孜作为采访对象,是出于她曾经的《欢》主持人以及现在的“名嘴”的双重身份。短短几年,刘孜见证了一个老牌节目的成长和艰辛。现在的刘孜,早已褪去了当年初上荧屏做主持时的羞涩和紧张,她的侃侃而谈印证了自己可以将“名嘴”扛在肩。
一个不热闹的人
记者:现在以“名嘴”的身份出现,和当年你以主持人身份出现感受有什么不同?
刘孜:我是一个挺被动的人,不太会主动地感染周围人,渲染气氛,我会趋向于做一个倾听者,或者通过别人的诱导,我再说一些我的看法。这可能是我做节目比较弱的地方,所以想让我做一个主导者站在舞台上感染别人,我需要做很长时间的调整,这种性格可能更适合拍戏,比较慢热。这次幸好我周围所有的搭档都是我特别熟的,一到这个环境,我没有那种陌生感,比较自然。
记者:这种性格怎么能当主持?主持人毕竟需要掌控全局?
刘孜:当初我根本不能像今天这样总结自己的差距,完全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后来慢慢觉得,我是一个需要环境感染我,激发我更多潜力的人,我需要一个特别好的搭档,比如我跟刘仪伟做过几次节目,我们之间会有一些回合,他的表现特别刺激我想表现得比他更好,所以这次参与《欢》也比较跟我的性格呼应,我看到别人评论一件事情,也会刺激我去做判断。
记者:放弃《欢》主持人,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性格不太适合主持人?
刘孜:可能对手比较强吧。当时我觉得程前是一个很有霸气的人,留给我的空间相对少一些,我又是一个新人,会有很大压力,但是这样的压力也帮助我很快成长。一个不是很热闹的人却做了那么热闹的节目,现在突然发现我居然可以热闹得起来,其实很多事只要你敢去想,有一天你捅破这层窗户纸,你会看到前面还是挺光明的。
一句精辟的话胜过一百句废话
记者:“名嘴”要求更强的掌控力和独到的观点,这方面你有把握?
刘孜:如果在几年前我肯定不可能直接表达我自己,现在我觉得我可以反应到,我做得到。
记者:“名嘴”个性都非常强,在一起会不会“掐”起来?
刘孜:会。刘仪伟像是个社会学者,仅仅一个“模仿秀”,他可以引伸到社会层面和学术层面上。我会用那种比较调侃的方式,或者用“温柔一刀”跟选手和嘉宾作呼应。朱桢想问题的方式挺前卫犀利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个性上的发挥,其实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记者:遇到像刘仪伟这样“话痨”的人,会不会担心被抢去风头?
刘孜:话不在多,而在于精,你要见缝插针地表达自己的感受,有时候你说一句挺精辟的话可能超过他们一百句。我录第一场后也给自己总结了很多,比如,那些“模仿秀”评委很苛刻,我看了之后很“不愤”,我告诉选手说你不用怕他们,他们只不过是一只Paper tiger,其实是一句挺搞笑的话,但是我的话都被他们的声音掩盖了。所以到了第二场,我就先听他们说,我想他们说的有些废话肯定会被剪的(哈),然后,当他们问我时,我才很从容地说出我的想法。我不会跟他们争。(哈)
记者:做嘉宾比当初做主持人感觉舒服了吧?
刘孜:太舒服了,第一我可以坐着(哈),我看见程前累哈哈地从头站到尾我就觉得特别舒服。我会有水喝,还可以开小差(哈)。而且我可以抨击程前,他说的一些话我故意不搭理他(哈),这种局面出现挺有意思的。不像那会儿做主持人,弦时刻都是绷紧的,特别紧张,生怕有什么漏洞、冷场。
我不是戏痴
记者:你现在对主持还会有过去的冲劲吗?
刘孜:我是一个随缘的人,没有刻意非要揪着一个不放,我挺放得下的。我很想在演戏方面证实自己,我的定位不是主持人。因为我学的是表演,我想看到的是刘孜可以做演员,她可以演一些不错的戏。
记者:到目前为止,你认为哪部作品能证明你的表演实力?
刘孜:如果自己说我觉得太不谦虚了,但我能感受到这种变化。以前我拍《我这一辈子》,我会很紧张,演那种厚重的、和自己距离很远的戏,我拿捏得就不像演都市戏那么轻松。但现在不同,我刚拍的电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手也很强,冯巩、徐帆,但很明显的感觉是我自己完全能胜任。
记者:刘孜以前给人的印象是以侠女见长?
刘孜:某一时期我的古装戏很多,后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演古装戏。有的人沿袭一条路,像梁咏琪。但有的人希望求新求变,不愿意把自己拘泥在任何一个框框里。
记者:你给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刘孜:很多人给我的定位是你可以演一些白领的、比较时尚的现代女性,但我最近演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特别奇怪,最近找我演的都是主旋律、抗日题材的戏。所以这种定位,你要自己把握不清楚,是很容易偏离的。像我演完《永远有多远》之后,很多戏找我都说虽然是反面,接着说但是她也有好的一面,所以你演完这种角色就会有一些余震。我当时也挺坚决的,我不再演这样的戏了,不是说我怕被定型,而是演这种东西太累,太消耗了。在演的过程中,我一点都不快乐,人活着还是要享受生活本身,我当不了为艺术献身,或者是戏痴那种人,我还是想让自己快乐一点。(白郁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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