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第一当红小生”小胖 网络造星被迫成名

2006年12月27日，小胖和丁贝莉共同出现在一款网络游戏的发布会上。这是两个来自上海的网络红人首次碰面。本报记者 吴珊 摄

　　号称“网络第一当红小生”的小胖与“网络游戏第一美女”丁贝莉(blog)，几个月前不过是上海两个刚刚毕业的中专生。在各种外力尤其是互联网的作用下，他们的生活完全被改变了。和其他网络红人不同，他们是被“无意识造星运动”逼进网络娱乐江湖的迷途者。四个月过去了，是继续向前还是回头，刚刚成年的他们有点进退两难。

　　“我是个慢热的人，在陌生人面前很难放得开，也不喜欢被别人议论。

　　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我想回到过去平平淡淡的生活中去，高中时的明星梦，现在已经没有了。”

　　———丁贝莉

　　“我是三年前知道自己的照片被恶搞的，当时心情很郁闷。但现在已逐渐习惯，没有想过要打官司，只是不欢迎低级下流的修改。”

　　—————小胖

　　一下飞机，小胖和他的“准经纪人”高峰就赶往新浪网的写字楼。这是2006年的倒数第5天，他们第五次到北京，第三次到新浪。

　　丁贝莉由好友陪着，已经等在了休息室里，黑色的运动帽几乎遮住了眼睛。这是她第四次到北京，第二次到新浪。

　　一款网络游戏的新闻发布会准备就绪，下午4点，丁贝莉和小胖先后从侧门进入，迎向成片的闪光灯和摄像机。

　　“帽子要抬起来一点吧。”主持人提醒丁贝莉，这个穿着牛仔裤和运动鞋的18岁女孩习惯性地撇撇嘴，按事先安排好的对话回答着主持人的问题，声音低沉。

　　一道从窗帘缝里钻出来的阳光打在随后出场的小胖身上。拿着相机的高峰给小胖打了个手势，小胖心领神会，向右移了一点，避开阳光，台下闪光灯又亮起。

　　小胖和丁贝莉的到来，显然给这个新闻发布会带来了人气，两人分别号称“网络第一当红小生”与“网络游戏第一美女”，他们都有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官方网站”，博客的点击率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达到了七八十万。

　　这是两个网络红人的第一次碰面。19岁的小胖有点兴奋，因为都是上海人，又都是通过陌生人偷拍的一张照片在网络上意外成名，他很关注这个有点陌生的丁贝莉。

　　几个月前，他们不过是上海两个刚刚毕业的中专生，两家公司的普通见习职员，月收入不过千元，平时甚至不太上网。

　　在各种外力尤其是互联网的作用下，他们渐渐远离了原来的生活，开始编织一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明星理想。

　　和天仙MM、二月丫头、后舍男生(blog)等网络红人不同，他们更像是被逼进网络娱乐江湖的迷途者。四个月过去了，是继续向前还是回头，刚刚成年的他们有点进退两难。

　　上海里弄里的小职员

　　小胖每个月拿500块的实习工资，想着快点结束一年的见习期，转正后月工资可以涨到1200元。

　　这个年关，小胖和丁贝莉有些忙碌。小胖2006年12月1日到长沙参加一个电视节目的录制；8日回到上海参加网络娱乐盛典；16日再到天津领了“年度网络风云人物”的大奖；19日到北京接受BBC等媒体的采访；22日再到广州参与一些论坛的访谈和活动。丁贝莉也有几个类似的活动。

　　四个月前，小胖还不过是上海奉贤区一个加油站的实习生，刚刚中专毕业，每个月拿500块，想着快点结束一年的见习期，转正后月工资可以涨到1200元。

　　四个月前，丁贝莉也不过是上海淮海路一家外企的见习文员，同样刚刚中专毕业的她，月工资800元，转正后能涨到1500元。虽然家里很富裕，但为了能不再从家里拿钱，她在学校时就会去做礼仪小姐。

　　“我本名叫钱志君，金钱的‘钱’、志气的‘志’、君子的‘君’。”对每个问起他真实身份的人，小胖都这样解释着。他的家在上海城南的金山区，靠着黄海边，爸爸是个电工，妈妈是个电焊工，家里的生活刚过温饱线。去年10月之前，小胖从未离开过上海。

　　不过他也有一个小灵通，偶尔也会和朋友去烧烤店吃烧烤，去KTV包最小的房间唱几个小时歌，攒很久的钱买一件喜欢的名牌，或者结伴去市里听周杰伦的演唱会。他喜欢家里的西施狗，却不太管四只乌龟的死活。

　　小胖的学习成绩不算好，读初中时最喜欢一个上课爱讲故事的历史课老师。“我小时候的理想就是做一个他那样的老师。”再大一点后，他开始想做司机，或者是赛车手，但是因为在游戏厅里都经常迷路，这个想法也就只是想法而已。

　　“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会想也会去做，即使过程漫长一些也会去做，但是如果是能力之外的事，就只是想想了，大多连想都不想。”

　　去年6月开始到加油站上班之后，小胖每天早上6点起床，乘45分钟公交车到加油站。上24小时班，休两天。生活和工作的两个区都是上海城南郊区，小胖从加油站回家就玩电脑，生活过得有点无聊。从很小的时候，他就会买菜做饭，这是他的爱好，他的拿手菜是油爆大虾。

　　“我是双重性格，有些场合很内向，有些场合也很能搞。”爸爸在家或女老师在课堂上的场合，小胖就很内向，但在奶奶面前，小胖会做一些搞怪表情，“奶奶一看到就骂我神经病。”这些怪脸，是他和奶奶之间的小秘密。

　　在朋友圈子中，小胖是有点搞笑的人物，“别人拿我开玩笑，我即使有点生气，也不会说出来。”

　　无意识“网络造星运动”

　　高峰那段时间也做过《达芬奇密码(blog)》(blog)等的小胖版，“做技术的都有虚荣心，喜欢较劲，搞技术PK”。

　　四年前金山区的一次广场交通安全活动上，走神的初二学生钱志君无意一个回头，被一个刚买了数码相机的小学美术老师抓拍到，造就了网络红人小胖的诞生。

　　小学老师“金龙鱼”，因为觉得小胖长得特别像PCHOME(电脑之家)论坛上的一个版主“春卷”，于2002年5月22日在这个论坛发表了《春卷，你干嘛这样瞪着我》的帖子，并配上了小胖的照片。

　　他也没想到，这个开玩笑的帖子后来就被网友疯狂地PS(以PHOTOSHOP的方式进行拼接)。2003年，用小胖的“鄙视你”头像嫁接机器猫和东北人的PS图片开始在网络上火爆。

　　做电脑设计的高峰那段时间也做过《达·芬奇密码》(blog)、《王的男人》、《断臂山》、《夜宴》、《加勒比海盗》等的小胖版，“做技术的都有虚荣心，喜欢较劲，搞技术PK”。

　　网络小胖很快走出国门，“主演”了《兄弟连》、《冒牌天神》、《哈利·波特》、《角斗士》等知名大片。

　　2005年末，一位匿名网友为网络小胖举行了“成人礼”。他的恶搞著作《小胖传奇》网络短片集成了上百张小胖的经典PS图片，还配上音乐和解说，很快覆盖了国内外各大论坛、播客。

　　这个无意识的“网络造星运动”在2006年一场游戏展上被如法炮制。ChinaJoy是一个一年一度的大型游戏展，当天专门请来了李宇春(blog)等艺人推广或代言，当时还不为人知的丁贝莉只是一个负责发宣传单的ShowGirl，这个不爱笑、不爱摆POSE的女孩，凭着清纯干净的气质引来了不少来宾合影。

　　上海一家通信公司的职员泽俊，把一个丁贝莉发呆嘟嘴的表情用相机捕捉下来放在自己的博客上，被一家网站编辑看到。网站编辑由此竟然找到了丁贝莉应聘外企时的简历，把她作为花絮写进了这次游戏展的文稿里。

　　丁贝莉歪嘴“冷美人”的形象随着ChinaJoy游戏展的消息广泛流传，不久，一个以丁贝莉名字命名的网站和新浪共同推出了《寻找丁贝莉》的FLASH短片，更多的丁贝莉ShowGirl照片曝光，网友们呼唤着“冷美人”真人现身的同时，另一个因被偷拍而成名的网络红人也诞生了。

　　小胖的烦恼

　　“我最怕看到黄色裸露的PS图片，觉得很丢脸。”小胖说，“如果可以不被PS，我希望不要。”

　　“小胖，如果这四年中你有什么不愉快，我偷拍的那张照片给你的生活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表示抱歉。”去年11月关于恶搞的一期《实话实说》节目上，小学老师“金龙鱼”终于现身，面对摄像镜头向小胖郑重道歉。

　　小胖以各种被恶搞的形象在网上出现，让这位老师一直觉得内疚，此前他不愿面对小胖。

　　2002年底，在一个常去的网吧，小胖被网管神秘地叫去看一些东西。他第一次吃惊地看到，蝙蝠侠、机器猫等卡通形象上竟然出现了自己斜着眼睛的脸。

　　小胖觉得很气愤，转头就回家了。那时家里还没有电脑，他上网也只是打游戏很少上别的网站，根本不知道网络PS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很快小胖就忘了这件事，但是他发现初三毕业到上中专，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老师或同学过来提醒他这件事。

　　2005年初家里开始有了电脑，小胖才真正明白自己在网络世界里被恶搞到了什么程度。

　　“我最怕看到黄色裸露的PS图片，觉得很丢脸。”小胖说，“如果可以不被PS，我希望不要。”

　　他最生气的是一个网友用GIF软件制作的动画，动画人物头像是小胖，可是身体是一个赤身裸体正在摇摆的舞女。

　　有亲戚朋友告诉小胖，他可以告那个第一个偷拍他照片和上传照片的人，“但是我没这样想过，因为也找不到被告啊，即使找到了也不会告”。

　　本身就喜欢恶搞的小胖在看到后舍男生KUSO演出时也会笑得喷饭。他不介意网友把他的表情PS在《冒牌天神》、《角斗士》一类的电影海报上，“这样很好玩或者很帅的图片，我也喜欢”。对于《小胖传奇》，他也觉得很好玩很有创意。

　　不过在去年10月拥有了自己的博客之后，他还是在博客上贴出了一个“四不准”，有关宗教的、身体是女人的、很裸露的、很低级趣味的他的PS图片，他都不希望看到。

　　这四年里，和朋友去闹市区，小胖也会担心自己被别人认出来。他害怕闪光灯、害怕拍照，看到别人在照相就躲开。

　　去年7月，小胖和朋友去市区看演唱会，两个女生走过来，要求跟小胖拍照。小胖不肯，只在网上视频聊天。

　　“贝壳”出洞

　　可以容纳200人的Q群以每天新增一个的速度扩张着，一个可以容纳1000人的企业群很快也告满。

　　8月初，结束ChinaJoy游戏展活动没几天，丁贝莉就听朋友说自己有张照片在网络上流传，还有网友为她建了一个专门的网站，上面有几十张她在游戏展上的Show Girl照片。最让她惊讶的是，她还有了自己的粉丝，他们管自己叫“贝壳”。

　　8月2日中午，丁贝莉网站正式开通，在没有做任何推广的情况下，第一天就有超过8000个网友抢注。当天下午2时，因为流量过大网站险些瘫痪，已有20多人争当版主。

　　泽俊的博客也因为发表了丁贝莉的成名照片而点击率陡增，网友对他发在博客上的“第一张”ShowGirl照片投入的热情让他“实在有点惊讶”。截至12月29日，这一个帖子的阅读率已经超过了15万人次，评论近300条。

　　丁贝莉网站很快设立了丁贝莉贴吧，在贴吧上，贝壳们也竭尽所能地赞美他们的偶像丁贝莉。一个网友声称手中握有丁贝莉没来得及删除的网络相册中的生活照，以此为交换条件要求做网站的版主。

　　最终生活照没有发表，贝壳们从此交替在网站内巡逻，删除一切对丁贝莉不利的留言和照片。网站的扉页，很快加载了一段醒目的《贝壳行为准则》：喜欢她，就请保护她！

　　准则末尾写道，“从一个平凡普通的小女生，变成半个网络红人，短短半周时间带来的巨大的环境改变，不是短时间能迅速调整过来的。贝贝是个平凡的小女生，而正是她的低调、内敛、清纯吸引了我们，如果她变得不再平凡，我们还有喜欢的理由吗？”

　　网站还公布了贝壳Q群的号码，可以容纳200人的Q群以每天新增一个的速度扩张着，10天之后，管理员强行关掉了近一半的Q群，启用了一个可以容纳1000人的企业群，很快也贝壳告满。

　　截至12月26日，丁贝莉官网的注册用户已经超过2.5万人，注册资料显示用户大多是16-21岁的学生，除国内以外，也有来自港澳台、韩、日、美、法等游戏业成熟的国家或地区。

　　偶像的幕后推手

　　媒体与高峰联系，要到上海采访小胖。高峰试图说服小胖，“人生会有不同的发展方向”，小胖不置可否。

　　“小胖和其他网络红人的最大区别，就是他是非主动状态下被推向前台的，最初他是个网络受害者的形象。”高峰不承认自己是小胖的经纪人，“我没涉足过娱乐圈，现在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帮小胖打理一些事情”。

　　但是无论有意还是无意，高峰都成为小胖在沉寂四年后才现身的关键人物。

　　去年6月，设计行业的自由职业者高峰开通了小胖网，这个针对胖人设计的交友网站在介绍一些减肥药品、食品和减肥方法的同时，因为收集了大量小胖的PS图片，也很快成为小胖粉丝们的集散地。因为官网和在粉丝中的地位，他也成为外界联络小胖的唯一通道。

　　“小胖被一张照片改变了人生轨迹，这太传奇了，我觉得参与其中很有意义。”高峰这样解释他现在和小胖几乎形影不离的原因。2005年底，高峰辞去了上海春秋航空企划部设计总监职务。

　　8月16日，小胖在百度贴吧里发现了一个小胖网的地址，小胖网上留了“小胖之家”Q群的号码，小胖加了这个Q群，看到群里的十几个人在谈论自己，他就跟大家打了个招呼说“我是小胖”。

　　这是小胖第一次在网络里亮明身份。Q群里的人要他传照片，群主高峰把他拉到私聊窗口，要求视频。小胖有戒心，他让高峰发了一个毒誓：如果再PS图片，你全家死光光。

　　小胖真身就这样浮出水面，在打消了戒心之后，高峰邀请小胖参加了小胖网网友的聚会，网友想和小胖合影，小胖同意了，并留下了吃羊肉串和比萨饼的照片。

　　不久，高峰经小胖同意，在小胖网上发了《欢迎小胖入驻小胖网》的帖子，并配了一张视频截图。

　　“我想，四年过去了，我已经被别人淡忘了。”小胖说，这些照片的发表都经过了小胖的同意。9月底，北京一家媒体的记者发现了小胖网上的帖子，与高峰联系，要到上海采访小胖。高峰试图说服小胖，“人生会有不同的发展方向”，小胖不置可否。

　　很快，这家媒体的记者到达上海，请高峰和小胖吃饭聊天。“有人请吃饭，为啥不去呢？”好吃的小胖最终接受了记者的采访，于是有了关于他现身的第一篇报道。

　　几天后，各地媒体陆续高峰，希望采访小胖，随后是一些活动邀请小胖参加。“外地的采访和活动都报销交通和食宿的费用，有的还可以赚点钱，为什么不去呢？”小胖也想给自己一个转变的机会。

　　闻风而动的江湖

　　“游戏公司做活动，都会想到要请她参加，因为这是很划算的事情，成本低，又很容易带出活动的效果。”

　　“贝壳长”许松松现在成为外界联络丁贝莉的主要中间人。他是一家游戏公司的产品策划员，ChinaJoy游戏展上，他公司的展台就在丁贝莉对面。

　　游戏展结束之后，他们抢注了以“dingbeili”为顶级域名的网站，放上丁贝莉做ShowGirl时的照片，网站迅速成为贝壳们的集散地。

　　网站开通没多久，松松就和几个发起者筹备制作一个叫《寻找丁贝莉》的FLASH.“网站上只有照片和文字，显得比较单调，我们又都懂做FLASH的技术，贝壳手里也有零星的跟丁贝莉相关的视频，就准备做这个FLASH.”松松说，不久新浪游戏频道寻求合作。

　　在游戏展上聘用贝莉做ShowGirl的网络技术公司，趁热打铁制作了由贝莉主演的《武林外传》游戏剧，而《武林外传》，正是丁贝莉在那场游戏展上推介的一款游戏。游戏公司用一个Show Girl而非自己的代言人拍摄游戏剧，这在中国的游戏界还是第一次。

　　“去年也有个叫

唯晶宝贝的ShowGirl被人关注，但最后没有火起来。”许松松说，丁贝莉走红网络，源于她特殊的气质，更离不开网友和商业机构的推波助澜。

　　聘用丁贝莉做ShowGirl的游戏公司很快推出了一个以丁贝莉为主角的游戏剧；新浪第一时间把许松松对丁贝莉的独家采访挂在首页上；广告公司、经纪公司、游戏公司也通过许松松与丁贝莉接洽；青岛和上海的两个影视剧组邀请她出演偶像剧。

　　许松松说自己不是丁贝莉的经纪人，只是她的联络人。在面对媒体或参加各种活动时，贝莉大多由自己的表姐陪着。

　　“贝莉现在在游戏界的知名度很高，但是她又不算娱乐界的一线艺人，所以游戏公司做活动，都会想到要请她参加，因为这是很划算的事情，成本低，又很容易带出活动的效果。”松松说。

　　进退两难

　　“玩够了就收手，能赚点钱就赚点钱。”小胖对未来有点吃不准，他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小胖工作的加油站也正好关闭整修了，他跟站长请了长假，得以应付眼前的忙碌。

　　用自己赚的一点点钱，他买了个手机，参加比较大型的活动，他会和高峰到商场去买几件便宜又合身的新衣服。

　　小胖说，参加过的节目自己很少看，也很担心别人看到，“总觉得自己说得不够好，不自然”。在家的时候，如果爸妈或亲戚在，他就注意避开那些有可能播他上过的节目。爸妈对他现在经常抛头露面也不太清楚，只问过他请他会不会影响加油站的工作，以及做节目会不会给他经费。

　　“原来的朋友都以为我赚大钱了，出去玩会让我买单。”小胖说，事实上，多数活动除了报销住宿费和路费，并不会额外给他什么费用，但他觉得多参加活动可以为以后出书、做主持打基础。

　　小胖现在和出版社谈出传记的事，但他仍然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商业价值。“网络美女、后舍男生会表演，有特长，我什么都不会”。

　　高峰的看法不一样，他觉得小胖挺适合唱歌、开发卡通形象或者开饭店，电影客串、出版和广告领域也有小胖的市场。“小胖的特点是可爱，知名度高。”小胖网已经倡议将8月18日定为“胖人节”，并成立胖人协会。

　　“玩够了就收手，能赚点钱就赚点钱。”小胖对未来有点吃不准，他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为了到青岛参加偶像剧的拍摄，丁贝莉也辞掉了外企文员的工作。可惜因为投资方出了问题，剧组解散，丁贝莉也没了工作。

　　她很不喜欢“娱乐圈”这个词，用四个月的时间，她明白了自己不太适合也不会喜欢娱乐人物这个角色。“我是个慢热的人，在陌生人面前很难放得开，也不喜欢被别人议论。”贝莉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娱乐圈的外围，她不想进入，也很快就会离开。

　　“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我想回到过去平平淡淡的生活中去，高中时的明星梦，现在已经没有了。”按毕业时的设想，贝莉工作一段时间就会回到父母的公司，帮他们打理服装生意。她想回去，只是有些放不下那些“贝壳”们。

　　一同出现在新浪网的那场新闻发布会后，网上出现了一篇“小胖喜欢丁贝莉”的文章，小胖说，文章并不属实，“看到这种文章我会笑，然后会对新闻之类的东西越来越报怀疑的态度。”本报记者 吴珊 北京报道