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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玉君
新浪娱乐讯 8月15日,由八一电影制片厂巨资拍摄的影片《太行山上》在北京举行了首映。在这部史诗叙事片中,邬玉君扮演的是朱德和史沫特莱的翻译——章翻译。为什么这个生性活泼的小姑娘会选择这部相对沉重的影片?为什么她能在一部由男性导演、男性演员统领的电影中崭露头角?对于第一次参加主旋律战争片,她又有何特别感受?带着这些问题。笔者采访了她以及影片的导演。
我这张脸长得太不八路
“章翻译这个角色比较好演,是因为没有固定模式,我不用一板一眼的去模仿。缺点就是这张脸,我这张都市脸长得太不八路了。”
记者:这是你第一次参加主旋律电影的演出吗?
邬:不知道扮演警察算不算(笑)。这是我第一次参加革命题材电影的演出。
记者:第一次扮演八路军有没有什么特别新鲜的感受?
邬:首先就是剪了头,是那种刘胡兰头,特别板正的那种。我朋友看到都吓傻了。当时其实可以戴头套的,但仔细考虑以后,我还是剪了头。
记者:你剪头是化妆师的要求吗?
邬:不是。当时影片中其实我扮演的角色从头到尾都是可以戴帽子的,但我觉得这部戏对真实性的要求特别高,所以就提出来剪了头。而且当时还特别尴尬的是,在参演这部影片同时,我负责的是一个特瑞汽车的广告拍摄,当时为了配合红色的汽车,按要求我的头发必须是要全部染成红色的。后来没办法,我就和李东田(化妆师)老师协调,最终的结果是没有染发反而剪了发。
记者:拍片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特别的事?
邬:当然有啦。当时我们这出戏是在太行山取景,大冬天的天气特别冷,但我们又要求台词不能有呵气,所以所有的演员(包含王福德老师啊他们年纪大的人)都得嘴里含着冰,洗澡没有热水,暖气也不足,实在让人受不了。而且当时我同时在联系另一部戏《八路军》,我做了定妆。两部戏来回跨地跑,身体实在支撑不了,我就病倒了。后来我就只能把那部戏《八路军》叫停。
记者:在影片中,我注意到一个事实:你的英语特别流利。是天赋吗?对于这个优势你怎么看?
邬:其实在《冲锋陷阵》里,我就已经说了三种语言:普通话、粤语和英文。但这个真的谈不上是天赋,会说英文是自己家庭和生活原因。从小到大家里一直很有多国外的客人出入,他们大多讲英文,这样耳濡目染我就很容易学会了。这些都只是家庭所给我的优势影响。
记者:如果满分是十分,你给自己在片中的演出打几分?
邬:(想了一想)九分吧。
记者:那缺的一分在哪儿?觉得自己的优势和缺点在哪里儿?
邬:毕竟影片中的章翻译她并不是一个真实的历史人物。这个角色比较好演就是因为没有固定模式,我不用一板一眼的去模仿。缺点就是我的这张脸,我这张都市脸长得太不八路了(笑)。
记者:对于你的下一部戏《派克式左轮》,你有什么特别的期待?
邬:这是到目前为止,我所遇到的最难的一部戏。黄蓓佳和苏童都是有造诣的文艺大家,而且男一号印小天又有长期的演戏经验,现在大家都特别关注我的表现,自然而然我对自己的要求就特别高,我希望自己能努力做到更好。
她拍镜头不超过三条
“邬玉君号称她自己的镜头拍三条过不去的话她就自己撞死。到影片结束,她基本上实现了她的诺言,没有拍过超过三条的”
记者:你选择邬玉君拍摄这部片子的理由是什么?
沈东(太行山上副导演):理由很多。首先,她的外在形象比较大气。有种亦中亦西、亦洋亦土的感觉。
记者:但是,本片作为一部战争题材的片子,她看起来会不会不符合八路军形象?
沈东:我们开始也有这个顾虑,但造型之后,我们发觉之前的担忧可能是多顾虑了,她整个对人物的感觉塑造得很好。再一个理由就是她的语言,英语水平非常好。因为在剧中她装饰演的是一个翻译的角色,这样她和别的演员对比就肯定有自身的优势,然后还有一点就是她非常聪明,所以我们的合作是非常愉快的。
记者:邬玉君有一口流利的英文,但是作为一个演员,她会不会容易被定型呢?
沈东:当然不会。我觉得一个演员可以会划船、会开飞机,还可能会开车甚至航空母舰,但这些技能肯定不会是她的约束,而是拓展她戏路的一个辅助。
记者:那沈导演你能说一些和邬玉君合作的具体细节吗?
沈东:她非常可爱、敬业、也非常专业。譬如说她的角色在我们这部戏中有大段的英文台词,但是具体拍摄时有大幅度的调整。而我们场记对英文也不是特别的精通,调整之后的台本他就没办法修改,邬玉君就把她自己改动过的台词全都记下来,然后把它们写下来交给录音师。当时录音师见了特别感动。而在拍摄的过程中,邬玉君号称她自己的镜头拍三条过不去的话她就自己撞死。到影片结束,她基本上实现了她的诺言,没有拍过超过三条的。文/张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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