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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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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娱乐讯 8月12日,《大敦煌》在河北涿州杀青;8月12日下午,电影《日出日落》在北京举行看片会; 8月15日,《芙蓉花开》剧组召开新闻发布会时透露,20集电视剧《芙蓉花开》28日在成都开机。这一系列的新闻事件,让巍子再一次聚焦人们视线。
在此之前,我看过一些关于巍子的访谈。那些褒贬不一的文章传递出来的信息是,
这个人——巍子完全是笔者幻想出来的某种模板:狂妄、口无遮拦、尖锐、刻薄或者极其完美,性格圆满无缺,总之,这些文章描写出来的那个人完全不像个是真人。这是一个误区,是媒体传递信息时给大众的错误引导。我接触的巍子,是个能给人压迫感的人,讲话迅速、有力、讨厌重复,能让你迅速了解他想表达的,同时你也得调动你所有的热情和积极来跟上他的思维。这是个高智商的对话者。
我相信一段完整的谈话会把一个人的自信、自傲、和不完美准确的表达出来。于是我记录了我和他之间的对话。
演戏是演戏,生活是生活
笔者:作为一个高产演员,你拍了那么多戏,到目前为止,有没有让你特别满意的角色?
巍子:还没有。(顿了一顿)目前来说,《红顶商人胡雪岩》那部戏我自己感觉还可以。
笔者:我查了相关的资料,但关于你的消息很少,这是自身的性格还是其他?
巍子:是我本身性格。一个人的性格决定行为方式。我本来就是一个不喜欢张扬的人,但我干的这个行当是一个招摇的行当,所以应该尽量把生活和工作的内容分开。在生活中能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生活。
笔者:你的意思是,演戏是演戏,生活是生活?
巍子:对,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区域。当我一进剧组,进入工作状态,我是演员,那我就得在那个招摇的环境里生存;回来以后,我希望能有个安静的环境,有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我想休息就休息,想看书就看书,想听音乐就听音乐。不要回来了还要受别人指使。那我真是受不了。所以这一类的活动我一概不参加。或者说尽可能的去避免。所以我拍的片子不少,但新闻活动很少。
我演戏就是赶鸭子上架
笔者:像你这样不参加活动,应该就会放弃一些机会,甚至是一些演戏的机会。那什么样的机会或者角色你一定会抓牢?
巍子:有诸多理由会决定我去演或者不演。我先说演的理由,一般而言,我这几年拍戏大多是熟人,曾经合作过,而且感觉得不错,所以就希望能再合作。再一个就是朋友帮忙。一开始因为有别的事我去不了剧组,但后来拍着拍着不行了。就电话我说“你帮个忙,救场如救火”。譬如《日出日落》就是这个情况。
笔者:《日出日落》这部戏除了私人帮忙以外,有没有其他原因吸引你去参演?
巍子:没有,当时没有任何供我选择的可能。当时角色定的是付彪,而且合同都签了。但付彪突然生病住院了,而且之前剧组已经都已经把向日葵种好了,如果九月一过,向日葵就耷拉了不能再拍了,全剧组人都在那里等着,那个时候你能谈什么?藤文骥导演我们八九年就已经在一起开始合作了,而且藤文骥说他这个戏准备了三年,临时找别的演员也没有其他合适的,而且投资方不一定让步,总不能因为演员的事能把这个事情给黄了。当时我已经进《红顶商人胡雪岩》那个剧组了,所以我就只能给“胡雪岩”那个剧组说我们晚开机,然后我就直奔现场了。从开机到拍完,我就二十三天时间,连想的余地都没有。更别提有选择的余地。
笔者: 既然你当时接这个戏的时候不是或者不完全是因为喜欢,那是什么一直支撑你去拍这个角色?
巍子: (迟钝了一下)我已经十几年没有再拍过农民的戏了。起初,藤文骥导演也担心我,怕我没练过三弦,演的又是个传统的农民艺人。只是有一点他不知道,以前在乡下的时候,我业余琢磨过拉二胡和口琴,所以技术上的事情对我一直没有压力。我当时最担心的是眼神,这十多年我除了演商人就是达官贵人,我身上还有没有农民的那点淳朴,这是我最担心的。
笔者:后来,这个角色出来以后,你自己满意吗?
巍子:我自己比较欣慰的是,还有那么点意思。片子剪完后,藤文骥打电话给我,我都没勇气去。我都觉得自己是赶鸭子上架演的。后来,我带了些朋友去看,他们看完以后说:还挺像农民的,没想到这么朴实的活你还敢接。所以,我现在看呢,还行,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些,农民的淳朴憨厚还在。起码眼神都过来了。
笔者:《日出日落》以后《大敦煌》是你目前在拍摄的一部戏吗?
巍子: 对,刚拍完。
笔者:这是你和陈家林导演的第一次合作吗?
巍子:第一次合作。
笔者:那你和他首次的合作有没有新的碰撞,或者说有没有给观众带来新的看点?
巍子:之前我和陈导一直有缘没分,而我当时接这部戏的理由是我相信陈导的能力,而且我周围很多朋友都和他合作过,都说陈家林导演是个非常好的导演,所以当时我就答应了。但是在当时我在剧中具体演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依惯例我是肯定要看剧本,但陈家林怎么也不让看剧本,他就给我看了一个大纲,我看了一下还说得过去,但我也有疑问, 都开机了,这第三部的(《大敦煌》共分三部,巍子参加的是第三部的演出)剧本怎么还没出来啊?等到了现场,我才知道,原来是剧本不行,然后陈家林导演才告诉我说他白天拍戏,然后晚上赶剧本。我看到的剧本故事已经是不错了,但人物还有欠缺,然后陈导就和我俩人商量着一起改剧本。当时,这部戏的拍摄环境也是特别辛苦,都是大黄沙。但我们俩一起合作都非常愉快,有新奇的感觉。
笔者:那你在剧中的角色大概是什么样子呢?
巍子:他是个画家,我把他的经历分成三个阶段:首先他在法国看到了敦煌壁画就把他吸引住了,然后自己自费回来到敦煌取经学习壁画。到了敦煌以后才发现敦煌壁画被破坏得特别厉害,有的被沙化和有的被盗画贼盗窃。然后他就决定不再回去,而留下来保护敦煌壁画。他上报给国民政府成立了一个委员会。但对于壁画保护来讲,整个机构是虚设的,只给名头不给钱,根本起不了保护的左右,后来那个画家就只能靠买画来给清沙工补贴。这个人物是个悲剧人物,一个手无寸铁的画家怎么可能和盗墓者对抗。到最后,他还是被一个日本的盗画者杀了。
不是所有的快餐都能撺掇成文化精品
笔者:现在,在这部戏之后你新的拍摄任务是什么呢?
巍子:是一部叫《芙蓉花开》的戏。
笔者:有媒体说您在片中的角色是一个类似于基督山伯爵的复仇形象,你怎么看?
巍子:我看了一下剧本以后觉得编剧可能是照那个路子写的,但是我极其不认同这种想法。
笔者:那你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巍子:这个,作为商业炒做,它总得找一个点。譬如说如果你给别人讲故事梗概,你就说:这个就类似于基督山伯爵,然后大家都明白就是那么个东西,但实际上它不是那么个东西,而且它达不到那个东西的高度。我觉得,这个剧只是通过一件事串了一个好看的故事而已。现在我手头上有五六个剧本,都有类似的毛病,就是编故事的痕迹特别浓。这就是中国电视的现状。也是我们必须正视的现实。中国电视现在面临的两大问题不是我们能左右的:第一,市场问题。不是所有的快餐都能撺掇成文化精品,你无法用文化精品的标准来衡量快餐,它就像你进了汉堡包店你没得挑。挑选这个要求本身就不现实。实在点说,市场它需要这个快餐,你戏得好看、表演得到位,成本还不能过高。但是如果你不拍,从事这个行当的人怎么生存?这是我们唯一的饭碗。这是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笔者:那演戏对你来说只是一个谋生手段?
巍子:对,它就只是我的饭碗,我的工作。这个不是我能左右的。另外还有一个问题,政策问题。不是我们想拍的就能拍。譬如说现在:公安题材的剧黄金时段都上不去,但你也不能不考虑某些政策的正确性。我不能因为我喜欢拍这个东西就有权利任其造成不良影响。作为一个演员,这个我管不了。譬如说历史剧少拍,才子佳人剧你少拍,所以只有拍现代戏剧。久而久之,现代戏边边角角都挖空了,所以我现在手里头摆的剧本都大同小易,一看就是编的。
笔者:那目前你对剧本的选择会受很大限制?
巍子:恩,对。但是现在人们都不爱听实话,如果你说实话,人们都觉得你还有点不识相,还是有点另类。我只能说这个角色还有点意思,还有点我想玩的东西,还有点神秘色彩,就这么一个点吸引我到成都去,再一个,我在成都有很多朋友,能和他们一起聚聚会、吃吃饭聊聊天天挺好。整了那么久的大戏,我该放轻松点了。文/张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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