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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岁的女人,还没有自己的家,好多人不可思议;40岁的女人,找了一个小自己15岁的男人做丈夫,更多人莫名惊诧。我不想解释我们之间这种难以言说的感情,说了又有几个人会懂呢?爱情和婚姻一样,就像是月老为每个人量脚定做的一双鞋子,这双鞋穿着舒不舒服别人看不见,只有自己的脚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阮巡穿着这双鞋很舒服,很合适。
阮巡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他不仅清纯而且好看。眼睛是褐色的,带着淡淡的忧郁。也
许,正是这点褐色,配在这张充满阳光、清纯的脸上,使他显得有些与众不同。经过交往我发现,阮巡的内心比他外表更为美好。他身上有些东西我非常喜欢,作为一个男人比较有定力,不是很外露,在情感上不是那么浮躁。另外他比较责任心,他爱上我我也爱上他的时候,他非常坚决,说:“我决不会与你做地下情人。”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这让我非常吃惊,他投入得这么彻底,是我没想到的。
我一向大大咧咧,生活中的细节小事儿几乎都交给他去处理。他对弄那个“影音室”很上心,以前老抱怨房子太小,看个电影只能躺着看,对人家多不尊重啊。他自己爱看碟不说,还经常拉着我一起看,说实话,我从中获益不少,知道了很多以前闻所未闻的事儿。有时候我工作累了先去休息,他会停下正看着的电影,轻轻走过来拥抱一下,道个晚安吻,已形成了一种习惯。越是这种细节性的东西,越是令我感动,没想到他一个男孩子心思那么细腻,想着要让对方感受到他切切实实的爱。
阮巡父母现在对我们也很好,尽量不给我们增添负担。阮巡对我的家人那才叫一个好呵。他每次出去拍戏,不管多忙多累,总记得给我爸爸带两瓶酒,给我妹妹带礼物,给妹妹的宝贝儿带吃的、玩的,凡是亲朋好友他都记着带东西。我原先是绝对不爱在演出的地方买东西的,反正北京也有的卖,干吗要费那么大劲拎一大包东西跑那么远呢。这下推不掉了,阮巡会专门打电话催着我买当地特产。
每当我出门在外,阮巡就不停的打电话、发短信。一个女子,被心爱的人重视,实在是一种很幸福的感觉。比如我在外地第二天早上要六点起床坐飞机回京,他在那天六点的时候准给我打电话叫醒我。我跟他说,你别打了,宾馆服务员会打的。他说不行,我得打。他对你的那种真心关爱会很明白的让你知道。他单纯透亮,直白,在他这里,我满腹的雕虫小技根本用不上。我最后决定和他一起生活的时候,也是看到他父亲母亲对奶奶的照顾,这是家庭对他的影响,我相信没看错人。
很多人都说我们有夫妻相。那次我们参加朋友婚礼,结婚誓言里说什么无论贫穷疾病永远爱你,永远不离不弃,新郎新娘双双回答“我愿意”时,我被那场景感动得眼泪夺眶而出,回头拿面巾纸发现他也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说:“我是女的要哭,你一个大男人,哭啥呀?”他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他也那么容易被感动。
阮巡是急性子,急性子疼人才好呢。他买了个最好的家庭DV机,平时给我拍拍练手艺。我的新专辑里《日出》的MV就是他拍的,他兼导演、制片、演员、场工于一身。我当然很担心他第一次当导演到底行不行啊,他说放心吧,到时候你怎么样怎么样就好了。我从此以后叫他阮导了,经常问他“阮导,看我这服装还行吗?阮导……”他还真拿出大导演的味儿来,当然我还得靠我的摄影师。不过,他的鉴赏力真的很强,他不在的时候我都不敢买衣服了,怕穿出来不好看。
在生活上,我过得很幸福,在事业上,我也迈出了新步伐,现在刚刚推出了新专辑《仙女》,《仙女》是这张碟的主打歌,大家一听歌名就知道是和黄梅戏有着密切关联。确实,《仙女》主要取材于黄梅戏《天仙配》的故事,另外收录了《直升飞机》、《日出》、《对花》、《骗局》等多首新曲。 主打歌《仙女》开始部分,就沿用了电影《天仙配》中七仙女的唱腔。而接下来却是完全不同与传统戏的原因风格,有时下备受青睐的说唱,中间部分还有董永与七仙女的对白,非常动感。人们听起来会感觉到其中传统的文化概念,但节奏与曲风却完全是流行的。可以说,它融传统文化与现代理念于一炉,既典雅又时尚。不过,与传统《天仙配》故事不同的是,《仙女》将以现代人的眼光来重新审视董永与七仙女爱情的苦闷与无奈:天空中孤单失落的七仙女思念着董永,地面上失魂落魄的董永苦忆着七仙女。在《死心塌地-仙女之董永版》歌曲里,还插入了很多英文,以说唱的形式表达了董永对七仙女的离去后的不满和挂念:“我不明白,你的到来是为了给我幸福,还是让要我一辈子哭泣。不想失去你,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日子,平淡无奇。”
我在这张专辑里力图将传统与时尚、古典与现代的诸多元素融合到一起,但并不能说它是戏歌。 以前我确实凭借着自己的嗓音天赋全心投入到一种脱胎于黄梅戏声腔母体的新的演唱表现方式——黄梅歌的开发中,也曾由此带起了一股全国性的“戏歌”热潮。但这次的新专辑肯定不是黄梅戏,更不是戏歌,而是真正的流行音乐。这些歌以现代的烹调手法,采用部分戏曲的汤料,熬制了我对黄梅戏的思考,对生活的领悟,对爱情的感触等等。
我认为多年的沉寂是对自己艺术生命的一种历练,有现有隐也可以说是一种财富。我1992年到北京进入中国广播艺术团,发展得不是很好。但是,这么多年,我从没有放弃过努力,一直在不断磨练自己,努力保存并积蓄新的力量,为以更佳的状态出现在大家面前做精心准备。就象今天,我给大家带来了新的音乐,这说明虽然我没有轰轰烈烈的业绩,但我并不曾放弃。当然,多年沉寂并不是毫无痛苦,特别是对于我这样一个曾经在一个领域辉煌过的人而言。但是我在痛苦中也得到了升华,对黄梅戏、对生活有了更深的感悟,这些在《仙女》中都有所体现,沉寂还是有意义的。
转型的过程不痛苦也不轻松,主要是戏迷不大接受我弃戏唱歌。唱戏或唱歌对我而言只是艺术形式改变了一下而已,我的艺术状态并没有变,做歌手以来我一直没有与黄梅戏脱节。前几年我导演并主演了百集黄梅戏《戏缘》,去年在北京和安徽我又做了黄梅戏专场演出。黄梅戏里弘扬的真善美影响着我做人的准则,它的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闪光精神已与我的血液融为一体。 在我看来,表现黄梅戏不一定非得唱它,有多种多样的形式可以借用。我的《仙女》就是在流行的R&B曲风包裹下,一个全新的音乐。它不是黄梅戏,但是,所有听过的人,无论年轻人还是戏迷,一定会把《仙女》和黄梅戏联接。这就够了。所以,推广中国的传统文化是可以有多种渠道的。所有的改变,都是为了让更多的人,特别是年轻人了解并喜欢带有中国特点的文化艺术。当然,这种改革是在理解黄梅戏的优秀传统并不伤害戏迷感情的前提下进行的,目的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喜欢黄梅戏。本身《仙女》就是要以一种年轻人容易接受的形式告诉大家黄梅戏的存在与活力,但它是流行音乐,不是黄梅戏。
当人们提到吴琼的时候,首先联想到的是黄梅歌后吴琼而不是名歌手吴琼。说实话,有点尴尬。一方面,我觉得很安慰。我离开黄梅戏舞台十几年了,大家还记得我,还没有人取代我在戏迷心目中的地位,我真的感到很欣慰。另一方面,我有点无奈。不是我不努力,作为歌手成功与否是有多方面原因的。我不要求我的戏迷喜欢我的歌,因为我有那么多好听的黄梅戏可以让他们喜欢。反之在歌坛上我需要付出更多的汗水和心血。
我想,要不是我当年毅然决然走出安徽那个安乐窝,我就不可能有今天,不可能有新的突破。或许有人无法理解我当年的选择,但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正因为大家彼此不同世界才多姿多彩。我不敢说自己做了件多么有益的事儿,我只想表明,我真心真意尝试过,努力过,付出过,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无怨无悔。
总之,我是一个传统的叛逆者,既包括对传统音乐的叛逆,也包含对传统爱情观念的叛逆。我相信,多样化的尝试,才能有多样的机会,我不会放弃对新事物的探索,对新领域的开拓。 陈静 何才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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