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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很多人的精神领袖 崔健:我们这就跟你走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1月07日15:17 时代人物周报
他是很多人的精神领袖崔健:我们这就跟你走

崔健(资料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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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今年9月25日,首都体育馆的崔健个人演唱会上,一条“崔健,我们这就跟你走!”的横幅,似乎证明了他仍然是很多人的精神领袖。

  这让人想起《切·格瓦拉》上演的往事,一个看过《切·格瓦拉》的观众说,当时我真的想跟着“切”,立马冲到拉美丛林里去打游击,哪怕倒在血泊中。可是,在回家的路上被冷风一吹,又感到自己哪儿不对了,于是第二天依然郁闷如常,该干嘛还得干嘛。

  见面的人习惯亲切地叫他“老崔”,以至于另一个姓崔的电视节目主持人不得不谦虚地称自己是“小崔”,没见面的人把他奉为“摇滚教父”。

  开始,他很厌倦“教父”这个称呼,后来他自己也习惯了,麻木了,你叫你的,我干我的,无所谓,再后来他干脆什么都不在乎,因为这些东西统统都与音乐无关。

  老崔老了,他的音乐更老到了,他甚至乐意让自己的音乐参与到欣欣向荣的新一代,但问题是,新一代的孩子们的偶像早已被周杰伦之流占据。如今,他与新一代的周杰伦还是有很多相同之处,比如他们的唱词都那么含混不清,听清他们歌词的难度无异于破解密电码。

  “我不喜欢人们追随的只是我的歌词,我希望大家喜欢的是我的音乐”,原本想让别人把自己当成音乐家,没想到结果却被人当成了精神偶像,这不得不让崔健负重前行。

  “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我想、有需要让自己感到自己有心灵,就听崔健的歌,仿佛自己的心灵存在于他的音符中,只有通过他的嗓子和他拨动琴弦的手指才能呈现出来,像烟只能通过火来点燃。……我宁愿崔健和他的音乐代表我存在,代表我斗争,代表我信仰,我把重大的责任都交给他了”。这是作家王朔阐述为什么愿意“跟崔健走”的原因。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噢……你何时跟我走。”

  在那个刚打开国门不久,面临着剧烈社会转型,《一无所有》让一群痛苦、失落、迷惘又无奈的青年们,终于找到了一种释放自己能量的渠道,在那个年代,没有再比摇滚音乐更适合的表达形式了。

  老崔终归是老崔,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中国摇滚音乐的颜色肯定不会是红的。

  即便在面临今天这个全球化时代叫嚣的年代,每当我们听到“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仍然能有力地表达我们当下青年人的精神状态。

  不过,老保持一种颜色总会显得有些孤独,毕竟时代变了。事实上老崔本人也已由愤青顺利过渡到有产阶层,在一拨又一拨往前冲的年轻人眼里,他成了保守势力集团里的一员,哪怕他原本就不是。所以,老崔还要面临新问题,这个新问题就是如何在全球化时代里,保持自己的“先进性”。

  当然,不可否认地是,无论商业力量如何强大,我们时代还需要崔健这样理想主义者。

  现在的老崔好像邻家大爷那样温暖,他总是这样站在台上对摇滚青年说:“过得好吗?”众声附和:“凑合”。

  时代人物:前段时间,你说自己可能是一个“被滥用的符号”,为何发出如此感叹?

  崔健:这只是我特别有针对的说法,是别人采访我时说的其它一些东西,所以,都忘掉了,我也没觉得它是一句让我难忘的话。

  时代人物:当人们最开始把你尊为“摇滚教父”的时候,你有没有不适应感?

  崔健:对于这个称呼我都已经麻木了,甚至我都忘了究竟在具体起源于什么时候。我想,别人这么称呼,可能只是对我所创作作品的一种肯定,因为我知道很多人玩摇滚比我早,所以当大家这么老称呼我时,让我略微有一点尴尬。不过,我们是最早写自己的作品,同时又被大家关注的。

  时代人物:这么多年来,人们都一直把你尊为“教父”,这意味着大家在你身上寄托了很多希望,你有没有感到不能承受之重?

  崔健:我没有感到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压力,只是觉得有点尴尬。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目前中国的摇滚乐还只是一种现象,还没有真正地进入大家的文化生活,摇滚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大家都还不知道。即便在这种情况下,甚至都还有人开始说,中国摇滚乐已开始死亡。所以,当人们提到“教父”这个词的时,我都觉得有点可笑。或者换句话说,我其实什么都没做,却背负着这个名号,那么,这便意味着在中国摇滚乐没有真正发展起来的情况下,这个名称并没有太大的价值。

  时代人物:你的意义似乎不在于音乐本身吧。

  崔健:是,可能大家更感兴趣的是我对社会现实所保持的一种理性的态度。这种东西并不是用一个音符便可以完成的,完成简单的音符随便一个普通的歌手都能做到。那么,就创作本身而言,利用音符这个大的公共平台传达更多的信息,可能是很多人难以做到的。我认为作为任何艺术都具有公共性,只是我们如何调动它而已,只是需要艺术家本人理性的,全面性的介入,可能在某一部分人的心里,我的音乐具备这种公共信息。

  时代人物:这种所谓的“公共性”是不是仅仅是他们解读后的结果?

  崔健:也没有啊,可能是听我音乐的这一代人成功之后,控制了一些话语权,他们对这个话语权的影响,可能也会造成这种东西。我想现在的年轻人很难理解他们上一代人的时代特点,他们还处在一种时代与时代矛盾的阶段之中。他们甚至觉得上一代人都已经老了,自己应当区别于上一代,上一代越高,自己这一代便越低,如果自己想越高,那么必须得把上一代干掉,还没想到去如何去共同维护上一代的精神遗产,把它变成一种可延续的公共价值。当然,这也与我们刚刚从政治文化走出来,第一次面临由市场形成的文化现实。事实上,现在人们真正能够站在风口浪尖上去享受市场发展机会,其实是非常小的,大家还要为某个机会去争个头破血流才能达到。

  时代人物:说实话,你现在有没有孤独的感觉?

  崔健:我觉得没有。现在的情况是,港台主导了文化主流,并与主旋律形成了互相配合的关系。我们其实两边都有一点关系,但又都两边都不靠,我们没有无原则地去调动对方的资源,但主旋律和主流他们都基本上调动了对方的资源,主旋律大量的融入了商业原则,主流又大都打上了主旋律口号,他们希望以这种互相配合的方式去影响大众的文化生活。现在,大众也开始发觉经济上的富裕,并不能满足自己的文化需求与精神平台,我相信人们永远会有独特的精神需求。大家之所以觉得我很孤独,不容易,只是因为数量少,但我想只要这个社会有一天开了一个口子,会有很多我这样的人不断涌现出来。

  时代人物:是不是说我们还没有享受到独立的文化生活?

  崔健:我们现在所谓的独立文化生活,还是以消费形式的,还不是一种思想方式的消费。没有独立的思维方式,我想便无法拥有独立文化生活,其实,大众的特点便是这样,他们也不需要知识分子气过重的文化生活,他们还是需要些严肃性东西。不要认为娱乐便是大撒把,便是没有道德追求,事实上越是严肃的娱乐,越是接近生活上的,精神上的,甚至是宗教上的方式,越是对生活上的一种调节。甚至我认为,这几者之间必然产生平衡和互动,否则的话,这个社会肯定有问题。所以,我们需要那些在用心思考社会和文化结构的人,能站出来。现在以港台式高级的炒作,降低的是艺术门槛,它没有把真正好的东西拿出来,相反进行了变相地挤压。

  时代人物:那你认为我们社会究竟需要什么?

  崔健:我觉得中国需要一批严肃的思考者,同时站在社会的公开场所里,来为大众提供一种出路。社会就像一台电脑,你硬件再好,如果没有软件,你很难提供很好的服务,这之间的就好比究竟是IBM影响了世界,还是微软影响了世界的道理一样。现在中国的主旋律看总政文工团,主流看港台,而恰恰这两者都没有达到老百姓所需要的诚实度,他们只不过是在以不同的方式对大众进行洗脑。

  时代人物:有人说你是全球化时代的“中国杂种”,你怎么看?

  崔健:哈哈,我觉得他可能理解的是我音乐创作中的多元素,我的音乐元素确实是全球化的。本报记者 韩雨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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