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音娱乐 新浪首页 > 影音娱乐 > 明星全接触 >正文

对话李保田:讨伐不公正是我灵魂最大的快乐(图)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1月03日14:58 当代中国
对话李保田:讨伐不公正是我灵魂最大的快乐(图)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娱乐图片

  七月流火,我正好从北京过站,然后转道去北戴河。应朋友的邀请,去采访我国著名影视表演最具实力的艺术家李保田先生。这篇采访之所以叫《地毯上的对话》,是因为在采访过程中,保田先生觉得坐在沙发上非常不舒服,便坐在地毯上,于是,我也放弃了沙发,坐在地毯上同他聊——题目由此而来。相信这次交谈,对关心中国影视文化艺术的人,喜欢李保田的朋友们,会有一点新的收获和思索。—— 阿 成

  阿成:我这次上

北戴河,路过北京,很高兴和您相识。坦率地说,我对保田先生的表演,包括您在民众当中的位置,这个,溢美之辞就不说了。虽然我很欣赏保田先生演过的一些电影、电视剧,但是,对于影视,我基本上是一个外行,这一点,您会在我的提问当中有所发现。

  李保田:您客气了……

  阿成:我看过电影《菊豆》,您的表演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什么感觉呢,就是有个性,而且这种个性又自然地辐射到中国普通人的共性上,普通人的卑微啊,自强啊,扭曲的痛苦心理啊,各个方面,您用比较简洁的方式,个性的姿态,旧中国人的风格,把他表现出来,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很打动人。所以大家都说“保田是个好演员”。为此,我产生了一种期望,我想,多少懂一点电影、喜欢和尊敬电影的人都希望中国能出好的电影演员。好到什么程度呢,好到足以让国人自慰,足以使我们这个民族的电影业感到自豪、自信,并在世界上有自己坚实的,而不是鼓吹出来的位置。后来,当我看到电视剧《宰相刘罗锅》的热播后,这个想法就更清晰了。我个人看,《宰相刘罗锅》是一个很好看很有趣的剧,更重要的是它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民众对官员的一种诚挚的期望。

  李保田:……

  阿成:百姓希望官员是这样的。那么,在刘罗锅这个人物身上是不是带有某种浪漫主义色彩呢?

  李保田:刘罗锅是理想化的、浪漫主义的一个封建小官僚。他是一个民间口头文学的产物。在这个人物身上、灵魂当中不仅有浓郁的、平民式的生活气息,而且还带有某种悲怆的、无奈的喜剧色彩。

  阿成:因此,这个人物便成了对大众的一个心理抚慰,让百姓的梦想成为虚幻的现实,并因此获得了某种精神上的满足,真正成为了人民群众的精神食粮。对于刘罗锅这个人物的创造,我觉得他本人的客观身份是没有什么可参照的,历史史实提供的又很少……

  李保田:史实提供的仅仅是,他是跟乾隆大搞文字狱的一个干将。在历史上,他是没有什么作为的。

  阿成:重新把他从故事堆里牵出来,赋予他新一个灵魂,新一个形象,新的作为,这不仅需要编剧的智慧、热情和理想的支持,而且和演员个人的生活经验、学养以及对相关清史的取舍态度与判断是有着直接关系的。

  李保田:阿成先生开场白提到那儿,咱们就讲到那儿。刘罗锅这个角色,就这个作品而言,我说一说我的观点。清乾隆时期的刘罗锅这个人物,其实,跟今天的市井笑话有一脉相承的东西,它是在少数满人对大多数汉人统治的特定环境下的,在汉人当中流传的一种民间的地下文学。到了满族退出历史舞台,进入民国的时候,人们便把这种隐性的民间的地下文学、政治笑话,变成了公开消遣的段子。当时,弄这个电视剧的初衷,就是让人们了解,大陆也能搞这些电视剧。

  阿成:就是展示一下大陆影人戏说的能力,而且是有质量的戏说的水准。

  李保田:就是说,我们大陆也能拍戏说,我们的戏说,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文化内涵。

  阿成:何以见得呢?

  李保田:刘罗锅从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有趣的喜剧,其实,在这个剧的骨子却包含着一个悲剧结局。为什么说是一个悲剧结局?因为,历史的局限,旧制的格局,必然没有胜利者。这也是对编剧,对演员,甚至是对戏说的一个挑战。当时,我有一个基本观点,就是,戏说不戏说,且说不论,就是让观众借刘罗锅这个人物之所为泄一下愤,在腾挪之中,完成了他们对当今某些贪官污吏不满的情绪宣泄。就是这个。刘罗锅与和珅——用乾隆的话说,你们是我的左右手。但是我看,他们二位都是走狗奴才。严格地讲,封建统治下无忠奸。

  阿成:那么,您对现代戏是否有深入的参与呢?我想,这应当是对演员,特别是对有创造与重塑欲的演员的一个挑战。这方面,在客观上有什么难题吗?我想,现代戏的体会要比历史戏更多一些吧。

  李保田:连续好几年了,我想演现代戏,演不了,好本子不多。没办法。好一点的,您比如演这个《警察李酒瓶》,观众投票率,我是450743张——我的亲人都不投票,我们家人没有投票这个习惯。《警察李酒瓶》,一个现代的小警察,一个胡同串子,根本升不了职,混年头,混到了三个豆,在当时,这就是小警察的最高职了。李酒瓶爱喝酒,这是他很人情化的一面,他常喝酒是因为他孩子不大好,儿子辍学,女儿找丈夫呢,结果最后弄了一个吸毒的人,家里头,他老婆有病,胃癌。简而言之,就是把一个小警察,一个普通的、穿着警服的小老百姓的窘境都集中到一个家庭里了。当时,这个剧被中央台看上了,可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个本子在中央台弄不太合适,便在民间弄。在民间把它弄出来,又几次差点夭折。为什么?就是说,这是一个“新”警察——其实这样的警察很多,他们在生活中的难处比李酒瓶还多。但是,作为艺术欣赏,作为文学创作,就一定会有各种挑剔,通过的时候,把它剪了个乱七八糟。您几乎没有办法。好在,那个人物最终还是留下来了。天津试播,还是在奥运会期间,观众的收视率高达23.55。我当时就觉得,一个穿警服的小老百姓——回到家,脱了警服,他跟普通人家一样有各种各样的难题。这不仅仅是一种判断,一种真实,也是一种魅力。所以,这个人物赢得了观众们的喜爱。藉此,剧成功了。

  阿成:保田先生对电影的理解,包括对整个电影构成的期望,包括对演员推动这个梦想的真实化过程,包括对老百姓的心理的感受,就这几个方面,我想问您,一个就是,我看了较多的中国电影,就是您们常说的几代几代的电影,包括一些电视剧。同时,我也不可避免地看一些外国电影,有一个想法,就是,我们的文学有一种文学精神,我总觉得也应当有一个电影精神。它是什么呢?我目前仍然想不通,为什么会想不通,就是我们的电影参差不齐,表演参差不齐,当然,有的电影接近优秀,有的,我似乎觉得是一个谎言。我们的观众、演员、导演所共同面临的问题,就是对人的理解。我觉得您的理解常常有这样的一种代表性,我注意到您身上的那种平民精神,无论您演多大的官,在您身上仍然有一种民众情怀。

  李保田:一个是民族精神,一个是老百姓的情怀,观众要的就是这个。

  阿成: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是电影精神。

  李保田:这个问题,我想很多当代的电影人,包括电影评论家,他们都不好—定能说得清楚。其实,文学精神是人的精神。文学中的核心是关于人的,文学即人学。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说到电影,简而言之,其实,电影也是关于人的精神,关于人的学问的一门艺术。比如去年的《女魔头》和今年的《雷》,一个盲人美国音乐家的故事——这二部影片,我觉得他们相当多的是关心人。美国电影,我们看到的是少数的,优秀的,入围奥斯卡的,看得我们为它欢呼,其中有一些我们自叹不如的东西,这样的电影在美国也是少数,美国很多的影片都是一些“大路货”。但是,他们能拿出高水平的作品来。而我们的“大路货”太多太多,在通常情况下,拿不出较高水准的,更拿不出高水平的。如果说我们的电影,即第五代的导演在着力地表达对人的关心的时候,到了今天,对人的生存已不那么关心了。做电影的,首先考虑的是市场,做电视剧的首先考虑的也是市场。您就想一想那些有较高收视率的电视剧,有几部是在关心人的?有几个是在企图说人的?如果说,电影里面没有人,您不就是一个活动画片吗?如果文学作品里边没有人,您不就是文字堆砌吗?市场化这个东西,走正了,是个好东西,走偏了,就会毒化我们的灵魂,让我们漠视了人,而更看重了金钱,这是中国电影比较悲哀的一种情况……

  阿成:这个电影精神,除了刚才我们讲到的对人的这种终极关怀,包括电影,悲天悯人的这种心态,这个没有问题了。还是接着那个话题说,就是您刚才说到的那个市场化的问题。

  李保田:市场化像希腊传说中的那个悬在空中的利剑,一个悬在制作人和导演头上的剑。

  阿成:我倒想,我们是不是可以从尖苛的角度,从批判的立场,退半步。退半步之后,换一个思路。假如说,市场化的这种运作,市场化的这种制作,市场化的这种迎合,它之所以能够拥有这么大的市场——怎么说,就是对非市场化的艺术影片的制作,能带来一些什么样的启示。

  李保田:我特别同意您这个问题,就是从刚才的那个观点退后一步,这也是前边那个话题的后半部分。我认为《刘罗锅》算是一个试验阶段,我不觉得它好,我只是觉得它在当时起到了一定的效应。就是在这之前,我有一个基本观点,我的基本观点是为少数人服务,为少数人服务就是说,阿成先生看了之后说,这个演员有点文化,或者说,这个演员的东西好看,要看一看,或这个人的东西值得分析一下。为什么,他里边有一定的文化。我原来是把我的所有作品的定位在……

  阿成:小众。

  李保田:小圈子。

对话李保田:讨伐不公正是我灵魂最大的快乐(图)
李保田与阿成先生

  阿成:建设和谐社会是当今的一个有魅力的努力目标,在市场化的时 代,您在影视作品当中如何表达自己对人的关怀呢?

  李保田:和谐社会,这一点,谁都在说,如果我不能在市场上站得住脚,我如何表达我对人的关怀?它是一个矛盾对立的统一。包括《美国往事》,我看了多少遍,我认为还包括斯皮尔博格拍的最好的《紫色》。但是,斯皮尔博格的《辛德勒的名单》对我的感动,不如一张发黄的历史照片来得更强烈。就是美国影片也分三六九等,我们看到的都是美国有精神意义的代表作,艺术上的上乘之作。我还接着刚才那个话题插几句。就是说,我们的二十四小时的电视台,让那些老人们,就是那些在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人,要安定他们。

  阿成:给他们的灵魂一种抚慰。刚才我说到的对市场化的充分同情,分析,这个没有问题,但是我又担心,就是在我们同情和分析这个过程中,能不能使我们的影视工作者丧失批判立场呢?

  李保田:我同意您这个观点。会丧失的。最起码是在逐渐丧失。还有人坚守,我不知道坚守多久。首先一点,这就回到了问题的另一面,一个一个的投资人,以为这是一个金矿,一个一个的投资人在那前赴后继的在那儿破产,我看到过好多剧组从拍到最后,没播过,一两千万砸进去了,戏没弄成,几百万东借西凑,弄一个片子,最后欠一千多万进监狱。谁都发现了电视剧盈利的这种前景和它的实践,打电话,开玩笑,喂,最近在家干嘛呢?在编笊篱呢,编笊篱干嘛呢?

  阿成:捞钱呗。

  李保田:有点钱的生意人都想往影视圈儿里挤,这是不断地有烂电视剧的一个因素。市场化应该是优胜劣汰的。就我个人来讲,我接这个片子,首先,您是否能感动我,然后,我再想想能否感动大家,能否感动更多的人,如果能感动我又能感动别人,我就基本上有一定的把握,然后,我在这个里边呢,不断地跟投资方友好地斗争,使他保持点艺术质量,《喜来乐》30集,30集他剪出35集,我跑到中央台给他们斗争,中央台命令他们剪,剪了31集,31集没好好剪,卖的片子还是35集,跟我喊,我补您钱,我说我不要您补我钱,我保持一个随时骂您的权利,就是您的注水肉。艺术是减法,艺术就像是雕刻,是减法,减掉就减掉了,不可能再回复原状态。您比如说,泥塑是加,加,加,最后再减。中国美术界,齐白石是减法的代表。

  阿成:减法是一种境界,一种才能。

  李保田:对,就是艺术上要简练。

  阿成:简洁。我想问一下,您在您的影视工作者的整个工作当中,您被动的、无奈的表演成份有多少。

  李保田:只要是影视作品,只要是集体行为,您永远是被动的。不管您自己多么自由,您就是羊群里的驴,您以为驴光彩吗?羊希望您矮,但您偏偏矮不下来,因为您的自尊心希望您不矮,您的自尊心让您跟他们有差别……

  阿成:我觉得您这个稍微有点极端,您能不能这样,稍微理性一点。

  李保田:不,就是理性地说,只要是集体创作,就是一个衰减的过程。

  阿成:自我蹂躏的过程?为什么?

  李保田:因为您要和参差不齐的人一块合作。

  阿成:这个,您说服了我。我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我觉得在您的影视工作者的工作当中,什么能够使您能够激动起来,真正地激动,从灵魂发出来的激动。

  李保田:真正的激动,从灵魂发出来的激动,就是说,刚才我跟您说的这些东西,带有批判精神的东西。

  阿成:您还是一个很纯粹的艺术家。

  李保田:只要对不公正进行讨伐,只要对不和谐进行讨伐,只要是对弱势群体说几句抚慰的话,我认为,这就是我灵魂最大的快乐。

  阿成:我现在想知道,就是对小人物的判断仅仅是停留在他们生活比较清苦,生活比较平淡这样一种判断上,您还是认为小人物的生活,在清贫中绽放着灿烂的欢乐。

  李保田:是啊,我13岁逃学,跟戏班,在苏、鲁、豫、皖四省饿死过人的那个年代,我差点饿死,共产党给了我两斤豆子,解决了浮肿,救了命。我跟家断绝来往四年,把爸爸活活气死,就是不想上学,跟戏班跑了四年,赤贫到什么程度,身上都是冻疮,冬天没有带厚邦的鞋,夏天我把棉袄的棉絮掏出来,是夹衣,把棉花塞进去是冬衣。两年到三年过的不是人的日子。我就是不愿意上学,就是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我觉得饿死也不愿意受人管束。后来,我遇到一个好人,我的师傅,我的师傅是个好人,早死了。我家里后来的几次灾难,我认为是我带来的。我把这些灾难全背在身上,变成我演艺的某些方面的动力,我经常想,我的感受是对表演之用——贫穷经历之痛,要过饭的饥饿之痛,死亡边缘的那种恐惧,综合在一起。我跟他们不一样,就是因为我有过这个,这不是说假话。

  阿成:这是您的基本立场。我得问您最后一个问题,还回到您的本行,就是您的电影梦想是什么。

  李保田:到了今天,我已经不想这奖那奖,我想的是如何能自由地表达人的灵魂。我这一辈子还有可能吗?

  阿成:自由的地表达人的灵魂,自由地表达您对人物的这种理解,自由地表达您对人物的同情,您需要多长时间的表演,您才能满足。

  李保田:不知道。一些制片人、作家通过友人问我,您想演什么。我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您给我一个小人物,我也可以自由表达。您给我一个大人物,也能自由表达。您提供一个贪官给我,也能自由表达。您只要提供一个氛围是对的。记得,有一次我跟我的一个朋友说,我心里有一个洞,这个洞很深很深,没法满足,是无法填补的。这个洞包括将来我们中国人不被美国欺负,我希望中国别屈辱,我希望我的儿子我的孙子辈儿们,也能过上和平生活,这是洞里边的一个。这个洞里的更深的黑暗是什么呢?就是尤耐斯库•贝克特写的那个《等待戈多》,我有一批组画,本来想带来,结果没有机会回去,那一组画就是关于等待戈多的。其实,我觉得我心里有一个黑洞。这个洞是无法填补,无法弥补的,那是一种需要,而这种需要又无法填平。

  阿成:我是说,您的自由表达需要多长时间,30分钟,还是1个小时。

  李保田:不是……我心里就是一个洞,这个洞就是填不满的对精神的需要。我可以这样说,我所有的时间都是工作时间,我所有的时间都是业余时间,我无法忍受有人干扰我的空间。

  阿成:您觉得那是痛苦。

  李保田:我有一套组画,我心里有一个永远等不来的……

  阿成:人人都有影子,不能做没有影子的人。

  李保田:就是刚才说的那个个性问题。

  阿成:您说到这儿,我倒想问一个,作为一个影视工作者,我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共同的话题。我知道好多作家在一个问卷调查当中——包括国外的,特别是那些在国际文化社会享有很高声望的,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宗教结。我想知道,您的心里是否也有一个宗教结。

  李保田:我的宗教,就是艺术。我的宗教,就是造化。

  阿成:这有点像萨满教。

  李保田:我一点都不迷信。

  阿成:这是两回事。

  李保田:我见了庙宇和宗教艺术作品我就在心里表达我的敬意,但我不烧香也不磕头。

  阿成:您说的是大众迷信的那个。

  李保田:在我的心里头,就是艺术至上。就我个人而言,心里头装的最满的,就是我的生活的一切,方方面面,都离不开艺术精神。

  阿成:我想最后讲个小故事。后面跟着一个小问题。就是席勒有一个作品,他写了一个小镇,小镇的教学要画一个圣母像,这个人是镇上最好的画家,他来画。画过以后揭幕的时候,大家看说是都很好,全都很好,就有一点,总觉得圣母的眼睛里有鬼气森森的感觉。当然这不能通过了。后来,这个画家自己把自己流放到一个荒岛上,来回无为地搬石头,搬过去,再搬回来,三年。然后回来,开始重新画。画好之后,揭幕的时候,很多人看到圣母的眼睛里充满了慈祥,很多人都流泪了。

  李保田:我已经知道您要提什么问题了。

  阿成:我想知道,在我们中国的影视工作者当中,有多少像这样的人。

  李保田:我已经七年多几乎不接触媒体,我在七年过程当中天天在搬石头,心里头我要保持锐气不灭,通过那个眼睛,那个圣母的精神一定要存在,但咄咄逼人的眼光一定要消灭。

  回到哈尔滨,已经有段时间了。我认为李保田是中国名副其实的影视表演艺术家,这当然是他多年修炼的结果,也与他苦难的历程不无关系。但最重要的是他对艺术的衷诚与深刻的文化底蕴,构成他一生的宿命,这也应当说是他艺术的本质所在。在这样的平台上来阐述,他对生命和艺术的理解,因此他形成了自己的艺术境界,并得到了广大观众对他的认可和喜爱。如果说这就是艺术至境,显然这对任何一个艺术家,都是至关重要的。另外,大的自由,应当去思考艺术的控制,当控制限制主体发挥的时候,就应当冲破控制走向自由。文/阿 成 实习生/韩 朔

发表评论 
相关媒体报道
当代中国:追求自由表达人的灵魂的表演艺术家-记李保田
当代中国:地火--李保田艺术断想(附图)
当代中国:戈多的背影--访中国当代著名艺术家李保田

爱问(iAsk.com)


评论明星模仿秀收藏此页 多种方式看新闻下载点点通打印】【关闭



影音娱乐意见反馈留言板
电话:010-62647003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会员注册 | 产品答疑

Copyright © 1996 - 2005 SINA Inc.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新浪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